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贺成平回到自己的营帐之中,气的冷哼一声。
前几日叶惊鸿与他争执,输了也罢,而这次他却关系到自己的利益。
他是白英杰的策郎,若是将这些军饷发放下来,惯例他都能拿到不菲的钱财。
这时贺成平的心腹庙锋走了进来。
“贺先生看上去有些不开心。”
“一个小小的侍郎却处处与我作对,可恨的是白将军还就是受他蛊惑。”贺成平没好气的说道。
“我当是谁惹贺先生生气,就是那个新来的侍郎啊!”
贺成平叹了口气,这次是军饷分发,下次还不知道会是什么?
“别小看这侍郎,假以时日定当会被白将军提拔,此人满嘴仁义道德,怕到时候我没都没有活路。”
“那就直接......”庙锋做了个抹脖子的动作。
贺成平迷上眼睛,一脸歹毒之状。
“恐怕此人不是那么好对付。”
庙锋“呵呵”一笑。
“昨日我无意看到此人练刀,刀法打的虽然精致,只不过是个花拳绣腿,他的修行也只是刚到真元期境界的蛋子。”
贺成平邹着眉头,似乎正在思索。
“贺先生,眼下刚好是个机会,听说那侍郎已经离开了军营。”
“他说他要去天蒙山。”
“天蒙山?”似乎在这个边洲人人听到这个名字都会有些震惊。
“鬼知道他要去干嘛?说是去见他朋友,又说天蒙山七煞死在他的手中。”贺成平有些不耐烦的说道,心里倒是想利用这个庙锋帮他杀人。
“那好,不管他去干嘛?我找几个信的过的兄弟,定让他死在去往天蒙山的路上。”
贺成平脸上不露声色的一笑。
“那你们要多加小心,此人深得白将军喜爱,千万不要泄露风声。”
庙锋狂傲一笑。
“我办事还请贺先生放心,这茫茫的大草原常有野兽出没,死一个人是再正常不过。”
......
叶惊鸿出了白英杰的营帐,便和杨一鸣告别,简单的收拾了一些衣物,便离开了军营。
这草原的确辽阔,沿着一条马车道,他大步的向前走去。
说句真心话,没有秦流雨在耳边唠叨,少了秦静云在身边,这几天他还真的有点不习惯。
此刻他巴不得自己可以插上一对翅膀,直接飞到他们身前。
隐隐听到身后有急促的马蹄声,叶惊鸿感知强悍,这马绝对是战马。
他也没在意,毕竟此刻他也是个军人,世事弄人,曾经身份显赫的他,如今只是军队里的一个小小的侍郎。
身份显赫又如何?叶惊鸿摇摇头,小时候恶疾缠身,好不容易摆脱病魔,心里有被仇恨所占据。
战马越来越近,他不由的回头一看,瞬间感觉到不对劲,这些大马都是战马,只是战马上的人黑衣袭体,关键还蒙着面部。
不过历经杀伐的他,虽感觉到蹊跷,但是也没有躲避,毕竟这些黑衣人不一定是针对他,站在路旁,似乎主动为这些人让道。
然而叶惊鸿错了,似乎他到哪里杀伐就跟随他到哪里,五匹战马竟然瞬间将他包围在其中。
“你们是谁?”叶惊鸿迅速扫视一遍,手也自然的落在自己的刀柄之上。
“你这个小侍郎,受死吧?”为首之人,说话间长矛直袭他的胸口。
此刻已经由不得叶惊鸿多想,因为于此同时四周另外四人都直刺而来。
他凌空而起,站立在五支长矛之上,一个旋转,人一个筋斗,落入宝刀出鞘,跳出了众人的包围。
“哟!你小子武艺平平,反应倒是很快。”为首黑衣人迅速追击而去。
叶惊鸿知道自己的修行不济,与这几个人纠缠怕是性命都难保,然而这草原过于辽阔,连逃跑隐藏的地方都没有。
“你们是军队之人?为何要杀我?”
“你小子还很聪明,不过今天就是你的死期。”说话间为首的黑衣人已经纵马刺矛而来。
叶惊鸿聚力与握剑的右手之上,猛然用力一挥。
“铛!”兵器交织发生一声脆响,虽改变了长矛的进攻方向,但是修行是天,他的劲力不足,人也向后退了三步。
该死的是另外四人同时攻击而来,叶惊鸿只能拼命波动。
一lún_gōng击而过,叶惊鸿被连连的逼退,最终一支长矛刺中肩膀,他咬牙继续向后退缩,因为敌人不会因为他受伤而停止攻击。
然而此时为首的黑衣人倒是真的没有攻击,两只眼睛尽带笑容,这或许也是胜利者才独有的笑容。
“小子,不错,如此修行竟然还能反抗,我劝你还是放下兵器,我留你一个全尸。”
“是吗?我的字典里不允许有‘败’字。”叶惊鸿露出少年狂傲的神情,此时他或许没有狂傲的资本,但是失败代表着死亡,他绝对不能如此莫名的死去。
身形一闪,金刀空中挥舞,一时间倒是让这些黑衣人大惊,因为叶惊鸿的速度太快,根本分不清他人在那里。
没错叶惊鸿使用的正是他到边洲所学的移形换步。
正在四人眼花缭乱之际,叶惊鸿一个鱼贯,人竟然战到为首之人的身前。
一刀划向为首之人的脸蛋,为首黑衣人还真的惊出一声冷汗,只是他的蒙面的黑纱全被叶惊鸿的金刀揭开。
“是你?”叶惊鸿认得此人,他是四班的将领庙锋。
庙锋仍被叶惊鸿刚才的一击而胆颤心惊,若不是自己反应快,他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