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如,你杀了我吧,宁为花下死做鬼也fēng_liú。”秦戎坐在非天的身旁,“我能挑个死法吗?”
“到底,这种事情有什么好的,”非天已经忘记自己第一次爱爱的时候是不是也是食髓知味了,对象应该是一个女生吧,“男人嘛,大汗淋漓的打一架才是正理。”
“你是和尚吗?”秦戎的手已经开始不老实的伸进非天的衣服里,见他没有反对,更是得寸进尺,“只要一次,我教给你其中的乐趣。”
非天嗤之以鼻,每个男人都认为自己是最好的那一个,一定能让身下人□□,不论男女,“我更喜欢用武力来证明身为男人的能力。”非天拍开秦戎作乱的双手,“还是那句话,打赢了随你摆布。”
另一边秦屿拉着何宁跟被狗撵了似的,街也不逛了,一路直奔回家。
“我说,表弟,”秦屿灌了一大杯凉茶,这才缓过劲儿来,“就算你嫁不出去,秦家一样能养你一辈子,只要你安安分分的,我也不会不管你,哪天你想开了想娶个女孩,哥给你牵线搭桥,咱别想不开的总是去捋虎须行吗?行吗?”那个恐怖暴力男,连他哥都打不过,摁死何宁都懒得抬手。
“什么叫捋虎须,那玩意儿他是老虎吗?”何宁的眼眶里蓄满了泪水,“那本来就是我的位置,我也是有脾气的,忍耐也是有限的,以前我没管过,总想做好一个贤内助,可现在呢,人都搬一个卧室去了,下一步是不是就该我让位了!”
“让位?”秦屿哭笑不得,“我说何宁,你什么时候在位过?我也不怕给你交这个底,我哥从来就没有动过要娶你哪怕一丁点儿的意思,只要不妨碍到他,他也懒得去跟我妈掰扯,我一直以为你是个聪明的,原来你比我妈还糊涂。”
“我糊涂,我怎么糊涂了?”何莉正好从外面回来,只听了这么一句,“这又是怎么了?不是去逛街了吗?怎么又哭着回来了!”
何宁哇的一声大哭着跑回自己的房间,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他跟表哥才是天造地设的一对,其他人都是表哥的玩物,他都已经警告自己不要去在意这些玩物了,为什么!为什么还要这样对他!还要这样伤害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