江诀放开他的手,两手托起他的臀,放低身子,整个人压了上去,一下接着一下地深处浅出。
他二人如今上身紧紧相贴,下身密密相连,彼此之间连一丝半点的空隙都没有。
江诀从前可没有如此做过,更没料到李然竟然会对身体的贴合如此敏感,幽处收缩得比平时激烈得多。
江诀心中一紧,抬头望过去,直至将对方看得闭了眼,眼底一片潮红。
江诀低下头去,含住他的唇舌,说道:“睁眼看看我……”
李然在情事上已不复从前那般生涩,纵使知道对方在挑逗,也没有抗拒,慢慢睁开眼来。
或许是那个一瞬间的视觉冲击太大,江诀剑眉星目的俊颜又靠得如此近,李然小腹一热,一阵接着一阵的热液再次不受控制地汩汩而下,一股脑地涌下身去。
江诀微微一愣,情难自禁地低吼一声,继而如擂鼓般动了起来。
与此同时,他的脸也压了下去,先是动情地吮了吮对方的眉眼,继而就见李然难耐地张嘴去勾他,江诀顺势含住他送过来的唇舌。
一番纠缠,如此难分难离,深情在彼此心中满溢,刺激得各自心跳激狂,继而以更激烈的交合,来抒发那份深情和感慨。
外间暴雨击地,哗啦啦的水声盖住了里面的呻吟和长桌摩擦地面的响动。
时而轻快,时而沉重,正如李然此刻的遭遇。
“小然,你真好,真好……”
江诀在他耳边重复着不住慨叹,李然紧紧搂着他,腰身轻抬,撩得彼此都失了分寸,再不顾外间有没有人在,做得越发没了分寸。
那一声高过一声的呻吟传到帐外,激得守营帐的两个小卒子立马红了脸,好在丁顺及时赶来,才将他二人打发开去。
这一轮折腾,好比久旱逢甘霖,彼此都情难自禁地久久不肯停歇,直至李然拔尖了声音抖着身子瘫软下去,江诀才在一阵狂暴的抽 插后,将热液洒入了对方体内。
李然的内壁本就敏感之极,哪堪他如此刺激,抖着腰身足足收缩了十几秒,才松了腰软在桌上。
江诀则压在他身上,粗喘了片刻,继而找到对方的唇舌,吮吞一番,才满足地放开对方。
江诀粗喘着歇息片刻,手上再次不规矩起来,伴着腰上几个试探性的挺动,新的一lún_gōng势又开始了。
李然眼底一红,低声说道:“这次轻点……”
因为对方腰上的动作,这话听起来几乎有些断断续续。
江诀眸底蕴着深情,轻声问道:“刚才太重了吗?”
一边说,腰间不轻不重地顶了一下。
李然口中一呃,内壁敏感得连根绣花针戳上去都会有所反应,更何况是那个又粗又烫的东西。
“好,朕尽量……”
这话一说,腰上的动作却一点也不含糊,李然被他一折腾,微微眯起双眼,眼中有怨有诉,只是如今这动作看在江诀眼里,却与撩拨无异。
他用一只手撑着自己的上身,另一手则探下去,挑逗味十足地按捏着对方的臀瓣,继而低下头去,亲了亲对方汗湿的高挺笔直的鼻翼,又亲了亲他挺翘的鼻尖,继而咬上他的唇瓣,含糊不清地说道:“朕也想轻点,可是……”
他嘴上虽说尽量,腰上的动作却一点也不见收敛,李然被他一激,只得抬腰去躲,江诀目中一红,咬牙切齿般说道:“你再这样,朕——”
话没说完,已经难耐地俯身亲了下去。
李然只能张着嘴任他为所欲为,腰臀被对方捉在手中,想要抬腰闪躲,却始终逃不脱,反而被越发狠狠地占领,初时还能低声求饶,后来连求饶都没了,只能软着手脚任对方在他身上驰骋。
“实在难受就……”
江诀在喘息的间隙里,轻声跟对方念叨了一句,李然难耐地刮了他一下,江诀笑着凑过去,一面吮着他脸上的汗珠,一面吻着他光滑细致的肌肤。
李然难耐地揪着他的背,脸上的汗生了一层又一层,江诀轻笑着低声说道:“怎么这么湿?”
这一句说得似慨似叹,李然初时还没听明白,后来就见江诀伸出一指在二人交合处搔刮一阵,继而将那根湿津津的手指横到他眼前,轻声说道:“瞧,满手都是了。”
那个一瞬间,李然几乎想要踹死身上这个不要脸的家伙。
江诀哪里看不出他神色间的羞愤,腰间挺得越发欢快,逼得对方渐渐迷了心智,只能张着嘴难耐地呻吟,一声比一声破碎,而一切才开始而已。
江诀将他压在身下折腾了一番,继而一把将他抱了起来,李然心中一惊,下意识便夹紧了双腿,两手搂上对方。
他微微睁开眼,视线里,江诀正双目灼灼地盯着他,就着站立的姿势,一下接着一下地抽动。
李然被那眼神盯得浑身颤动,江诀凑到他耳边,轻声说道:“你亲亲朕,朕就不看着你……”
“做梦!”
李然咬着牙,忍受着对方在他体内造成的一bō_bō热潮,江诀轻笑着没有追究,腰间动得越发大力,视线仍旧锁着他,不愿错过对方脸上任何一个情动的表情。
李然终究还是被他看得难堪之极,低头将唇舌凑了过去,江诀抬脸来勾他,一番唇舌纠缠,彼此越发没了节制,偶尔视线相撞,三分是赧然,三分是深情,三分是动容。
情到浓时,甚至放开了一切去迎合,去碰触,乃至去感受那极致的销魂滋味。
他二人站着欢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