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举止,也太过——轻浮了些。
可以一想起今早自己的表现,便连摇头也摇不下去了,只讷讷的坐在那儿,当什么也没看见。
娄琛不知,高郁哪儿是变了个人,而是经过昨天的事,终于摸透了他的脾性,想出对策,准备对症下药。
娄琛嘛……其他不说,脾气绝对是一顶一的好,耳根子软,最是听不得人说好话。
高郁觉得自己先前真是吃错药了才顶了两句,要真顺着娄琛脾气来,也不至于弄的现在这般境地。
就比如现在这样,不管娄琛说什么做什么,他都带笑凝视。
若有异议就是讲理,讲不通就表现出一副很是为难,但还是愿意听你的话的样子,这样娄琛总会先软下来。
蛇打七寸,高郁就是掐着娄琛软肋来,逼得他不得不妥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