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得好,继续。”
赵翦终于开口了,大掌紧紧扣住浑身冒汗的艾博尔不让他有挣脱的可能,身下猛挺,撞击艾博尔柔软屁股的啪啪声响彻房间,刺激得艾博尔体内深处发出了yín_shuǐ汗黏膜激荡的声音。猛抽急送的快感贯穿了艾博尔全身,哪怕抽送变得缓慢延长,不住被挤开湿软的嫩肉的感觉都能让他全身颤抖,透明的蜜汁春水随着大ròu_bàng的拔出顺着屁股沟流到地面上,身上汗液也一滴滴滴落,泫然哭泣。
“啊啊啊……哈啊……唔呼啊!……我是、婊子……是男人的母狗……呜啊啊……干得好深!……啊、啊……”
艾博尔撑在地毯上,往后挺着蜜桃臀,连话也说不利落了,男人次次都撞向他的骚心,每次胯下与屁股的撞击都会发出清脆的“啪啪” 声,大guī_tóu抽出碾压濡湿了一圈的肠肉时,他的pì_yǎn便一张一合的等着被再次填满,吃到大ròu_bàng时,喉咙又yín_dàng地吞咽着口水,当真与一只只知道xìng_jiāo的母狗无异。
赵翦一边干着,一边用两只手拍打着艾博尔的屁股,让他朝外边爬去,只有下楼梯的时候才抱起顶干,到了一层的时候便又放了下来,恢复方才两人交媾的姿态。一楼里也有仆人与女佣,艾博尔就这么掰开自己的臀瓣,暴露着贱穴被肏弄,嘴上还浑噩地求欢。震惊的视线望过来的时候,他将自己的sāo_xué拉得更开,方便别人看到他被chōu_chā的样子,还有贱穴里晶莹yín_shuǐ喷出的景象。
“要……还要大ròu_bàng……干我的贱穴啊……”
“贱穴好痒……呜呜……”
巨大的jī_bā全部戳了进去,chōu_chā的时候,因为艾博尔肠道里的充分湿润,赵翦的粗大性器上都是晶晶亮亮的液体,这根充满了yù_wàng的ròu_bàng不断地进出在艾博尔绽开的yín_xué,让艾博尔更快地流出水来,丝丝黏液一缕一缕滑落。
赵翦感受着艾博尔的肠道正在舒服地不停抽搐,缠绞的肉壁淫滑湿濡,给予自己视觉及触觉上极大的快感,知道他又要达到不知道第五还是第六次高潮了,便用茎身上的青筋不停侵犯,让艾博尔的高潮来得更猛烈一些。
艾博尔脑子里的弦犹如断了一样,只知道追求xìng_ài快感了,用自己的穴心摩擦狰狞暴突的guī_tóu,上下摇摆,身体里噗哧噗哧冒水,赵翦猛地向前一顶,当真把他干穿了一般,让他全身颤搐,张大嘴巴,在guī_tóu凶狠的撞击中尖叫。
“咿啊啊啊啊啊啊啊!!!——”
艾博尔yín_shuǐ狂流,本来射不出什么的小ròu_bàng赫然射出了一道道水流,那是他的尿道不受大脑与肌肉控制而shī_jìn了,他的后穴也开始彻底松弛,不再从头到尾紧夹着男人的性器,不过吸吮的力度变得大了,就像变成一个专门用于交合的肉便器一样。
“啊……啊啊……”ròu_dòng里面,黏黏糊糊的都是刚射进去的白色j,in,g液,艾博尔无力瘫软着,身体却被扶起来,他眼冒金星,浑浑噩噩地听着男人的命令,像一个露阴癖一样,对准大门外开始抠挖自己的xiǎo_xué。
第五十七章 奴隶x英俊的公爵,亵裤塞住嘴巴肏干,shè_jīng了一次又一次,求饶
艾博尔从来没经历过这么激烈恐怖的xìng_ài,当夜就发起高烧,见着钟爱的小儿子病了,贵夫人勃然大怒,可艾博尔被赵翦驯服得服服帖帖的,艾博尔虚软地躺在病床上,连忙让母亲不要惩罚身边的人。否则,受苦的会变成他自己。
一个月后,艾博尔终于病好了,回到公国的国都像只鹌鹑一样参加一个宴会。举办宴会的年轻公爵兰开斯特是个俊俏英俊的青年,他亲自给可怜的表弟倒一杯酒,并询问他不幸的生病经历。
艾博尔自然不敢说出实情,兰开斯特见他支吾便没再多问,而是说起了拜访一位大魔咒师的旅行时有趣的经历,艾博尔的注意力果然吸引过去了,兰开斯特的目光也似有若无地,落到了沉默侍立于艾博尔身侧的高大的东方男人。
艾博尔很快就被支开了,与他的远亲近亲待在一起,这个时候赵翦身为仆人是不会参与的,正要到下人们所在的小厅中等候时,这里的管家对他说:请您跟我过来。
宴会纷纷扰扰的,十分热闹,按例会一直持续到午夜,赵翦却见到了作为主人,不该出现在这个客房里的兰开斯特。
“你愿意侍奉我吗?艾博尔他同意了。好么。”
赵翦注意到对方偏艳的眼角,那里有颗红色的小痣,对方的薄唇张合,手想轻轻捧着他冷峻的侧脸,声音渐渐缥缈:“我没见过这么英俊的奴隶。”
赵翦避开他的抚摸,站了起来。
“我做下面。”兰开斯特说道,他看着赵翦的眼睛,声音变得更轻,“也只做下面,不过你要听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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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翦沉默着,剥去兰开斯特的礼服,对方迷人的腰部和臀部曲线让男人为之疯狂,现在却完全展露在他眼前。
“现在,先好好地摸我……脖子、胸膛,哪里都行,然后慢慢地吻我。要轻柔,知道么。”
兰开斯特趴在两个叠起的枕头上面,指引着高大沉默的奴隶,很多贵族豢养男宠,不仅使用后面,也使用前面,给自己带来无限欢愉。他感觉男人俯身了,然后烫热的大掌摩挲了他的腰侧,缓慢过度到了乳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