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下之意,就是江诀不够尊重对方了。
江诀听完后低头深思,眼中似有所悟,殷尘再不多言,只默默喝茶,暗忖这御前茶,果然都是佳品啊。
[凤宫内殿]
李然回到凤宫,进了内殿,见众人正在殿内等他,神色皆十分怪异,小六子几乎不敢跟他对视。
他心中咯噔一下,一脸严肃地问道:“出什么事了?”
众人被他说得皆是一震,只有老嬷嬷还镇定些,讪笑着说道:“殿下,您多虑了。”
李然的视线在众人脸上一扫,见小六子一副藏藏掖掖的样子,低声喝道:“六子,把你怀里的东西拿出来!”
小六子被他一喝,哆哆嗦嗦地从怀里掏出了一块白布,上面鲜血淋漓,李然抢过来一看,居然是一封招认罪状的血书。
他一边看,额上青筋就跳得越发厉害,到后来都怒了,抖着那张血书,冷声问道:“谁让你们这么做的?”
众人低头不语,李然脸上一片铁青,一张脸沉得几乎有些肃然:“我今天先跟你们打声招呼,谁都不许乱来!快把这东西烧了!”
说完,他将那块布扔给六子,六子立马拿了火折子,将其烧了个一干而尽。
“这事既然不是我干的,那我就有办法还自己一个清白,你们不许给我添乱,知道吗?!”
他这么一说,嬷嬷眼中就见了泪,哽咽着说道:“殿下,老奴怎能眼睁睁地看着您蒙受不白之冤?”
李然一脸正然地望向她,双目熠熠地说道:“那是当然,我怎么能容忍自己被别人这么陷害?”
“可是,殿下——”
老嬷嬷还欲劝说,李然伸手示意她停下,淡笑着说道:“你们既然跟着我,就应该相信我,是不是?”
他那样自信满满的样子,顿时就把五个人说得没了话。
老嬷嬷老泪纵横地低头擦泪,那两个小丫头也跟着红了眼眶,小六子竟然也一反常态的安静,只低着头默默拿着帕子擦着眼角。
看来此事确实非同小可,连一向活宝似的人都没心思耍宝了。
李然跟众人交代清楚,打发他们各自去干各自的事,然后就往内室去了。
进了内室一看,江逸已经躺在凤床上睡着了。
他摸了摸那小子毛茸茸的小脑袋,那小家伙翻了个身,朝里面继续睡了,甚至还在打呼噜,李然捏了捏他向来严肃地小脸,心中有些失笑。
两日后,罗风的消息就回来了,殷尘看后,疑惑顿扫的同时,心头却越发沉重。
樊城柳家当年被满门抄斩的事几乎是街头巷闻的大事,未曾想居然还有一个漏网之鱼。
江诀凝眸盯着手中的线报,脸上越发冷了。
看来这还不是普通的仇恨,竟然是背着无数条人命的血海深仇,真是越来越棘手了!
二皇子由来(番外)
二皇子江鑫的出生绝对是一个意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