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股强烈的刺激顿时直冲胯.下!
次奥,杜泽心底大骂,尼玛这到底算什么鸟事,搞了半天这狗屎味道是他身上发出来的,发出来就算了,还搞的他这么狼狈,简直是叔叔可以忍,婶婶不可以忍!
虽然在强烈的刺激下,杜泽确实极度渴望来一发,但他不好意思当着苍祁的面做些猥琐的事,只得彻底背过身去快速清洗身体,以期兄弟在自己忽视下能自己安分下来。
他是不明白也得明白这看似黑垢的东西其实是烈性催.情剂。只是,杜泽不由眉头紧锁了起来,这东西为什么出现在他体内,而且从识海里看一副根深蒂固的样子。
“这是精香,我们家族不外传的秘方。”苍祁沙哑而饱含着yù_wàng的声音在身后响起。
“什么?”杜泽倏地回头。
就见苍祁姿势怪异的坐在床上,两条精壮的大腿不停的摩挲,床在他的摩挲中发出一阵阵无节操的吱吱声,两腿间鼓囊突起,两只手显得万分多余,一副不知摆哪才好的样子,脸色潮红,连眼睛都透着一丝腥红。
强烈的yù_wàng此时已写满了他的紫眼睛,只有表情还在努力保持着严肃。
杜泽见他这副比自己更糟糕的样子心里立即平衡了,两人都深受其害总比他一人尴尬要好!
“这是精香,最顶级的秘药。”说着,紫眼睛里神色开始迷离,显然是越来越无法忍受精香的挑逗,手不由自主的开始摸上那块鼓鼓囊囊的东西。
那双露着露着迷离、情.欲的紫眼睛就这样情动的望向杜泽黑黝黝的眼眸,似你侬我侬,似欲语还休,更似无言的邀请。
在这个本就被yù_wàng折磨的欲死欲仙的时刻,在这双迷梦般的紫眼睛注视下,杜泽那根名为理智的弦,嘭的一声,断了!
他恶向胆边生或者说是色胆包天的坐到了苍祁身边,嗓音沙哑而诱惑的在他耳边低喃,“我帮帮你,好不好?”
沉重的呼吸扫过耳垂,一阵战栗传过苍祁全身,低低的呻.吟溢出唇齿,他茫然的点了点头,像只无辜纯洁的小白兔。
怪蜀黍——杜泽迅速的将手伸了进去,手灵巧的动了起来,器者的手灵活而快速,再加上杜泽刻意的讨好,更是变着花的抚慰。
舒爽至极的苍祁低吼一声,翻身将杜泽压在了身下,死命的在杜泽身上蹭着,手笨拙的有样学样!
老旧的木板床发出了暧昧的吱呀声——
次奥!被后续情况打懵了的杜泽暗骂一声,奋力挣扎了起来。但是弱鸡和战的差别可不是他挣扎就能弥补的。
天亮时分,神智回归的苍祁一眼就看到了自己身下正对着他怒目而视,跟斗鸡似得的杜泽。
他一个激灵翻身下床,头一低,一副你看着办我绝不反抗的样子。
其实杜泽心里也是翻起了三层浪,在昨晚之前,打死他也不会想到自己居然是弯的!
这也就难怪当初身边一堆人拼命发情时,他能安之若素。弟兄们凑到一起观摩武藤兰时,他能看得昏昏欲睡!亏他一直以为是自己眼光高,原来,答案在这等着他呢!
扫了一眼低头认错的苍祁,他又不得不承认,好吧,确实眼光很高!
接受自己是弯的这个事实并不困难,他在这个世界了无牵挂,无需顾忌到谁,倒也活的恣意。
如果苍祁愿意,他们两个人一起奋斗,一起度日也挺好。
想到这杜泽坦然了起来,他找了件黑色长袖t恤,黑长裤穿了起来,开始收拾东西。
低头认错的苍祁却一把拉住他的手,紫眼睛里满是哀求,就像只要被主人抛弃的狗狗,“别走。”
杜泽看得心里挺不是味,拍了拍苍祁的手,“赶紧收拾东西,咱们换地方住。”
苍祁立刻高兴了起来,他旋风似得在房间里刮了一圈,拎着包站到了门外,神清气爽笑容满面的等着杜泽。
杜泽低头看了看自己白皙如玉的手,会心一笑,抬腿踏出了昏暗的出租屋,也许和臭小孩过一辈子是个不错的决定。
有了证租房很顺利,杜泽最终在老城区的接近诸王的地方租了间60平的小屋,房间里设施齐全,只是因为接近诸王,所以在一众房屋中价格偏低,2000若/月。
房间装修有些老旧,但总体上来看干净整洁,整个屋子以米黄为主色调,透着一股暖意,特别是阳台上那盆绿意盎然的吊兰深得杜泽之心。
有了新住所,杜泽做的第一件事就是洗澡。随着哗哗的流水冲洗,他身上的黑垢化作小溪从他身上蜿蜒直下。
异香在热气中蒸腾,弥散在狭小的浴室,香味越发明显。
杜泽家兄弟淡定的无视了这种香味,昨天他爽的非常够,已经无力再爽!
洗好澡,杜泽站到了满是雾气的洗簌镜前,伸手擦去雾水,一张和以前同样轮廓的脸出现在了镜上。
没了那大块、大块的黑斑,这张脸终于绽放出了他原本的绝代之姿。
杜泽盯着镜子看了两秒,嘴角一勾,穿上白色长袖走了出去。对于男人来说,容貌从来不是最主要的,花斑脸也好,风华绝代也罢,不过是张脸罢了。
苍祁在一家匠甲俱乐部做教练,简单收拾了一下就出了门,并不在家。
由于小区靠近诸王的关系,这里的店铺并不多,在询问了两个路人后杜泽终于在小区后街的巷子里找到了一家理发店。
店主是个二十七八岁的青年,正在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