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欠亲,多亲亲就好了。”郑健兴嬉皮笑脸的凑上自己的猪嘴:“诺诺,亲亲……”
郑阳阳啪的把书扣在地板上,怒斥自己老爹:“流氓!”
郑健兴不以为耻反以为荣:“不流氓能有你?有本事你也别对那个小丫头流氓!”
“郑健兴!”敏敏发火了:“你胡说些什么!”
“我是说实话。”郑健兴义正言辞:“教育要从娃娃抓起嘛,邓小平爷爷教给我们的!”
“你,你……”高敏气的不行。而阳阳早就一吐舌头,拿着书溜进自己房间了。
没有了监视的小家伙,郑健兴更是放开手骚扰:“我没说错,好歹我也是名牌大学毕业的……哼哼。”
高敏揪住郑健兴的猪蹄子:“你先签字……否则不许摸我!”
郑健兴耍赖:“我没有笔……”
“我有!”高敏从茶几下拿出一支签字笔。
“我手疼……哎哟……”
“手疼?那好,你可以去休息了。”高敏说完就要站起身走掉。
“我签我签……哎呀,卖身契啊,早晚农奴要翻身的,打到资本主义。”郑健兴哼哼唧唧的写上自己的大名,字体潇洒漂亮。
“你才是资本主义!我是农奴!”高敏心情蛮复杂的收起合同,他觉得这个东西应该算是自己的卖身契。
“我特稀罕当你身上的三座大山。”郑健兴笑嘻嘻的扑上来:“来,农奴,唱首歌。”
高敏气呼呼的剜了他一眼,终于忍不住了:“滚开!”
郑健兴以为签了字就能吃到人了,可是被高敏以害怕和必须要照顾阳阳为理由并且第二天还有约为理由,又逃避了。
郑大少很不爽十分的不爽,尤其在知道损友还住在自己头顶上的时候更加不爽。
这种不爽在高敏赴了那个岑劲的约之后,爆发开来。
其实郑大少很忙,忙公司的事情,忙那群小情儿的事情,改分手的分手改冷冻的冷冻,总之他现在有了个专用的了,再还没有厌倦之前,最好不要触及底线。当他三下两下套出高敏赴约的地址后,就借口自己忙不能照看阳阳,于是让高敏带着那个小电灯泡一起去的。然后某人选择了一个最佳监视地点埋伏好,为了不太引人注目,他还给夏启明打了电话,说好友好久没见如今知道你就住在我楼上,好吧是我家老师的楼上于是很是兴奋所以想请你吃饭你来也得来不来也得来云云。
威胁了一通,夏启明骂骂咧咧的到场了。他没有带季弘和出来,怕季弘和知道他这些朋友的嘴脸,会不高兴。不过还好,季弘和听说是郑健兴,只是露出一个莫名其妙的的笑容,就准了他可以在外面吃的要求。
其实夏启明更像在家陪着自己的小律师玩妖精打架。
在郑健兴的座位,隔着一株绿色植物,可以很清晰很清楚的看到斜对面坐着的高敏跟另一个男人。俩人面对面,旁边夹带一个小阳阳。
夏启明不客气的点了一堆菜,这里是个烤鱼馆,俩人吃到撑死也不过一百来块钱,真想不出郑健兴这个财大气粗的家伙怎么能知道这么个地方。
其实这里还不错,虽然位置有点偏,但是环境很幽静,弄的跟个咖啡馆一样,墙壁上还贴了不少食客的留言。
郑健兴一边儿跟夏启明叨叨,一边儿看着高敏与那个黑了吧唧的男人说说笑笑,可惜俩人声音太小,只有个别词语飘了过来。什么最近忙什么啊、孩子很可爱啊、你变漂亮了啊、工作顺利啊无关紧要的家常话题。
夏启明开车来的,不敢喝白酒,否则会被季弘和骂到死,他要了两瓶燕京纯生,倒在杯子里喝了一大口:“我说,你家那个小老师搞定没有?”
不说这个还不气,一说这个,郑大少肚子都鼓了,他一口喝干杯子里的啤酒,舔了舔上唇的泡沫:“我说老夏,你好好管管你媳妇不成?”
“我媳妇咋了?你见过这么好的人吗?”夏启明现在完全成了一名“妻奴”,谁敢说季弘和坏话,那就是跟自己过不去。
郑健兴夹了一筷子麻辣藕片塞进嘴里咔嚓咔嚓的嚼:“是,你媳妇好……问题你媳妇把我家小老师带坏了,给他整了个什么条约,我一看……靠,那绝对不平等啊,只要我一点儿做不好了,那就是连割地带赔款!”
夏启明乐了:“兄弟,当初我不但要割地赔款,还连孩子都得给人养呢,不照样签了。”
作者有话要说:因为太累了,所以做了个噩梦,梦里的自己伙同一群大老爷们来到深山挖洞,洞里不仅有粽子,还有妖怪,各种虫子,各种鬼魂,各种阵法,各种死人!!!!
泪目,看太多盗墓笔记鬼吹灯茅山后裔,于是落下了后遗症了,我好悲摧啊
有贼惦记
岑劲没想到高敏连出来吃个饭都要带着个小小子,他善解人意的给阳阳点了一个水果沙拉,然后逗阳阳说话:“你多大了啊?”
阳阳吃的沙拉蹭了一嘴:“五岁半了。”
岑劲继续问:“哦,明年可以上学前班了呢,学习好不好呀?”
阳阳吞下嘴里的东西:“我学习可好啦,每次都得五朵小红花!”
岑劲被阳阳得意的样子逗笑了,他给高敏倒了一杯酸梅汤:“你的学生太可爱了,比我教的那群强太多。”
高敏只是笑,拿着纸巾给阳阳擦嘴巴。
“这孩子家长真是省心,就连双休日都有专业人士给看孩子。”岑劲漫不经心的打探着:“他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