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二话不说,一拳打在愣在床上的赝品的脸。啪!反手又一巴掌把他打落床下。
“你、你一天到晚把他弄的嗷嗷直叫,你什么意思。”我气的手抖地指着一脸茫然的赝品吼。
没错我这几天,一直听到岳冬凄惨的叫声。开始我还在忍,毕竟我是诚心把他丢在那个火坑。赝品不高兴我塞个替身给他,欺负他两天应该就会算了。毕竟赝品承认他在乎岳冬,看在身体中还有我的‘份’上应该会好好对待他。不想,几日下来,岳冬的苦难没减,还愈演愈烈。听的我那是一个肝肠寸断,声音凄厉的叫人胆寒。
“你说,你是不是很想这么对我?”
原本一头雾水的赝品突兀明白‘主人’的意思,惶恐的跪在地上:“孩儿绝对没有这个意思。”赝品明白了,是分体与主体的联系没有切断,所以岳冬就算不出声,也可以将自身感受传到‘主人’哪里。如果他早知道会这样,绝不会折磨岳冬,他不想惹‘主人’讨厌自己。
“那你这么……这么虐待他是什么意思?”
“孩儿只是想多接触‘爹爹’,才不自觉的剃掉了他的血肉。”
我晕!原来罪魁祸首又是我。
“好……好……我要把他收走。”我指的是岳冬。
“不要!”赝品认为是‘主人’要没收岳冬体内的细胞,忙拉住‘主人’求道:“孩儿以后不敢了。”
“你真的喜欢他吗?” 我指的还是岳冬。
“喜欢!”就算是‘主人’的一点点细胞他也喜欢。
“是吗?”
“是!孩儿保证以后绝对不在做这种事。”
我要带走岳冬只是气话,毕竟他只有留在赝品身边才能体现替身的价值。可就算他保证不在虐待岳冬,我总不能老是接收另一个人的意识,这样我迟早会精神分裂的。看样我得做个隔离把他阻断了。
“就算我做隔离罩后,你也不许在虐待他!”说完我就后悔了。我白痴啊!跟他说这干嘛!
“是”赝品急忙答应道。
‘不要相信他。求求你,杀了我!’这是岳冬的思绪,悲哀的求救声在我脑中不断回想。对不起。我不能杀了你,你可是我的挡箭牌。我承认我是很自私。幸好岳冬不知道我在想什么,也因此他还在不断向我求救。
对岳冬而言,死亡是他唯一的解脱。那个恶魔是他们的皇帝,天下已在他手中。命如蝼蚁的岳冬知道,没人动的了他。只有眼前这个美丽的男人可以降伏他,可他们是父子,关系在不好,他也不可能为自己杀了他。他本来应该恨‘主人’,恶魔的疯狂全因他而起。可对现在的岳冬,恨已不在重要。他只求从无尽的煎熬中解脱,能办到这件事的也只有他。所以当岳冬知道‘主人’可以听到他的心声时,他像溺水者抓住救命稻草似地,拼命求他。他知道‘主人’的心地要比赝品仁慈的多。现在不抓住机会,他将永不超生。
我被岳冬的求救声,磨得心乱如麻,最后终于放话:“你把他给我杀了!”
岳冬终于安静了,赝品却惊愕的看着我。我先阻断了我与岳冬之间思绪的联系,我不想因下面的话又引来他的悲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