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需要你配合我演一场戏,戏结束了我就将你原物奉还。”
原物奉还,我是物吗?
叶惠莉睁大了眼,看着这个莫名其妙出现的瑞王。
说完,空中散发着一股强烈刺鼻的味道。
叶惠莉最后看到的,就是邵华池的浅笑,等她从昏迷中醒来,就已经在这个山坡下面了,而她的脚崴了。面前是个容貌普通的青年,但那犀利的眼神,没有刻意改变的声音,都说明了此人的身份。
她动了动脚,痛得无法行动。
面对她那张令人失神的脸,邵华池却淡定的很,就好像只是面对一个普通女人,“别动了,你现在的伤,想自己逃了就是痴人做梦。”
她都没走路,怎么崴脚的,这谁干的不言而喻,邵华池你是不是有毛病,绑了我就好,还让我崴脚,你到底让我崴给谁看?“你怎么混进来的?还是想杀了这里所有人?我们和你往日无缘近日无仇,你做到这份上,是为了什么?还有,你怎么认出我的?”
“你问题那么多,我回答你哪个?”邵华池坐在坡上,淡然如初,“我知道的消息,比你想象的多,我还知道只要你不见了,会破坏他的计划,以他追求万无一失的性格一定会亲自来找你。”
也许,我比他自己,更了解他。
“他,你是说傅辰!?”她后来也是多少了解过傅辰的一些信息,傅辰虽说一开始只是个小太监,但后来可是不得了,宫里的几个巨头几乎都能扯上点关系,甚至后来还成为瑞王的亲信。
如果假设傅辰曾经是瑞王的人,后来五年失踪,而瑞王这边一点消息都没有,甚至包括泰常山的事情瑞王也是一点没参与,就可以推测出这两人出了问题,不是背叛就是瑞王打算赶尽杀绝但被傅辰逃了。
真是一出好戏啊。
这对主仆是在明争暗斗、反目成仇吗?
“邵华池,你想对付我们泰常山吗?我们不偷不抢,只是在这里安安静静生活,你又何必赶尽杀绝!给人留条活路,也是给自己方便。”
“怎么你们每个人都觉得我非要对付个下人,哪怕这下人背叛了我,他又何德何能让我特意追杀他?”邵华池忽然笑了起来。
这样的质问才是奇怪,你邵华池的手段可从来都不是软和的,西北煞神可不是白叫的,你手下死去的贪官污吏、恶人、羌芜人还少吗,特意过来这里,总不能是叙旧吧,看到旧部焉能放过。
“我们目前没有冲突,包括这山上的人,您又何必无缘无故给自己树敌?”
“呵呵,我以为你是叶家人,倒没想到几年功夫,你都把这里当家了。”
叶惠莉一愣,她自己也才后知后觉发现,当她被叶家放弃,被皇帝放逐,被身边人背叛后,再被梁成文救出来,她似乎已经逐渐把这个地方当成自己的家了,这里的人,对她是真心实意的友善,不是为了她的地位身份出生,“是不是家,都和你没关系吧。”
看着邵华池那张普通到极点的易容,看上去并没有什么缺陷,若不是他直接掀开一半的面具,她也是发现不了的。
邵华池仔细聆听着山上的动静,分辨着前来寻找的人,又看向叶惠莉,“做个交易,不需要你背叛他,只需要你瞒住我的身份,其他的我会处理,好处就是我会帮你报复叶家。”
叶惠莉笑了起来,觉得这个提议很好笑,“这五年,他待我不薄,你是凭什么认为我会为了你不告诉他,我虽怕你,但我更怕他。”
她不是足够了解邵华池,但却通过薛睿,更了解傅辰折磨人的手段。
“当年你们来泰常山的事情,无论是傅辰、梁成文、还是你,我都是清楚的,不然你觉得我凭什么做傅辰的主子?”当年这件事傅辰也根本瞒不住邵华池,就像傅辰能够洞悉邵华池一部分计划,反作用到傅辰自己也是一样的道理,特别是遇到邵华池这种并不好糊弄的主子。他们太了解对方的行为模式和势力分布,若是想要互相拆台,也是防不胜防,只是在傅辰看来自己真正的势力并不是泰常山,要不是过来一次他根本没料到这里发展得那么好。加上曾经这么点小事他也不认为邵华池会在意,就算在意了,邵华池想要动泰常山也并不容易,现在可不是五年前。
最让傅辰觉得邵华池不会动这里的理由,因为这里只是一堆难民,这能有什么价值,他们晋国这些年最不缺的就是难民,更因为他邵华池更多的精力放在朝堂和势力上,哪里会闲得来对付一堆难民。
不过傅辰却错估了邵华池,就连目的都没算准,自然不可能知道这位前任主子还真的闲得发慌的为了混进来无所不用其极。
叶惠莉察觉到不对劲,“你想说什么直接说,不要拐弯抹角,我比较笨,不然当年也不会被逐出宫墙,我觉得你还是和我直说比较好。”
“你每过几个月,会寄信给梁成文吧,你或许忘了,他是我的人。”所以该知道的,我都知道。
叶惠莉像是被雷劈中,她的确没想到这么隐秘的事会被发现,她的确送信过,她向来勇于追求看上的男人,也是超脱这个时代的奔放,不然当年也不会在假山边上就和二皇子邵华阳胡来,最终得到那样的结局,只是这些年的沉淀,她很多事情上收敛了许多。
“你若真对他有兴趣,我倒是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