亓晓婷:“正好有利于我们搞突然袭击。我们几个人分分工:飞毛腿和李黑儿还是守着庙门,防止他们逃跑;
“我和李洪跃上墙头;东生紧盯着蓝根旺大叔,做好保护。蛇妖老道一出来,我们立即冲上去打杀。
“庙内情况复杂,我们不好进去,根旺大叔也只在院内叫骂就行,不要进屋,免得遭其暗算。”
吩咐好以后,各就各位。蓝根旺拿着断项链,怒冲冲走进庙门,站在庭院里骂道:“挨千刀的老道,你给了我儿子一个什么破项链,戴了七天,反倒变成蛇了,你还我儿子,你还我儿子……”说完,跳着脚地破口大骂起来。
蓝根旺是真心地骂,骂的狗血喷头,什么脏话都骂出来了。
蛇妖老道闻听,心里却高兴得不行:他要的就是这个结果:一个亲眼看着自己的儿子变成蛇的父亲,要是不痛骂,那就是假的了。
蛇妖老道不怕被骂,因为人们所骂的都是骂人的话,什么挨千刀、祖宗八代、cao娘ri奶奶……
他不是人类,对这些骂词毫不介意,你骂的越凶他越高兴,因为他看到了下一个雇佣兵:只要他把对方弄死,在他的身上放上一个剥离鬼气的珠坠儿,对方就是他的勇猛战将了。
蛇妖老道钻出暗室,笑嘻嘻地走到庙堂,对还在怒骂的蓝根旺招招手,说道:“变成蛇只是个过程,你过来,我再给你说个转换成人的法子。”
蓝根旺心中有底,哪里还听他这一套,依然站在庭院里破口大骂。
在蛇妖老道看来,蓝根旺这是愤怒加悲痛所导致,已经到了歇斯底里的程度。这时的人极少防范意识,是他动手的大好机会。
蛇妖老道“嘿嘿”笑着从庙堂里走出来,望了望庙院墙周围安静如初,便放心大胆地走向蓝根旺。
在距离蓝根旺五、六步的地方,蛇妖老道忽然一甩头,变成一个人身蛇头的怪物,吐着红红的信子,冲蓝根旺的咽喉猛刺过来。
蓝根旺仍在破口大骂,气急的他,早已把亓晓婷的嘱咐忘到了耳朵后头去了。
说时迟,那时快,藏在大树后面的东生见状,一个箭步窜到蛇妖老道面前,举起榔头似的铁拳,照着蛇妖老道的脑袋打了过去。
蛇妖老道来了个就地十八滚,躲开了东生的铁拳。又抱住东生的一条腿就要下口,被东生一脚踢出老远。
这时,亓晓婷、李洪跳下墙头,挥舞着长刀,向蛇妖砍去。
守门的飞毛腿、李黑儿,把庭院的情况看了个一清二楚,二人手心发痒,也赶过来围攻蛇妖老道。
外面的打斗惊动了暗室里的蛇王妃,她怕蛇妖老道吃亏,便走出暗室,在庙堂里向外观看。
蛇妖老道一看蛇王妃出来了,知道自己寡不敌众,忙滚出包围圈儿,拽起还没闹明白的蛇王妃,化作两溜火星,向清凉江逃窜而去。
“又让他们跑掉了!”亓晓婷气得直跺脚。
“赶紧追!”李洪命令道。
飞毛腿早已跟了过去,李洪领着东生、李黑儿,也向东方追去。
亓晓婷安慰了一下失控的蓝根旺,让他耐心等待,七天后一定给他准信。并向他保证:不打杀了蛇妖老道,他们绝不离开这个时代。
冷静下来的蓝根旺只做检讨:“都是因为我没控制好自己,才让老道跑了。”
亓晓婷安慰道:“打杀蛇妖不是件容易的事,你做的恰到好处,既保全了自己,还把蛇妖老道引了出来。虽然没打杀了,也有很大功劳。”
待安慰好蓝根旺,亓晓婷来到清凉江牛骨桥头的时候,不由惊呆了:牛骨桥已经断为两截,桥下的立柱也被推倒,桥面耷拉到水里,上面出现了将近三米的断面。
原来,蛇王妃二人逃到牛骨桥上时,为了迷惑和阻止亓晓婷他们,用法术把牛骨桥弄断了,桥下立柱也推倒三根,桥面塌到水里。
别说亓晓婷、李洪、东生和李星儿了,就是飞毛腿,也“飞”不到对面去。
亓晓婷赶紧把这一情况汇报给龙一。
通过阿魅,龙一也看到了断塌的牛骨桥,他也听说了牛骨桥的来历,对亓晓婷传音说:
“这桥特殊,你们不修的话,就会永远断塌下去。过往的人可以摆渡,但清凉江通航,来往船只怎么办?又是因为我们的追杀导致了桥面断塌,我们再不修复,可就成了千古罪人了。”
亓晓婷:“可是,蛇王妃正在疗伤,是打杀的最好时机。我们先打杀了她,再来修桥呢?”
龙一:“你没见江里正有船只等着吗?这是一条通商的河流,每天来往船只很多。桥这一断,阻碍了交通,给来往客商造成很大不便。
“蛇王妃是在有意拖延时间,即便追上她,她伤没好,也不会迎战。蛇妖老道在这里手面宽广,很容易躲藏。你们找到他不容易。
“倒不如趁这时间把牛骨桥修好,给她一个喘息的机会,她只要出来迎战,你们才能打杀她。”
亓晓婷:“可是,到了那时,她的战斗力就增强了,我怕我们打不过她。”
龙一:“她的伤好了,娇娜也能战斗了。实在不行,我们就去求援。你不要忘了,这是在你的家乡,历史上有很多传说人物你还没有利用起来。
“比如璪和强,你还没有去拜访,还有敖广说的那个和你一样穿越的任强,都是棘津州人,只要知道了,没有不帮助的理儿。
“只要大家同仇敌忾,一个蛇王妃和蛇妖老道,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