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诀摇了摇头,感叹一声,说道:“原以为,经过了昨晚,你多少会对朕改观一些,结果……”
“昨晚的事,我确实很感谢你,不过一码事归一码事,还是不要混淆的好。”
“你总是可以分得如此清楚,只因你从来都对朕无情。但凡你对朕有一丝感情,你我之间都不会是如今这副样子。”
“感情是双方的,并不是你对我有感情,我就必须回报你。这个道理,不知道有没有人教过你?”
“呵呵,你终于承认朕对你有情了。”
江诀躺在榻上,叹息般低声说着,声音中除了无力还是无力,仿佛下一刻就不堪重压,再也无法起身。
“你总是关心他人,多过关心朕。无论是璃云,还是厉子辛,更不用说逸儿,甚至你那几个近侍,任何一个人在你心中的地位,朕都比不上……”
他闭着双眼,仿佛害怕泄露眼中的任何一丝不堪或脆弱。
李然无奈地按了按眉,暗忖这种事也需要比较吗?
“小然,如若当初朕没有那样对你,是否终有一日,朕能走进你心里?”
对方的问题,他答也不是,不答也不是。
怎么说呢?说他从没想过会跟男人搞在一起?
可能江诀会说,这又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