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会!?”佑一郎对此难以置信。
“我也觉得十分意外。”接着,enzan就给佑一郎大致讲了下百合子的事情。
听完整个叙述,佑一郎的重点却落在另一个地方:“eo的契约解除了?”
没想到对方会猜中这件事,enzan愕了下,之后就直接承认:“是的。”
“但你的记忆……”
enzan没有隐瞒:“没错,我的记忆完好,和o不一样。”
和记忆消失的o不同,enzan的记忆依然保留。
既然佑一郎说起这个事情,enzan就顺势诚实地向那个咒术的创造者说出自己的疑惑:“但我完全不知道是怎么解除的。”
佑一郎解释:“我那个咒术的解除办法是,在一个月之内,附身召唤一次。这样就会在解除附身的同时解除那个咒术的契约。”
听完佑一郎的说明,enzan这下终于明白过来。
简单来说,由于先前没问过佑一郎的解除办法,因此这次自己和o是误打误撞地解除了契约。
现在搞清楚原因就好。知道是正常的环节,enzan也就放心下来——如果是因为别的理由而令契约解除,那无论是o还是自己,都要好好检查以防万一。
在enzan若有所思之际,佑一郎把他上下端详了遍,说:“看来,到enzan你们这样的级别,我那个咒术的遗忘副作用是不起效。”
enzan点点头,不痛不痒地承认:“看来就是这样没错。”
佑一郎忽然松了口气,没头没脑地傻笑道:“那幸好当初我没有跟妈妈解除契约。”
对方那样的反应让enzan始料未及,继而忍不住好奇地问:“为什么博士你会这么说?”
“只有妈妈她保留那些记忆的话,不就是太寂寞了吗?”提起自己的妻子,平时感觉各种脱线的佑一郎神色总会变得柔情万分,“遗忘了的我可以毫无负担地过完一生,而妈妈她却要带着这些记忆,自个儿回到那个只有她自己的地方……这样不是很狡猾、很过分的事情吗?”
“博士……”
“这样对妈妈她,实在是太不公平了。”佑一郎露出了笑容,“所以,幸好当初我没有答应解除契约。”
enzan弯出一个微笑,“伯母看来挺幸福的。”
“啊咧啊咧不好意思啊enzan,明明是在说你和o的事情……”意识到自己跑题的佑一郎不大自在地抬手搔着自己脑勺,傻笑着把话说回去,“其实你可以跟o重新说起你们的事情,甚至可以重新再签订一次契约。”
“没这个需要。”enzan貌似对现状松了口气,摇摇头后的神情如释重负,“或者说,解除了会更好,毕竟我在这里也有社交身份,那个契约会过分影响我的日常。”
想起之前enzan多次蓦然出现在自己家中,佑一郎无奈地笑笑:“原来如此,其实我也能理解那份不便。”
enzan似笑非笑地继续说下去:“那家伙只是失去那一个月的大部分记忆,但起码还记得我……”说着,他摇摇头,漫不经心地校准了自己的说法,“不,就算他不记得自己认识我,那也无碍于出任务。这样就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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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定是登岛调查的那个晚上,在地狱岛的中心位置莫名爆出一团强烈的白光,一道七色的虹弧在岛上出现,却又稍瞬即逝。在虹弧闪现没多久,那团来得莫名其妙的白光也在几个闪烁后完全消散。
如果不是岛上已经被布置了监控设施,那持续不过几分钟的异象,说不定会不为人知。
尽管是叫停了包括光博士在内的所有研究人员的前往,但收到岛上有异常情况发生的报告,作为[魔物猎人],enzao还是在第二天被派去再进行一次调查。
登岛后,o和enzan目标明确地跑入地狱岛原有的控制塔,把各自的navi传输到控制塔的系统空间中。
另一方面,在网路空间中。
察觉到电子数据的变动,在系统空间中的一个身影似有所感地昂头感叹:“来得还真快啊,[魔物猎人]。”
他原本是来检查昨晚实验失败的原因,谁知道结果倒是意外的简单——原来只是[开门]的力量不足为继。
可是这样的检查结果却让他拧紧了眉头。因为他对那个力量论算了无数遍,按道理应该不会出现不足的情况……现在看起来,更有可能是被[占用]而导致不足而已。
那么问题是,会[占用]这股能量的,会是谁?
正当他对此思索之际,他眼尖地留意到在不远处似乎有什么动静。走过去一看,他疑惑地叽咕了句:“那是什么?”
像是被他的话音惊动,那个东西缓缓张开眼睛,谁知道下一刻竟然是哇的一声哭了出来。
更让人没想到的是,伴随这个不明物体的哭声,整个系统空间竟然有种被强力摇撼的摇摇欲坠之感。
本来想带回去研究一下,可是还没把这个不明资料体打包好,他就感觉到有外来数据体正往这个空间传输过来。
“切……”知道现在自己还不便暴露,他唯有放弃这个念头,迅速登出这个系统空间。
在ro和blues登入这个系统空间时,他们首先是被一阵惊天动地的哭声惊动,立马抬手捂住耳朵的位置。
“什么东西!?”那哭声实在是太厉害了,就连平素稳如泰山的blues也禁不住紧捂着耳朵抱怨一句。
ro指往某个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