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九哥,以后,我们天启就交给您了。”
方均第二天就搬来了俱乐部。
除了顾书白和肖宝贝,其他人都不太清楚新教练的底细。肖宝贝故意搞得很神秘,所以方均到的时候,一众人都对他充满了好奇,早早就到了训练室。
方均和顾书白一起进屋,天启众人同时看过去,第一眼看见顾书白,随后看向他身后的方均,结果这漫不经心的一眼看过去犹如一颗石子投入了平静了数千年的池水之中,骤然皲裂出了一圈圈的巨大涟漪。
众人沉默了片刻,同时惊叫起来:
“方均?”
“方均大神?”
“我操?”
“方均?!”
韩星手没稳住,端着的咖啡杯摔地上了。
“啪”的一声,摔裂声音让几人如梦初醒。
方均被他们的表情逗笑了,去看顾书白:“我还有这么大的影响力啊?早知道当初不退役了,不上场就能在圈里骗几年薪水,搞搞代言什么的。”
“您说笑了。”顾书白面对方均还是有些拘谨。
方均揽着顾书白的肩膀走过去,扫了一眼众人的精神面貌,笑着说:“大家好,你们已经知道我是谁了,从今天开始,我担任天启的主教练,以后多多指教。”
“等等——”韩星一地的玻璃碎碴都顾不及收拾,拿着咖啡勺子神经病一样跑到方均面前,“我多嘴问一句,你是那个我们知道的方均?”
“重名的好像是挺多,”方均一脸认真思考的样子,“不过我应该是你说的那个方均。”
“我的天……”于威呆呆地看着方均,“方均大神当我教练,这个牛逼我可以拿出去吹上好几年的……”
方均忍俊不禁。
肖宝贝在于威身边双手环胸,一脸深沉地说:“还有一个牛逼你可以吹更久。”
于威侧头去看他,肖宝贝:“他在游戏里的id是方九思。”
于威:“九哥???”
于威感觉自己整个人都快疯魔了。
现实,生活,实在是太特么戏剧性了!
他的人生到底是怎么样的啊!
一上午大家都在缓和自己的情绪,面对远古大神方均,就连顾书白都有些放不开,其他人基本上都是正襟危坐。方均笑着说句玩笑话,其他人都觉着方均是在讲课,丝毫不敢懈怠,方均也不介意,依然该说什么就说什么。
昨晚他就把天启的训练项目给各自安排好了,今天一来直接进入状态,向各人布置好任务,针对弱点进行集训。
他先单独叫来谢爻。
谢爻渴望地望着方均,鉴于前前前后辈的关系,他对方均保持着十足尊重,但那双眼睛里面仍毫不掩饰地写满了“想和您pkpkpkpk”。
方均当然看懂了谢爻眼睛里的意思:“谢爻,我问你个问题。”
“好。”
“如果你在赛场上碰见一个怎么都打不过的对手,他一直压制着你,你会怎么办?”
谢爻沉思着,说:“一直挑战,提高自己,直到打赢他。”
方均没说话,谢爻又想了想,说:“看看他有没有耍什么花招,技巧上我赢不了的话就提升技巧,战术上赢不了的话去钻研他的打法,破解战术。”
方均把年颐叫过来,问了同样的问题。
年颐理所当然地说:“跑啊,打不过当然要跑了。”
谢爻眉头蹙着:“逃避永远解决不了问题。”
方均笑着说:“不,打不过就跑,这种想法很对。”
方均又叫来顾书白,让顾书白和谢爻开了一场pk,谢爻欣然应战,愉快地和顾书白打了一盘,被顾书白打败之后,谢爻兴奋地说:“再来一局。”
方均摇了摇头:“比赛场上只有一局的机会,你已经被淘汰了。”
谢爻眉头一蹙:“可这是训练。”
方均没理会他,让年颐上场。
年颐心不甘情不愿地和顾书白开了一场pk,开打前还在打感情牌:“小顾,对我温柔一点啊。”
顾书白残忍地拒绝了他。
这一局仍是顾书白拿下了比赛,年颐一直和顾书白拉打,充分贯彻了自己“打不过就跑”的信仰。谢爻旁观看来不是很喜欢年颐这种打法,但打到最后似乎明白了什么,这一局,虽然他和年颐都以失败告终,但顾书白打年颐远比打他来得艰辛。
方均说:“打不过就跑没什么丢人的,比赛场上看的是胜负,你最大的问题就在于打法太过耿直,说句残酷的话,这个世界上你打不过的人很多,你永远都有打不赢的对手。你们这个时代的巅峰,叶向舟是吧,他都没有全胜的记录。”
他转而对年颐说:“你和谢爻是两个很极端的风格,你很怕疼是吧?我看你的手。”
年颐一米九的大个子在方均面前乖巧地把手伸了出来,手心里全是伤痕,他平日里为了适应疼痛感会用一些小的针板刺激掌心,这些伤痕就是长时间训练留下来的,他藏得很好,方均观察得很仔细。
“你拿东西的手势出卖了你,”方均摸了摸年颐手心的小痂,说道:“既然怕疼,就勇敢一点,拼一把,早点结束比赛。要么就永远别让敌人打到你,要么就尽快干掉他。”
两人站在方均面前,像是两个挨训的小学生。
方均松开年颐的手,一手拍在年颐的大臂上,一手拍着谢爻的肩膀说:“这一个月的训练,你们俩结对,每天至少打3场pk赛,我希望看到谢爻主动的场均时间越来越长,而年颐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