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由得开始头疼。
想一想,这些年来我庸碌无为,从不为自己考量半分,仅有的几次头疼,也似乎都是为了外人。
抬头看看天色,这个时候闵京应该正在他的养心殿里休息。我踌躇半晌,还是朝着那里走去。
当初和闵京在一起时,我的确感到他有什么事在瞒着我,可他一直不说,我做臣子的又怎敢去唐突。第一次行那事时我就发觉他的身体对男人极为熟悉,后.穴也明显有被开拓过的痕迹,可当时的我一直处于受宠若惊的状态,并没有发觉这些异常。
步入养心殿,闵京正难得情闲地拿着笔在一幅几丈长的画卷上勾勒着,俊毅的脸庞显出了几分柔和。
假苗恩正在旁边打着鼾,可闵京却没有斥责他分毫;他画了一会儿就停下笔,目光落在桌上的某处角落。他手边的镇纸旁放着一碗古怪的汤药,浓稠且似血般殷红,老远就能嗅到里面传来的一股异味,可闵京居然面不改色地喝了下去。
“皇上……”我老远地开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