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飞也不争辨,出征在即岂能虚耗美景良辰,当下便将她往里屋里抱,巧娘也不反抗,只是羞怯的道:“飞哥儿方才不是喝醉了吗”
陆飞嘿嘿笑着将她横呈在床,当即便压了上去,耳鬢私磨,不一会便是娇声连连。
都说李太白斗酒诗千篇,陆飞却觉酒色相佐才更助诗兴,他一把将巧娘扶起,看着她眉头紧蹙一手抵在陆飞的前胸一手扶住某处慢慢地坐了下去,此情此景陆飞一时顿生如梦如幻般的诗兴。
他看着巧娘的上下起伏和凌乱飘逸的毛竟悠然的吟唱起来:“醉里挑灯看妞,梦回chuī_xiāo连夜,八百丈雪峰翻腾,五十里外听娇乐,纱帐压小妾”
巧娘不敢高声语,咬着唇紧闭着双眼喃喃道:“郎君说甚?你你真的愿意娶我作妾?嗯?”
陆飞翻过身,木床的吱呀声仿佛在给他诗作配乐,乍一听,甚是合拍,晃动中摇得纱幔飘荡,床边油灯的火苗几个跳跃,熄了。
陆飞又道:“马作郎君飞快,功如霹雳灯灭,了却浓情缠绵事,惊涛拍岸幔摇曳”
迷离不知身何在的巧娘哪听得懂他在说什么,双腿一阵紧盘,急道:“郎君莫再说了,我”
陆飞也是一阵眉头紧锁,吃力道:“还,还差最后一句,可恨川河泄!”
屋外秋虫私鸣,陆飞拥着巧娘渐入香梦,屋外只有那黑脸将军仍在岿然不动,独自熬凉月。
清早,一轮朝阳透窗而入,陆飞早早起来,军职在身,一切都不能和以前那般随意了,在巧娘的帮忙下,他已披挂整齐,开门一看也是吃惊不却也心生敬佩。
“将军这又是何苦”陆飞拱着手。
那黑脸将军这才晃了晃身体,许是站得久了,这一晃险些栽倒,待站定身形也拱手道:“只求阵前亡”
陆飞点点头,“将军言重了,请随我来”
正在这时,街上跑来两匹马,来人正是亲兵都里的十将罗成。
“陆都头,戴将军请您到殿前司议事”
陆飞有些诧异:“我?我一个小小都头也能到殿前司议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