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野俯身,探寻地看着有幼鹭的脸色,幼鹭窘迫又害羞,用手轻轻拍夏野的脸:“别挨着我。”
夏野忽然就明白了所谓的小问题是什么,他斟酌着语气说:“这种事情,其实也不能大意,推迟三五天不算什么,要是时间太长了就……”
幼鹭用手去捂他的嘴巴,又气又窘:“你这个老流氓,不要和我谈论这种话题。”
夏野顶不爱别人说他老,尤其是幼鹭,实际上他刚三十岁,正是风华正茂的时候。
“小混蛋,我哪里老了?”夏野气呼呼的,去挠幼鹭的痒痒肉。
幼鹭呀呀叫着,从沙发上滚到夏野的怀里,气喘吁吁地地去抓夏野的胳膊。两人不是第一次在一起打闹,但是这一次似乎有些异样的暧昧,身体的碰触和气息的纠缠都隐隐藏着火苗。
夏野动作温柔地把幼鹭放在沙发上,居高临下地看着他。这一刻他等了很久,久得以为永远都不会到来。但是此刻,他并不那么急切了,甚至有一些紧张。
幼鹭仰着脸,凝望着夏野,胸口剧烈的起伏。他并不想扫夏野的兴,也许他比夏野还要更加急切一些。但是他的身体很不舒服,那种隐隐的难受感让他很排斥剧烈的身体接触。
夏野低头吻他的时候,他很羞愧的避开,仿佛难以启齿似的:“爸爸,不行……”
“不行?”夏野解开他领口的扣子,以为他是害羞,调情似的舔着他的锁骨和喉咙:“这里都热起来了。”
幼鹭抬手要掩住自己的胸口,哀求似的:“今天真的不行,我不舒服。”
夏野听他声音有异,抬头看他,翘起嘴角微微笑了一下,把温厚的手掌搭在幼鹭的小腹上:“是这里吗?”
“唔。”
“看来明天真的要去医院看病了。”夏野把嘴凑到幼鹭的耳朵边:“等你身体好了,我们再……”
“哦。”毫不犹豫地答应了。
夏野微微有些讶异,心里暖融融地,继续亲吻爱抚着幼鹭,很情|色又很温柔:“喜欢我吗?”
“喜欢。”
“也很想要我吧?”他得寸进尺地问。
幼鹭把脸埋在夏野的衣服里。
夏野用手托着幼鹭的后脑勺,将幼鹭整个抱在怀里。他这半年来和幼鹭在一起,一直过着清心寡欲的禁欲生活。现在他亲吻着幼鹭的唇舌,身体私密处紧紧地接触,彼此气息交缠。于他而言,这就足够了。
第二天,夏野去公司之前,专门把幼鹭叫醒,催促他换衣服去医院。
幼鹭懒懒地坐在床头,闭着眼睛说:“唉,明天再去吧,我再睡一会儿。”
夏野急得都要上火了,直接上床去扯他的被子,嘴里训斥道:“小小年纪就懒成这样。”
幼鹭抱着脑袋蜷缩起来继续睡,虽然没有被子,但是睡衣还是很暖和的。然后夏野就来剥他的睡衣。
这让幼鹭吓了一跳,他睡衣里面光光的什么都没有穿。虽然经过昨晚的亲昵,两人已经不像以前那样彼此顾忌,但是毕竟没有做到最后一步。幼鹭推开夏野的手,彻底认输了:“好啦,我穿衣服,你出去一下。”
夏野走到门口,并没有出去,而是将门关上,打开衣柜,从里面拿出一件衣服放在床上。然后坐在旁边的椅子上,装作翻看桌子上的书,口是心非地说:“你赶紧换吧,谁要看你!”
幼鹭很无奈地瞪着他,然后手忙脚乱地脱了睡衣,换上出门的衣服,一手笼着衣服扣子,跳下床找鞋子。夏野透过穿衣镜,光明正大的欣赏他,然后从地上提起一双凉鞋,蹲在幼鹭身边给他穿鞋。
“你的内裤真好玩,哈哈,小鸭子。”夏野给他穿鞋的时候,这样说。
幼鹭没理他。
两人出门乘电梯的时候,夏野顺手揽着幼鹭的腰,低声说:“你的腰真细。”手指不安分地摸索。
幼鹭看了他一眼,心里有一些异样的感觉。从昨天晚上之后,夏野从以前那个慈爱宽厚的长辈成为了温情又贪婪的情人。这让幼鹭觉得很不适应。
他们坐上车的时候,夏野通过后视镜看了幼鹭的脸色,有些迟疑地说:“你、你不喜欢我这样对你吗?”
幼鹭没想到夏野的洞察力如此敏锐,支吾道:“不、也不是,只是……”他不知道如何解释心中的异样。
“其实,”夏野有些不安地用手指敲打着方向盘:“我也不知道应该怎么和你相处……”
夏野的神情有些尴尬和窘迫。幼鹭看着他的表情,忽然噗嗤一声笑了。
“夏先生,你好可爱。”幼鹭笑着说。
夏野原本是打算和幼鹭一起去医院的,但是公司里有一单不小的业务等着他去签字,只好在医院分别。
有时候人生的选择就是这么玄妙,一个极微小的决定,可能会造成一辈子难以挽回的错误。多少年后,夏野回首往事的时候就会发觉,一切悲剧的根源,其实就来自于自己的这次选择。
夏野将车停在医院门口的草坪上,将幼鹭抵在车门上吻得如火如荼,直到两人唇舌麻木时才分开。
“早点回家,晚上给你做好吃的。”夏野整理幼鹭凌乱的衣衫,半开玩笑地说:“然后我要吃你了。”
幼鹭红着脸笑笑,恋恋不舍地和夏野分开。
作者有话要说: 好甜啊这一章
☆、生存的意义
傍晚的街道上,涌来潮水般的人群。幼鹭目光散乱,犹如行尸走肉般的在街上行走。旁边一群少年经过,撞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