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诺不由自主地变得有些昏呼呼,好半天过去,挣扎的四肢安静了下来,舌尖上的温热悸动这么陌生又这么熟悉,达尔西不是没有吻过自己,但此前的几次貌似都没有今天的这么……火热炽烈,肆意疯狂。
达尔西的掠夺是相当彻底的,从一开始就抽走了安诺口中的所有空气,含住唇瓣的力道并不轻,甚至是有些痛的,会让安诺反射性地想要反抗,但又被进一步的力道所牵制,使他不知不觉陷入自己的掌控和节奏之中。
更重要的是,安诺的脑子先于达尔西一步懵了。
下一秒发生的事情则是让安诺觉得匪夷所思的,他低头瞄见自己光了的上半身,诧异地盯着半敞开上衣的达尔西,怒目:“你怎么解开绳子的?!”
达尔西立时用唇瓣封住他的嘴巴,随后在他耳廓上舔了一下,“用不着解开,你根本就没有捆到我。”
“什么?唔……这不可能,这不科学,我明明……唔……你……”安诺想问个明白,爸爸说那绳索是被魔法药水浸泡过的,药效很好的,却再也没了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