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十几分钟,从明终于彻底醒过来了,在何平身下开始不老实,一会扭腰拱臀,一会儿用里头用暗劲儿,用力吸他打乱他的节奏。
何平干脆抬着他的腰,把他拉起来,换了骑乘的姿势。这下进的更深,guī_tóu已滑入子宫口,从明腰上立即软了,这才老实。
何平抓住他的腰,上下拖动,直到把全部j,in,g液射入里面,才允许他软倒在自己怀里。
过了好一会,从明打了个哈欠,“几点了?”
何平看了下表,“快1点了。”
从明惊讶了一下。
“怎么会?我就眯瞪了一下。”
何平早听管家汇报过,说他这些日子上午都基本睡过去了。但他布置的作业从明都有完成,所以最先何平也没太在意。如今突然想起来一个可能,不由把手在从明肚子上揉了揉,摸着他线条漂亮的腹肌,亲着耳朵说,
“不会是怀上我的崽了吧?”
下午家庭医生来拜访了一下,看了测试结果立即说,“恭喜。是位男女。”
从明有些发呆,眨了眨眼,握住秦远的手急切到,“多长时间了,能看出来吧?”
秦远不太确定的看了看手中的数据,“大概两个月?抱歉更详细的得请您到医院去检查一下。”
何平知道消息,赶去医院的时候,从明已经做完了检查,正坐在等候区咬指甲。
见到何平,他眼睛一亮,立即蹦起来,拉了他到一边,急切的说,“医生不肯告诉我,你赶紧问问到底是哪天怀上的?”
何平抬眉。
他从医生那里得到的回复和从明一样,八周左右。具体日期就暂时看不出来了。
回家的路上,从明就绞着手,有些忧心忡忡的样子,“这时间太近了。哎,你说要是你还是杜宾的时候让我怀上的可怎么办,不会生一窝小狗仔吧?”
何平正开车呢,一脚刹车,后头的车疯狂按喇叭,差点追了尾,飙车开过他们左手边,做了个生气的手势。
何平来不及跟人置气,重新把车提到了限速,才看了从明一眼。“回头我给你检查检查。”
从明照着何平说的洗好澡,躺在床上,抱着腿做截石位,傻乎乎的等了半天,直到何平长叹了一声,把性器整个滑入他的体内,才意识到他所谓的“检查”,竟然是这么个检查法。
他气得掐了何平一把,何平报复的往前狠劲一怼,从明觉得子宫被他顶得几乎移位,赶紧求饶。
“轻、轻点。领导。”
何平稍微放轻了点力道,一下一下的,却都直击某处,从明只觉得被他撞得心头鹿跳,浑身发软,身体内部源源不断的流出水来,不由嘀咕,“我这都有娃了,您还不放过我。”
何平“唔”了一声,往后退了些,用再次用力往前。
从明只觉得心头一酥,紧闭的入口酸胀难忍,到底抵挡不住男人再三的攻伐,敞开了入口。
何平一气顶到最深,低头看从明眼角带泪,一脸委屈的小表情,不由笑了下。牵动全身肌肉,深埋在从明体内的性器也微微动了一下。
他用拇指抹掉了从明眼边的泪,动作爱怜无边,身下却猛然用力,牵动从明眼边滚下更多的泪珠。
“乖,你不是怕怀上窝狗仔么,我这是帮你检查。”
何平说着,加快了身下的动作。
第44章 捧角红伶 争风吃醋 绿茶婊 被大jī_bā干得叫爸爸
从明怀孕这消息,不日在京城权贵高层传开,安镜很快就知道了。
她和沈铮名下目前还没有儿女,何平是沈铮的第二顺位继承人,从明这孩子生出来,也是家族一件大事。沈铮忙着顾不到,安镜却要替他打点,当即备齐了各色礼物给人送去了,又特意电话了何平,问是否有能帮忙的。
放下电话,不免又想起了家里几个小冤家。安楼是整日跟着沈铮,不见人也就罢了,安亭却又怎么老是不见。
问阿天时,只听他慢吞吞道,“听说小少爷这些日子呢,老往皇城根儿那儿跑。”
皇城根儿是老城区,最是三教九流的混杂。前一阵子安亭闹着要上军校,安镜没来得及理他,最近看他不提这个茬,以为消停了,却又牵扯上这种东西。
“他去皇城根干嘛?”她自言自语,眼见阿天神色闪烁,沉下脸来,“你知道?”
阿天最怕她怀疑自己藏私,当即摇头,又连忙点头,“我不知道。只是听说——最近有个唱昆曲不错的角儿,正在那儿驻场呢。”
安镜倒是一愣。“安亭什么时候会听昆曲啦?”
转念一想,突然想到个会听昆曲的人,不由把手中的茶碗重重往茶几上一搁。
那个会听昆曲儿的人,此时确实正坐在长安戏院中,等着紫云班角儿上场。
他身高普通,穿着件普通的灰色长袍,座位虽然靠前,却也不是最前几排的贵宾席,混杂在观众,并不起眼。
安亭走到包间边上,往下一看,目光却不偏不倚,巧巧落在他身上。见他那角桌上,只放着杯清茶,不要说各色点心,连瓜果也欠奉,不由哼了一声,回头跟身边的人倒,“去,给他叫个全碟儿。看不得这寒酸样儿。”
侍从立即点头,下去跟店小二低声说了,小二白毛巾一搭,扬声喊到,“得勒。二区三席的王爷,赏一个全碟儿。”
这戏院规矩,酒水消费,戏班都有抽成的。因此但凡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