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皇后道,“这红花散的效用真好,一吐一个准!”
“刷!”商承弼一鞭子抽在于皇后脸上,“你给朕闭嘴!”
晋枢机趁着这个空当勉力支起身子拉住商承弼左手,“驾骖我没有,我没有。相信我,没有。”
“没有?红花的味道那么冲,你临渊侯医卜星相无一不精,你会闻不出来?”皇后落井下石。
商承弼猛然想到适才他一下就点出了人参与藜芦相克,一把甩开他手,鞭子又抽上来,“装!我叫你装!装!”
商承弼一鞭子卷掉了他亵裤,左右各是两下抽得晋枢机滚了个个,而后就是流水样的鞭子抽在他臀上,晋枢机在他鞭影下翻滚挣扎,商承弼眼里却只能看到他条件反射般缩紧的密(穴),yù_wàng连着怒火一起被勾起,商承弼一把抬起他肩膀,用膝盖抵住他腰眼,用鞭柄戳进他密(穴)里去,晋枢机痛得一声惨呼,“驾骖,不要——不要!”
商承弼握着鞭柄一通乱搅,又觉得不解恨,将鞭子抽出来,就像那香蕊幽(径)里抽,晋枢机屈辱羞愤交织在一起,痛得在地上爬,商承弼鞭子打不到里面却着了急。他胡乱用鞭子指着两个太监,“你,你,给我掰开他!掰开他!”
晋枢机强忍着疼痛拧过头,一双眼睛盈满了水,眉间朱砂浓得像要化开来,“不要驾骖,求你,不要!”
商承弼一把将他腰压下去,用左手撕过他半边臀,鞭子就向里抽进去,可这条鞭子太长,他怎么抽怎么不趁手,索性又是乱戳,“弄烂你!看你还怎么勾引朕!废了你!朕要废了你!”
“啊!不要啊,驾骖不要啊!我爱你,我爱你啊!”晋枢机被吓坏了,先时他没命地打一身也不吭,如今逼得连什么都说出来。
商承弼听到他说那三个字,突然一呆,鞭柄还插在他后(穴)里,人变得怔怔的,晋枢机再也说不出话,头一歪,便晕了过去。
“重华,重华——”商承弼叫了两声,晋枢机毫无反应。他突然开始狂笑,“又开始装了!装晕了!你这伎俩还要使几次!”他抽出鞭子,又是一阵暴风骤雨的抽打,晋枢机却丝毫不见醒来。
商承弼蹲下来,推着晋枢机脑袋,“又装死!装死没有用的,你又装死!装死!”商承弼一把握住他臀,手指滑过他渗着血的甬(径),突然就跨坐在他身上。
奴才们纷纷五体投地,连皇后也没想到他居然会在大庭广众之下强(上)晋枢机这么不堪,索性偏过头去。
商承弼骑在晋枢机身上,手指滑过他颌骨,“重华,你说,你为什么就这么美,朕为什么就这么忘不了你。重华,重华。”他唤着晋枢机名字,贴着他脊骨一路吻下去,晋枢机已经昏厥不能迎合,他便自己在他背上出入起伏,有流动的鲜血做润滑,商承弼满脸都是餍足感,皇后听着他一边喘息一边叫晋枢机的名字,声音越来越低,越来越远,突然觉得商承弼是完全着了魔。
“重华,你就乖乖的吧。从此以后,你就乖乖的吧。”他突然发力,一个挺身穿刺了晋枢机身体,晋枢机被一阵极其强烈的痛逼迫醒来。商承弼手指掠过他脊骨,“重华,不要在和朕玩花样,我不是答应过你吗,只要你听话,我会对你好的。朕会把这天下,把这所有所有你能想到的荣华富贵都送给你。”
晋枢机一阵挣扎,突然,用尽全身的力气将他从自己身上摔下来,商承弼万没想到他有这么大的胆子,一下就犯了倔性,“绑起来!绑起来!给我把他绑起来!”
他掌力一吐,突然将皇后抓到眼前,“你不是想要嫡子吗?要不要!”
皇后见他双目闪闪,若岩下电,目光灼灼,如壑顶鹰,吓得脸都白了,一向藏在心底的隐望竟不敢点头。商承弼一把将皇后拖到床上,“朕就如你所愿,给你一个嫡子!”他突然扯下了帷幔,抛到地上,指着晋枢机道,“给我把他手脚都绑上,吊到这床上来。”
晋枢机打了个寒噤,商承弼将皇后一推,刻意放缓了声音对晋枢机道,“你不是一直说自己是孪宠吗,朕今天就要你看看,真正的孪宠需要做什么!”
作者有话要说:这一次,算是小商和小晋的生命中倒数第二大的一个转折吧
一切的故事,从这里将发生改变
112一百一十、输赢
晋枢机手脚分别被绑上帐幔,四马分尸似的被挂在帐子顶上,整个人像一只被掀掉了壳浑身上下划得伤痕累累的龟,商承弼看着太监宫女忙忙碌碌地在天花板挂上绳子,又看着他们手忙脚乱的将晋枢机绑上去。皇后在床脚瑟瑟发抖,商承弼只是仰头望着被挂在天花板上的晋枢机,一鞭子就抽过去,他手脚分别被挂在床顶,欲挣扎而不得,只能在鞭子的力道下吊床似的晃着身子,像一只坏掉的钟。
商承弼提起鞭子指着皇后,“脱衣服。”
皇后脸色惨白,双手攥着胸口,商承弼一扬鞭子,“脱!”
于皇后都快被逼到墙角去了,她强自咬着牙,“我是黄门鼓乐祭天礼祠迎进来的皇后,皇上要和男宠制气——”于皇后话还没说完,商承弼就一鞭子打碎了她腰间系的玉环绶,她知道今日来是被问罪,所以未曾大装,如今被商承弼一鞭子打下去,她的千褶裙便散开,皇后用手压住裙摆跪在床上,“皇上,您难道连体统都不要了吗?”
商承弼一遇到晋枢机的事便头脑发胀,哪还能想到体统,他原来的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