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回来帮你擦背哈。”
趁着初一拿睡裙的空隙,我赶紧给自己擦了擦身体。
“惊蛰,是不是这条啊。”初一捧着睡裙回来,一脸献宝的样子。
“是这条是这条。”
她把睡裙放到床边很自然地接过了我手里的毛巾,再次浸湿拧干就兴致勃勃地爬上了床。
“那我给你擦背,你把裙子撩起来。”你还是那个害羞的初一小宝宝吗?
没办法,现在再说什么推拒的话也太矫情了,我只好把后面的裙摆撩高了些。这个场景有些熟悉,我想起了之前帮她擦止痒药膏时的事。
“那我擦了啊。”初一说着就把毛巾贴了上来,温度刚刚好。因为她力气小,毛巾稍微有些湿,轻轻擦过背脊的感觉痒得我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惊蛰。”初一大概是跪在我身后,把我的裙摆撩得有些高,害我竭尽全力才能护住胸前。
“怎、怎么了?”把自己裸·露的后背展现在别人面前其实是相当没有安全感的姿势,大概也是因为这样,我莫名有些紧张了起来。
“你皮肤好好啊,背上好白。”要说皮肤好,要说白,怎么也是你自己吧初一。
“还好吧。”虽然很少有机会看自己的背部,但我身上别的地方的皮肤总是看得到的,反正没有初一白。
“明明就很白……”初一并不承认我的观点,态度十分认真细致地帮我擦了几遍。
讲道理,这么多年来这大概是我在别人面前露出度最高的一次了,就算是初一我也会很害羞啊。可是她那么认真的样子实在叫我没办法打断她。
脸上烫得我觉得自己又要发起烧来了。
初一似乎擦完了,把毛巾放回了脸盆里。但她撩着我裙子的手并没有放开,而且另一只手也贴了上来。她的手心触碰到刚擦过的背上显得尤其温暖,这次不仅是鸡皮疙瘩,我觉得自己连脑子也要开始发麻了。
初一到底是想做什么呢?
“惊蛰……”她又用这样的声音叫我了。又低又软,带点痴然的声音。
她每次这样叫我,我就觉得自己的心会跳得更快一些。是不是,她偶尔也会像我一样因为太过喜欢她而恐惧呢?想要她多叫我几声,又害怕她呼唤我的名字。
“怎么了?”一定是刚才水喝得不够多,我的喉咙又开始干渴起来了。
“你的皮肤好像双皮奶啊……”她说着傻话,这个形容也充满了童趣,我是不是应该觉得有趣呢?
我是不是也应该配合着她说几句痴话呢?就像过去每一次一样。
可是,她柔软的手轻轻抚过背脊的触感叫我心脏紧绷,喉咙发痒,身体也无比紧张。
发不出任何声音。
我的感冒一定是还没有好,所以才会又开始脑袋发昏浑身发软。
我想叫她的名字,却只能下意识地舔了舔嘴唇。
初一到底是想要和我玩什么呢?她会做我上次想做却最终没能够做成的事吗?
虽然无法看到背后的景象,可我就是知道,她的脸正在慢慢靠近我的背——像是有一股热潮向我涌来。
我能感觉到她的脸贴在我的肩胛骨上,然后是无比熟悉的触感。
柔软的、湿润的嘴唇,小心翼翼又带着点顽皮的亲吻。
脑子炸开的瞬间,我已经无法分辨眼前出现的究竟是白光还是黑暗。我觉得自己应该是屏住了呼吸,耳朵里却听到了剧烈的喘息声。胸腔里的心脏是在剧烈地跳动还是已经停止了呢?
我一定是还在发烧,所以才会喉咙紧得说不出一句话来。
我想说,初一,就算我的背像双皮奶也是不能吃的。
想说,我才刚流完汗,身体很脏。
想说,你不要伸舌头,像小猫一样。
在理智上,我有无数解释和化解这种气氛的理由,可是身体却一点儿也不受控制。不止是身体,就连那些隐晦的、不可告人的,已经极力埋藏在心底最深处的秘密也全部冒了头。
我想抱紧她,想亲吻她,想拥有她。她是不是也有同样的渴望?
再多一点的话,就太超过了。
可是,我现在正在生病不是吗?
“初一……”我明明觉得浑身发软,却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反身把她压在了床上。
大概是太突然动作也太大了,初一明显有些愣神。但她很快就反应过来,睁着大大的眼睛清明地望着我,没有丝毫没吓到的样子。
她是不是也,在期望着我所期望的事呢?
“惊蛰,你的眼睛红红的。”她抬了手来摸我的脸,轻轻抚开我垂下的头发,我的脸比她的手心还要烫。嗓子既干又痒,胸口的躁动几乎让我无法自持。
哪里都好,让我亲亲她。
脑子里只有这个念头在疯狂地生长,怎么也无法停下。只是一个感冒而已,那些在心底深处盘桓的邪念就已经不受控制起来。
是不是就算是我也可以再任性一点?
她的手掌近在咫尺,叫我忍不住侧头吻在了她的手心上。开始只是轻轻的一下,然后就像是开闸的洪水一般,一发不可收拾。
初一似乎不明白发生了什么,不明白我为什么要亲她的手,也不明白我到底在用什么眼光看她。她只是用青白分明的眼睛愣愣地望着我,完全没有没有避开的意思。
我从她的手心吻到她的手背,然后一点点向手臂吻去。这是吻,我晕沉的头脑清楚明白地确定。我在亲吻她,认真地,躁动地,不带丝毫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