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清楚,郑耀扬从来都不掩饰自己饥渴的目光,我们时常会被彼此做爱时所表现出来的“非常态”迷惑,相互引诱无法自拔。这一次,即使看不见他的表情,但近期的身体敏感度很是异常,我能清楚地感觉到他迫不急待的试探和邀请。
“别在这里,嘿……”我还是想唤住他,可他已如脱僵野马,完全将周遭置之度外。
“陈硕,我要你,这次──不准说不。”水面一阵骚动,激起千层激浪,他强压下那过烈的情欲贴近我,暗哑著嗓子重申一遍:“我要你,现在!”他吐出的气息扫过我的耳际,我轻轻一颤,感觉失控。
他的手在一阵阵均匀地使力,我的力气随著池水流失,顿时满脑意乱情迷,我把他紧紧抱住,胸膛相抵唇舌相触,浑浊的呼吸渐渐相混,他的手指探入我的身体,我整个人僵直,拼命调整气息。
那兴奋昂扬的家夥借著水力猛地顶入我的体内──“啊……”在郑耀扬进入的那一瞬间,发出极度满足的轻叹。
他在我身体内部疯狂的律动打碎了我仅存的理智,痛已经不算什麽了,双方正享受著极至的xìng_ài,几近沈迷,性器捅入chōu_chā的感觉使我溃散。我们肢体相缠,奋力迎合,我的右臂环上他的脖子,在每一个顶入下他都发出激情的嘶喊,全然没入磨擦的狂欢中。
“陈硕……你给我了,啊──”
“耀扬……”
放荡地摇摆与呻吟,前後夹攻,过大的快感让我们全身颤抖,喘息愈剧。我似乎又看见那双羁狂的眼睛,此时因情欲而销魂夺魄。如果他想撕裂我,趁现在,我会配合,凶狠的、技巧性的刺入,强烈的冲击蕴含著他所有的热情,在那一刻,我知道只有郑耀扬可以做到如此地步,迅速达到xìng_ài的巅峰,低声的嘶喊透著巨大的欢愉,激情狂野热液四射。
郑耀扬在这一次的狂泄後清醒了些,他单手抚上我的下巴,再次逼向我,一把抬起我推倒在泳池岸,压上我,激烈地夺去我的呼吸。我们互相撕咬,光裸的四肢缠绕交织,迅速又融为一体。躁热迸发,贪婪焚烧著我们,不留一点余地。
**写好这段,我只想说:世界处处充满爱,有爱便有希望……(什麽跟什麽啊,是不是该考虑金盆洗手了你!)知道耀扬陈硕是怎麽红起来的麽?就是这两人够劲够猛。我通常都是想不出往下该怎麽接的时候就换成写激情戏,这招辣吧?嗯……下次不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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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终两人精疲力尽进更衣室冲了个澡,也不擦,直接出来躺在大沙滩椅上,郑耀扬抚摸著我湿漉漉的身体,我们都好半天才缓过气,他侧过身子在我耳边低声道:“陈硕,是、我、的。”
“你还是那麽自大。”
“有麽?”他吻我的肩膀。
“啊──”我突然发泄似地大喊一声。
“干什麽?有那麽痛?”他有些好笑地问我。
“我快疯了。”用手盖住脸好一会儿,“知道是男孩女孩麽?”
“女孩。”他的手指延著我的腹部一路向上,口气居然有几分得意,“我给取好名字了。”
“名字?什麽?”我漫不经心地问,抑郁驱散了几分。
“陈扬。”
我不禁发笑,立即推翻:“啧,难听又无创意,还挺有主意的你!谁授权让你取名字了?还真是什麽都爱插上一脚。”
“我警告你陈硕,这事儿上,你少跟我扛。”
“忍不了扛你就别忍。”摇头轻笑,过片刻,我说:“我要亲自去趟美国。”
“已经让代理律师全权负责了,不用你去操这个心。”
“我肯定要去。”
“你怎麽去?你告诉我要怎麽去?!”他提了提嗓子。
“你他妈真当我是废人!”我坐起来有点恼,“我还非去不可!”
“好,你去,你陈硕拗的时候谁拦得住!”他半妥协半威胁,“但这回我不能陪你过去,这儿根本走不开。”
“我可没提这样的要求。”
“ok,你一向有主意,我管不了,一会儿我约律师过来,你们谈谈,他会跟你讲一些细节。明天就订机票,大後天启程,我知道你是有了想法就一刻也呆不住的人,到纽约,gt那儿会有人来接应你们。” 办起事来,又发挥其雷厉风行的作风了。他起身拉我手臂一把,似乎立即把这事抛开了一样,迅速转换话题,“下午要去医院复查,可别忘了。现在跟我走,吃午饭去,你也饿了吧?”
我听他这次如此果断,心情也有些轻松起来:“我发觉我现在就跟那小狗小猫似的总被人牵著走。”
“你什麽时候见我牵过猫狗了?你知道,我对除你之外的生物都过敏。”
“去你的。”
这时,他轻笑著随手把运动衫递到我手里:“我可不想家里那帮人盯著你研究半天。”
“哪帮人会比你郑耀扬还无聊?我身体构造应该挺正常啊?”我套上宽松的衣裤。
郑耀扬听後居然大声笑起来,我很少听见他笑得这样爽朗无拘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