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静思心中焦灼万分,口中急忙劝道:“陛下既然知道,便应有所回避。臣不愿陛下被后世评做荒淫之君,也不愿后世断臣惑乱宫闱。”
萧韫曦一手箍紧了他的腰身,一手抬高他下巴,低头狠狠吻了下去。他犹记得上次被咬之事,不敢探入口中,只是舔舐吸允双唇,许久才放开闻静思叹道:“静思何必妄自菲薄?你掌权时日虽短,却已有所作为,天长日久,必如唐时房杜!”说罢拦腰将他抱起,一同滚上御床。
闻静思近四个月的身孕,衣袍一脱,如何看不出来。他心中又是害怕又是委屈,挣扎不休。萧韫曦被他的抵抗弄得全身燥热,伸手将他腰带扯了开来,抓住双腕胡乱绑在床头。闻静思的心慢慢沉了下去,萧韫曦以往虽然不顾他的意愿强行淫事,却从来没有捆绑过他,今日这般状况,怕是在劫难逃。萧韫曦察觉掌下的身躯微微发抖,轻轻一笑,在他颊边重重一吻,道:“静思,朕憋了三个月,今日定要连本带利向你讨回来。”说罢,伸手将他从层层衣服中剥了出来。
闻静思怕极,闭紧了双眼不敢去看。殿中温暖不似深秋,御床上的被褥也仿似刚晒过一般,竟是木逢春在外燃了火墙。萧韫曦盯着闻静思赤裸的胸膛,白 皙的皮肤下,肋骨清晰可数。他的手指温柔的一根根抚摸过去,唇舌随着手的痕迹一根根吻过来,心中疼痛难忍。“朕不知道静思竟然这般清减了。”
闻静思睁开双眼与萧韫曦对视,那双深邃的眼眸中,有爱怜,有内疚,织成天罗地网,将他绵绵密密的罩住。他低低一叹,既然逃不过,到不如随他去,毕竟被绑着行事太过令自己难堪。“陛下,放开臣吧,臣不躲就是了。”
萧韫曦俯下身子与他口舌相交,一手解开腰带,一手按上胸膛,指腹轻轻拨弄殷红的乳珠,感觉它从柔软慢慢变硬。闻静思双手抓着他的上臂,怕他渐渐摸到隆起的小腹,若真被发现这等奇异之事,他是死也说不出口的。萧韫曦在他口中探寻良久,稍稍撑起身道:“静思,脱朕衣裳。”
闻静思犹豫片刻,柔声道:“陛下,熄了灯罢。”
萧韫曦听他声音轻软,仿似恳求,不禁诧异道:“静思今日怎么羞成这样?”一面伸手放下床帐,一面高声道:“逢春,熄灯!”
闻静思连忙扯出身下衣服掩在腹上。殿中的灯火次第熄灭,直到漆黑一片,他才稍稍安心。这时萧韫曦抓了他的手往自己身上按,闻静思只好颤着手解开一颗颗扣子,又一件件帮他脱下衣袍,在剩下亵裤时,说什么也没那胆量去解绳结。萧韫曦下身早已胀起,再也耐不住他这般磨蹭,自己脱了丢在床尾。闻静思死死抓住腹上的衣服,任由他在自己胸前大腿缓缓爱抚。萧韫曦爱他至深,又岂会不知他的情欲被君臣礼仪,lún_lǐ道德所束缚而难以动情,即使自己忍得难受,也打定了主意要与他一同享受人间极乐,更是使尽了温柔手段。闻静思心中虽然抵触,又怎会料道有孕之身本就特别敏感,加上许久不沾色欲,情欲比从前更易高涨,只消片刻,便再也忍耐不住,口中断断续续溢出甜腻呻吟来。萧韫曦心中大喜,沾了油脂分开他双腿,身子一低,将他阳物含入口中。闻静思哪里能受得了这般的刺激,声音陡然拔高,欲火从下腹烧遍全身,双眼含着一汪泪泉,扭腰就要躲。他越躲萧韫曦唇舌越是灵活多变,身后那两指更是如蛟蛇戏水,时而chōu_chā,时而划圈,时而扩张,时而轻点。直把闻静思逼得全身颤抖,神志浑沌,身酥骨软。肠道内滑液汨汨,合着融化的油脂,轻易的容下三根手指。闻静思全心沉浸在欲海之中,萧韫曦便是那汹涌的浪涛,托着他浮浮沉沉,既不把他抛上平静的海岸,又不让高潮将他没顶。萧韫曦听他呻吟中已带了几分哭音,心里又欢喜又得意,撑着身体将他紧紧搂在怀中,口中却不放过调笑的机会:“静思,朕伺候得你可舒爽。”
闻静思脑中虽然还有一线清明,却已是说不出话来,双臂紧紧攀住萧韫曦肩膀,撑起的腿在他腰侧磨蹭,分明已有邀请之意。萧韫曦有心逗弄,便假装不知其意,将下身两根灼热的阳物握在一处轻轻揉捏,又舔上他耳廓腻腻的问:“静思这般厮磨,想要朕做什么?你说,朕定会答应你。”
闻静思哪里有这脸皮说出口,偏生体内欲火如潮,止不住的涌上来,内心还顾忌着礼仪廉耻,两厢交加,直将他逼得走投无路。萧韫曦久久等不到回应,又无奈又好笑,叹道:“食色乃人之大欲,静思何必觉得羞耻?依朕所想,便是与你日日翻云覆雨,同登极乐才好。你这般模样,到像朕欺负你似的。”他说得轻松,下身再也难忍,干脆长驱直入,缓缓chōu_chā起来。
闻静思久未承欢,后穴本该十分疼痛,只因坤族孕后身体有所改变,萧韫曦又做足了水磨功夫,此刻并不觉得如何难忍。反而被他顶弄得神魂颠倒,双腿紧紧缠在萧韫曦腰上,正情动难以自持,腹中胎儿忽然一动,闻静思全身一僵,后穴不禁收紧。萧韫曦冷不丁被他一绞,差点溃不成军,气恼道:“静思莫不是要将朕的龙根夹断。”说罢重重抽送起来。
闻静思只觉得那火热的阳物从未进得那么深,怕他伤及胎儿,开口央求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