闵兰初尝情|欲,床笫间却意外地放得开,再加上他出色的容貌,有时我会有种快要被他榨干的错觉。
“玉……”迷乱间,他这么唤道。
玉,我就当他是在叫我好了。
反正我也是玉,虽然质地次了点。
我把他抱起来放到书案上,一手扫了上面的其他东西,低头吻上了他的前胸。
很快扩张好顺利地抽动了起来,在闵兰断断续续的呻|吟声中,我忽然听到了书册落地的声音。
我的目光流过不远处的一排放置着礼典、卷宗的书架,在两卷歪倒的书册中,对上了一双清澈却复杂的眸子。
——居然是林照溪。
我一个激灵泄了出来。
闵兰呜咽一声,略带埋怨道:“好快……”他那活儿还高高地杵在我的小腹上,湿湿热热的。我尴尬地笑了笑,堵上他的红唇,口舌滑到他的腹下含住了那娇嫩的物什,帮他泄出来后就又挺身冲了进去。
余光瞥见林照溪还在那里看着,只是目光变得耐人寻味起来。
闵兰来礼部后就关好了门,也就是说,他是在闵兰之前来的,或许已经在这里站了很久。
他来做什么?
我和他对视着,依然没有停下自己的动作。
闵兰陷在情|欲里,浑然不知。修长腻白的两腿缠在我的腰上,他盈盈地注视着我,眼里尽是水灵的媚意,身躯绵软如蛇,美艳的姿态连和尚看了也要破戒。此时此刻,这个倾国绝色的嫣王正为我敞开身子,并为我所有。
——其实我倒是不吝于给林照溪表演个活春宫。这么完美的爱人,可是他羡慕不来的。
我吻上闵兰的乳点,故意发出津液转动的啧啧声,然后用余光和林照溪对峙。
没想到他居然就这么一直看到了尾,在闵兰发出一声欢愉的尖叫后,面无表情地捡起落到地上的书册,在架子上摆好,悄悄地开门、关门,走了。
这叫个什么意思?
我郁闷起来。
这份郁闷到了傍晚回府,就变成了悲痛。
看着面前那团黑乎乎的、散发着不知名绿色气息的、勉强可以称作八宝饭的东西,在闵兰的窃笑声中,在燕柳目光灼灼地注视下,我抄起勺子,一勺两勺地吃了干净。
“好吃吗?”燕柳问。
“好……吃……”我撑出一个大大的笑脸,伸着大拇指道。
燕柳闻言,冰冷的五官开始融化,静默了半晌,对我柔柔地笑了一下。
晚上他除干净衣物,一把将我推倒在床上,居然就这么骑了上来。
搂着他睡得昏昏沉沉之际,我觉得这一生要是能这么过下去,已别无所求。
作者有话要说:
☆、36
醒了之后我就一直纳闷着,明明昨晚抱的人是燕柳,怎么一觉醒来旁边却是两个人?
燕柳和闵兰都安静地睡着,一人枕着我的一边肩膀,两人俱是裸着双肩欲遮未遮,那大好的春|色差点让我鼻血飞出来。
糟了,早朝!我刚从床上一坐而起,忽然又想到今天皇上似乎放了百官的假。
“……君大人,老爷还未起,您还是……”门外传来胡伯的声音。
“昨日不能见,今日不能见,我见自己外甥还跟见皇上似的?!”
话音刚落,门被一脚踹开,儒易气势汹汹地闯了进来。
“叔!”
我暗道不好!
燕柳早就醒了过来,靠在我肩上冷冷地看着闯进来的儒易,脖颈上的吻痕扎眼无比。儒易瞪着半裸的燕柳,哆嗦了半天,伸手指着我道:“你、你……”
我心虚地缩了下脑袋,赶紧把燕柳的衣襟掩好,苦着脸思索该怎么跟他解释。闵兰听见动静也悠悠地醒了过来,撑起身揉揉眼,凑过来亲了我一下,迷糊道:“景郁,怎么了……”
儒易的眼睛瞪得更圆了。他看看燕柳,又看看闵兰,最后再看看我,忽然就红了眼眶,半晌从牙缝里挤出两个字:“无耻!”
然后咣地一声,摔门走了。
我坐在床上半天没回过神来。
“天真鲁莽。”燕柳不屑地道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