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青渊一惊:“为什么。
花九心道,你这个样子自然是做了什么对不起我的
事情,既然是对不起的我的事情那肯定就怕我走,既然怕我走我就偏要走:“不为什么,你说这样子要是天天下去,谁受得了。
我x!慕青渊本以为这事儿虽是算不上两厢情愿,但是……那个……我俩这么……两情相悦,情到浓时那啥一下也不为过吧!虽然你不是主动的,但是我主动一点你也不用这么生气吧,完了完了冲动果然是魔鬼:“小九你听我说,这事儿确实是我冲动了,但是吧,我看你那个样子我也觉得心疼嘛不是……这才没大忍住,你就原谅我这回呗,下次要再有这种事情我坚决地先求得你的同意!
花九内心窃喜,有戏!听慕青渊这么说那肯定就是有事儿瞒着自己,花九其实也是孩子心性,做事并没考虑周全过,这时候想的全是可能的恶作剧,诸如慕青渊把自己推下悬崖当捉迷藏什么的(这个略玄幻)完全没想到是那回事,还在高高兴兴的等着那厢一把血一把泪的招供:“你先说说,我看看你的诚意,再考虑要不要原谅你。
慕青渊双手扶碗一把鼻涕一把泪地把从绑架开始到破庙之行一溜儿全说了出来,一路还不停的加上为自己辩解的词儿,他开始以为花九是有记忆的,谁知道花九被下了药什么都不记得了。被花九两句话诳得只差自杀谢罪,怎敢不说实话。
花九的脸色白变青变红,一会儿是吓的一会儿是羞的。原来这一天这么多事儿,绑架什么的已经是他生命中经历的最危急的时刻,后来居然还有……而且是在自己全然没有意识的情况下。花九突然觉得玩心重真是害人害己,尴尬不已,只得将脸埋道粥碗里一个劲儿喝粥。
慕青渊见他肯喝粥了定是原谅自己了,高兴得不行,男人嘛!喜欢跟自己老婆亲热有什么不对!一边看着花九一边高兴地继续赔罪,小九我下次肯定不这么硬来了,这不也是没办法么,下次下次……¥……*……@#
花九只觉得自己后面一阵疼痛,被滑溜溜的粥梗了一梗,整个头埋到了碗里。
☆、侠女
花九一夜无眠,倒是慕青渊睡得香甜,把头埋在花九的颈窝熊抱了一个晚上。
第二天寅时,慕青渊就被小二叫醒,道楼下有人找。花九刚迷迷糊糊的睡过去,感到身边人有动静,一下又清醒过来,想来是主家的人来了,二人急忙穿好衣服下楼接应。
下楼看见小二站在一个戴着黑帽的人身边,朝着这边笑,想来就是这位了。慕青渊远看此人身材瘦削娇小,心想主家派了个少年来跟哨?走到跟前才发现,这黑衣黑帽,竟是个女人家。细看下来长得是十分周正婉转,巧笑嫣然。
非礼勿视非礼勿视,慕青渊不经意的挡了眼中惊讶的神色,留着的尾巴却被对方捕捉到,听得一声娇俏的笑:“慕少侠不必如此拘谨,小女子尹俏,这趟去京城,还得望少侠护我周全。事出特殊,各种因果不便多说,还望海涵。
慕青渊心里一紧,难怪这次说得这么委婉,还非得找这么远的镖局,原来运的不是个东西是个大活人啊!这么漂亮的小娘子居然安心交给镖局的糙汉子护着走这么长一段路,这是要多大的胆量。
正思量间听到花九在后方也是音中带笑道:“尹小姐可是孤身一人?
正是,所以此行甚是不便,但是……别无他法。’尹俏抬起头,下颌微颔,眉间轻皱,拿那双剪水秋瞳瞅着花九:“小女子还望二位多尽些心力。
花九几时见过这种阵仗,被这女人不带刺的犀利吓了回去,男人毕竟是男人,哪怕爱人是同性,也架不住女人声情并茂的撒娇,何况对方又是个闭月羞花的美女。花九心想:“这小娘子这番可怜模样,我见犹怜,路上真的好照顾吗?
慕青渊也是这么想的。
突然杀出来的奇怪的货物,让慕青渊突然没了办法,但是应承下来的事情总要办,自己跟花九对这女子肯定是没有想法的,但是放在其他伙计身上就不一定了。一旦路上有劫道劫色的,到时候把这小娘子掳了去,那才是吃不了兜着走的。路途遥远耗费心力,女人事多又麻烦,保不住出个岔子,闹个身体不适。想起就头痛。
却听得那尹俏又道:“二位想必是觉得带着我未免太过招摇。我一身男儿打扮,这个倒也不必担心,况且小女子带了马车,里面运了些衣物细软,要是觉得太麻烦,我就一直躲在马车里便好,只是如此就要请二位路程上赶些,免得把我闷死在那车里了。
花九跟慕青渊听了这番话均是一脑袋黑线,这小娘子说话倒也不拐弯抹角,看她那样子娇弱得很,不知能不能撑得住这一路,不过她说的也确实是个办法,黑帽黑衣只当装成一个牵马小厮,躲在马车里谁也不会起疑。
照着这么就上路了。慕青渊一开始并没有把一路过来重重的
疑点连起来,觉得虽然一路上事情成堆,细看却并无头绪,花九骑着马与慕青渊并排走,踟蹰了半天道:“你不觉得这小娘子不大对劲吗?
慕青渊斜乜一眼花九,做皱眉状:“你说说看,我有点理不大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