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能恢复的这麽好,红莲有很大的作用。
红莲像个尽职的玉书,也更像一个情人,对秦於隐实行管理制的修养。
每天躺多少时间,坐起来多长时间,多长时间按摩,饭後什麽补品,看电视多长时间……
秦於隐很适应规律性的生活,可忍不住给红莲找点麻烦,尤其是喝草药的时候,那熏人的味道总是让他不甘愿吃药。
谁敢强迫皇帝陛下?
红莲玉书是也。
当红莲捏着秦於隐的鼻子灌药之後,秦於隐就再也没有老实过,吃草药的方法一律变成被红莲强灌。
这其实是件很累人的事,秦於隐还受着伤,得小心避开伤处,还要保证他喝下一定剂量的药。
有时候秦於隐还会和红莲谈交易。
“好久都没做过了……”
红莲斜着眼睛,一副瞧不起他的表情,“你现在身体行吗?”
“接吻应该还是可以的。”
“不是伤到肺了吗,接个吻憋死了怎麽办?”
听听,这哪里是玉书能说的话,可是秦於隐就是高兴,现在他已经可以流畅说话了,不过说的多了仍然会觉得气力不足。
“就碰一下。”
红莲看着秦於隐面无表情撒娇耍赖的脸,沈默几秒後坚定道,“不行。”
秦於隐的表情立刻变了,瞪着眼睛问,“为什麽!”
“先把这些吃了。”红莲把秦於隐要吃的营养药准备好,药片胶囊多到他一手都握不全。
“亲一下就吃。”
“吃完就亲。”
秦於隐的桃花眼眯了起来,他在装生气,可是红莲一点也不怕。
最後秦於隐屈服,“一言为定!”
说完就以壮实割腕似的气势,把那些营养药片分三次吞进肚子,还喝了一大口水。
刚喝完水,还没来的及开口,嘴唇就被碰了一下,眨眼的时间就结束了秦於隐花了一个多少小时的交涉才换来的“吻”。
红莲却没有丝毫扭捏,收拾着堆在一起的药瓶,然後面无表情道,“午睡时间到了,快睡觉。”
秦於隐气呀,可是这种气最多就是让他喘两口粗气罢了,跟那种巴不得人死的怒气完全不一样。
红莲帮他躺下,秦於隐一扯被子,把脸遮了起来。
红莲居然还放肆的摸了摸秦於隐的头发,把压在秦於隐压身下的长发整理好,才推开门离开。
秦於隐在被子底下默默的後悔这次交涉失败,其实也不算失败,吻是到手了,可是和之前想的完全不一样。
他得准备好下一次的交涉,一定要弥补这次的损失,将既得利益扩大到最大才行!才解气!
心里这麽想着,嘴角却翘的高高的,笑意直达眼底。
跟红莲胡闹(其实只是耍赖的程度而已,但是照秦於隐平剩这里的耍赖已经算的上普通人的“胡闹”了。)日子里,时间过的飞快,秦於隐已经开始重新接收朝廷的事务,凤翅军又被调回扈镜郊外,不过秦於隐准许凤翅军扩员,凤九将军也很满意。
一切似乎又回到了平常,但是一个隐患渐渐突现出来,袭击秦於隐的凶手到底是什麽人?谁派来的?怎麽进来禁龙城,又是怎麽逃走的?
这件事即使秦於隐想不管都不行,禁龙城是伽蓝的堡垒,全国最最安全的地方,皇帝却在这里受到袭击。如果不把凶手的事情调查清楚,皇帝有了安全隐患,那麽整个伽蓝都会动荡。
案情调查交给了已经驸马兼尚都令的封紫兴,他是大家默认的右相继承人,能力强,又对皇室忠诚,调查凶手的事交给他来负责是最合适的人选。
可是一个多月过去了,封紫兴一点头绪也没有,凶手或者说是凶手的团夥,行事干净利落的怕人,留下的线索也只是蛛丝马迹,封紫兴寻着寻着就断了。
这段时间来焦头烂额也不足以形容封紫兴,郁闷的他连辞官的念头都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