赤炎含羞带怯的点了点头,声音低的如同蚊呐:“重华,你爱我吗?”
我低下头,俯身贴近她的耳垂,含住那如珍珠一般白腻圆润的耳垂,低声却有力的说道:“当然。”
她绷紧了身体,一声娇喘从她的唇齿间逸出,意乱情迷的抓紧了我的肩膀,低声喘息道:“重华,重华...........我的阿九,阿九..........”
我俯身在她耳边,贪婪犹如饕餮,压抑着声音,嘶哑道:“我们朱雀一族,下口都没个轻重,你若是痛了,咬着我。”
赤炎羞红了脸,她在黑暗中凝望着我的方向,半响才扯出一个害怕的笑:“我还以为,你会说,要是痛了,你就停下。”
我笑的风轻云淡:“你觉得,我像是那种会停下的人?”
如同饥渴了太久的野兽一般,我不安的撕咬着她的耳垂,听着她高低起伏意乱情迷的□□声,狠下心,按住了她的手腕,凶猛的挑逗着她。
从唇齿相接,到气息相缠,再到那脖颈处敏感的纤细血管,继而是拿珍珠一般泛着白腻光泽被我咬红的耳垂。
我埋头在她颈脖里,一只手将她两只手按在头顶动弹不得,一只手找上那绵软的胸脯,顺着丝滑的衣带,挑开那轻薄的衣裳,指尖的指甲轻刮着她的肌肤,一路绵延向下,轻轻的撕咬着那珍珠般的耳垂,指尖轻揉慢捻,轻声含糊不清的问道:“想要?”
赤炎已经快要连话都说不出来。
我看着她染上粉红色的脸颊,还有意乱情迷的眼神蒙上薄雾,真是世上最动人的美景,和最让人血脉喷张的画面。
不过,接下来,该怎么做来着?
烧的我几乎焚身的火焰终于有了一丝平息的趋势。
这接下来,该怎么做来着?
我苦苦思索了片刻。
这等香艳让人血脉喷张的事情,我还真是不怎么懂。
我记得,在我三万岁成年之时,阿爹捧着一本书,厚着脸皮跟我说,这情人之间这档子事嘛,本就是男欢女爱你情我愿,等到我日后有了心上人,两厢情愿水到渠成之时,我自然就该是懂了。
阿爹当时脸黑的像锅盖,手上捧着本闺中秘史,怎么也教不出口。末了,他长叹一口气,朝我肯定的点了点头:“你不用学,反正这情爱之事,到时候你只需要躺着,其他的看人家怎么做便是了。”
阿娘去的早,有些事情,阿爹实在对我说不出口。阿爹当时还红着老脸对我说,他只教到这里,剩下的,只等我遇到了那个良人,他自然会教我怎么做。
而后为了这朱雀一族的闺房事宜,我还特意去找了二哥。二哥当时一听我要听男欢女爱成人事宜,顿时一口茶喷了出来,也红了俊脸,朝我挥手,让我自己等着那个良人。
反正在阿爹和二哥眼里,等以后遇到闺房之乐这种事,我只需要躺着,等着那个良人告诉我,该如何如何做便是。
后来我也偷偷看过一些描写人间风花雪月的戏本子,但是里面的才子佳人一上了床,立刻便是关灯盖被不过是接个吻在脖子上落几道红梅印,第二日果断日上三竿,具体在接吻落红印之后又怎么个风花雪月,我也摸的不是怎么清楚。
现在这就很尴尬了。
但现在赤炎和我一样都是雏,我总不能厚着脸皮问赤炎,你说,接下来该怎么做吧?
我犹豫了许久,心中一片惆怅。
竟然在这种关键时候掉链子,刚刚□□一上脑,浑身一燥热,便把赤炎按在了床上,可如今人也亲了,衣裳也脱了,人都被我看光了,事到如今,我总不能告诉她,我不行吧?
不不不,我一代战神,无上魔尊,怎么能说不行?
我离开她的耳朵,俯身在她的上空,像一片黑色的阴云,半响之后,我掀开绸缎流锦,支棱着两条白玉似得腿,撑着额头,垂头丧气的坐在了床边。
赤炎刚刚还在旖旎无限中,下一秒被我冷落,顿时摸不着头脑,一脸迷茫。她支起身子,一只手抱着胸前还未褪尽的衣裳,勉强遮住几分横陈玉体,低声不解的问道:“阿九,怎么了?”
我坐在床边,心烦意乱的扶着额头,左右胳膊都撑在腿上,垂头丧气如同生平头一次打了败仗:“赤炎,我不能..............”
赤炎的脸色刹那雪白。
她坐在我身后,慢慢坐起来,在刹那之后,她将脸贴在我的背上,我这才惊觉背上一湿,她竟是哭了。
我转过头来,手忙脚乱的用手指将她眼眶下挂着的泪水拭去,痛心的说道:“怎么了,你不要哭,你这一哭,我心里就跟缺了一块似得。”
她的泪似乎灼伤了我的手指,那抹痛楚顺着指尖一直痛到了心底。赤炎泪眼斑斑的望着我,泪水像是断了线的珠子一般往下落,声音伤心欲绝:“是因为白珏吗?”
怎么又扯到白珏了?
我手忙脚乱的替她擦了眼泪,捧住她的脸,心痛的望着她的泪眸,一字一句的说道:“不是,赤炎,我...........我。”
我要告诉她,其实我不行吗?
天呐,那可真是丢尽了我们朱雀一族世代在情爱上凶残贪婪的脸。
朱雀一族出了个不会不能不行的后代,我的先辈们怕是要气的从坟墓中爬起来揍我。
可我真是不会啊!!!
看着赤炎泪水像断了线的珠子,我深吸了两口气,在尊严和心痛之间纠结来回,是否要告诉她这个丢尽朱雀一族威风的事情。赤炎睁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