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刚才张启山说什么来着,二爷毒性发作?张副将挠了挠头,佛爷你确定他这症状只是毒性发作?
张启山携二月红在宫中策马飞奔了一阵,终于寻着一处幽静偏殿,当即下马抱着二月红冲入殿内,将他好生安置于床榻上。
——非礼勿视——
——非礼勿听——
不知过了多久,他周身渐渐恢复了光与声音。
他看见自己衣袂翩然,漫步在云端之上,却不知道自己从哪里来,又要去往何处。
朝阳初初升起,映得他红光满面,他微微勾起唇角,怀揣着打破了某种禁忌的刺激与欢喜,却不能与外人道。
此时身后有人低低唤他。
他转头循声望去,只见一人远远立在云霞彼端,晨曦像薄雾一般浅浅蕴在他的身后,在他周身镀了一层灿灿金光,看起来身姿挺拔丰神俊朗,却偏偏看不清眉眼。
他朝那人微微一笑,说道:“此次一别,不知何时才能相见,你可要一直记挂着我。”
那人深深望他一眼,然后垂下眼眸:“从今往后,不必再见了。”
他怔了怔,急问:“为何?”
那人沉默片刻,手结佛印道:“我因你而破戒,天下苍生,却因我而遭劫……苍生何辜。”
他定定望着那人半晌,内心渐渐变得荒芜。
最终,他轻轻颔首,声音苦涩:“天下苍生……在你心中,我始终重不过苍生。既然如此,不见也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