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人是觉得他们轻轻松松的,可这事儿还真的只有陶青和宁泽自己知道这事儿有多难,完全是虎口脱险。
宁泽虽然当时没有表现出来,他却不得不承认,在看到陶家人来接他们的时候他才是真的松了一口气。
哪怕是他开始占了先机,可是这是野猪,野性难驯,尤其是玩命儿的时候,那是一点都没省力,就是野猪都已经死了,宁泽都还记得弯刀砍在野猪身上震的他手发麻的感觉。
还有野猪朝他扑过来的时候那个力道,如果弯刀没有如同他所预料的那样插进野猪的肚子里,他估摸着自己这条命可能就真的交待了。
幸好,回想起来您则也只剩下庆幸,庆幸插进去了。
所以当他们回去后,一群想要围着他们问情况的,宁泽是一个人都没理会。
不过也没人敢当着他的面说什么,他那一身的血太过明显,大家都是有些忌惮的。
还有一点就是,还没到正式办酒席的时候,现在来的都是来帮忙的,跟陶家关系不错的,所以宁泽就算没有回答,倒也不至于太过生气。
外人关心的是野猪怎么来的,也只有陶家人关心宁泽跟陶青有没有受伤。
陶青身上也沾了一些猪血,不过不多,他也没出到多少力,都是宁泽在扛着,所以也没什么事情。
陶青说,“哥么,我没事,哥么我先去洗洗,这一身的味道确实不好闻,外面的人就麻烦你招呼了。”
陶安夫郞说,“去吧去吧,这儿有我们呢,你这胆子也是够大的,一个哥儿还敢去打野猪了,亏得你没事。”
陶青笑了笑,现在想想,自己胆子也确实够大的,不过当时没想那么多,只是想着要去帮宁泽,所以还真没觉得有多害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