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阳,别胡闹了,这不是我的东西,我可能在什么地方拿错了,你把它给我仔细看看。”赖正信正色道。
贺爱也说:“这颜色看着像是金子的,不过应该不是吧?”
贺妈妈在旁边早就憋不住好奇,闻言忙说:“是不是金子拿来让我看看就知道。”
贺妈妈家以前是做金银首饰的,就是过去在路边开个小门店帮人融化和重打型那种,只是贺妈妈父亲做生意不老实,经常给人的真金白银里掺假,时间久了就给人发现了,被发现就跑了,把妻女丢下受人指责。
其他不说,那时候贺妈妈已经十来岁,家传手艺学了不少,真金白银见多了自然也练出了分辨真假的本事。她后来就靠着这手本事进了一家很有名的首饰店当金工,一直做到退休。
刚才赖正信跟赖阳要金叶子,赖阳死活不给,如今听他外婆说要看,立刻颠颠地拿着金叶子双手举过头献了出去。
贺妈妈被外孙逗笑,接过金叶子凑近了看,又放到嘴里轻轻咬了咬。
贺老爹嫌弃地说:“也不知是什么东西就往嘴里塞,好歹擦擦嘛。”
贺妈妈懒得理他,经过初步鉴定,当即非常肯定地说:“这是真金,还是很纯的那种。你们看这颜色,多正?阳阳,把柜子上的瓷碗拿给我。”
瓷碗是赖正信从家里带来的,他父母没来,但熬了汤水,让他用保温瓶提过来,又带了几个瓷碗。
贺妈妈拿着金叶子往白色瓷碗上一擦,举起瓷碗给外孙和女儿女婿看,“看到没有?有金粉残留,这九成九是金子。”
确定了金叶子是真金,那么下一个问题来了,这金叶子哪里来的?
贺家人一起看向赖正信,赖正信也茫然,“我不知道啊,刚才出门买东西我就没打开皮夹。”
“你不会错拿了别人的钱包吧?”虽然贺爱很肯定这就是她老公的钱包,但她还是把皮夹打开来检查了一遍。
“咦?我记得你昨天提了两千现金对吧?”
“是啊。”
“你买什么了?怎么少了一半?”
赖正信一听,立刻抢过皮夹,“我没买什么呀,付款都是用的手机。咦,真的,我的钱少了!”
“切!老爸,你别装啦。我知道啦,少了钱,又多了一片金叶子,你肯定是想用这个花招来逗老妈。妈,这金叶子肯定是老爸买给你的。”赖阳插腰,自认为堪破天机。
贺爱心里高兴,但脸上却摆出怀疑的神色,斜睨赖正信,“真的假的?老赖,老实交代,这金叶子你买给谁的?”
好嘛,这是完全肯定赖正信拿钱买了金子,就差确定送给谁了。
贺妈妈在旁边乐,跟贺老爹小声说:“一千块就想买这么一片厚度的纯金叶子,做梦呢!”
赖正信满头雾水,不住叫屈,他是真没买金叶子。
贺爱不信,甚至怀疑金叶子就不是买给她的,否则老公怎么可能死不承认?
“哦,我明白了,今天不是母亲节吗?你是不是买给你妈/的,没给我妈买,现在暴露了,慌了,就不知道该怎么遮掩了?”
赖正信跳脚,“你别胡说好吗!如果真是这样,都暴露了,我干嘛不直接顺水推舟说是买给咱妈/的。”
“好啊,阳阳你听,你爸坦白了,顺水推舟都说出来了!”
贺妈妈捂着嘴直乐,贺老爹往床上一靠,闭眼假寐。
“贺爱筒子,你这是胡搅蛮缠!爸,妈,你们听听,贺爱平时在家可就是这么折磨我的。”
“我折磨你?!”本来也是开玩笑的贺爱真气了,眉毛都竖了起来。
眼看为了一片金叶子,赖贺家家庭战争就要爆发。
就在这时,“咚咚”,病房门被敲响。
病房门随后就被推开,之前赖正信见到的二级警监和两名白大褂走进了病房。
“你们好,打搅了。专案组经过调查,怀疑你们在被绑架期间被注射了一些非法药物,我们将对你们的血液进行一点采样,请不用担心,目前只是怀疑,一旦有确定结果,我们会派专人通知你们。”
二级警监说着,两名白大褂就走上前来,打开医疗箱,示意贺家人卷起袖子。
☆、第156章
贺老爹忽然抬头嗅了嗅, 脸上闪过一丝即疑惑又震惊又悲伤的复杂神色。
他是不是闻错了?毕竟好多年没有闻到了。
赖正信挡住白大褂, 要求他们先出示工作证。
二级警监态度不错,竟真的拿出自己的工作证给赖正信看。
赖正信和贺爱看完工作证没有疑问了, 再说只是抽血,便带着一点不安卷起了袖子。
就在两名白大褂拿着消毒棉给贺家人擦拭时。
“砰!”病房大门被人一脚踹开。
屋内人两种反应,贺家人惊讶, 警监和白大褂皱眉。
龚秋冬和洛河打头, 进来后先对那位二级警监行了个礼,随后就迅速控制了那两名白大褂。
其次是四名武警战士, 阿蒙和贺椿走在最后进入。
贺老爹反应最强烈, 靠坐在床头的他猛地从床上站起,脚步一个踉跄被贺妈妈伸手扶住。
贺妈妈/的视线被挡住, 还没有看到贺椿。
贺爱和赖正信俱都瞪大了眼睛, 死死盯住了少年贺椿。
赖阳莫名兴奋,但他已经认不出贺椿,只觉得贺椿面熟。
两名白大褂被没收工具并被戴上手铐, 震惊莫名:“这是怎么回事?你们是什么人?”
洛河懒懒地笑:“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