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玉曜以同样无声的方式回答:“王长啸!”
作者有话要说:
☆、乱一点 和一点
苏半夏的智慧是毋庸置疑的,可就算这样的智慧,仍想不透为何王长啸和莫福洋已经滚起床单?
看着苏半夏一脸难以置信的表情,容玉曜在心中赞了一把真可爱,然后再一次用口型复述了一遍,帮助对方确认没有幻听。
难道是王长啸练功时走火入魔?
苏半夏绝想不到的是,屋里的那张大床上,竟是平时胆小诺诺的莫福洋占据着主动。攻受属性没逆反,王长啸被欺负得有点惨。
云雨已毕,莫福洋看着似乎有些虚脱的王长啸,有种蛋蛋的忧桑:是我太强了还是他太弱了?怎么才一次就累成这样?明明看起来很结实啊,这种体格的男生不都应该能随时开启一夜七次模式么?尼玛,以后还怎么性*福*生*活啊?
为俗事烦恼的凡人莫福洋当然不会知道,王长啸虚脱是被卧室里神佛之光普照的后果。
“吓!你脸色怎么这么苍白?你是不是有心脏病不能激动啊?”天真的洋洋同学又开始自行脑补了——擦!要是这个男生就这样挂在床上,我以后一定会背上克夫的坏名声!no啊!!!
王长啸满头黑线着莫福洋喃喃自语在床边转来跳去,那情形就像是亚马逊丛林部族的巫师以巫术为部族成员治病。他很想喊一声“请你把我带到客厅就没事了”,可他原本就发不出声音,那档子事后又消耗了体力,只有睁眼干看着的份。
男人与女人的一大区别在于,高*潮来得快去得也快,根本没有什么所谓的余韵之说。王长啸这时就有一些小小的后悔,他一直自认为是君子,在这里跟着苏半夏混了这么久,却从没偷偷潜进凤姐和莫福洋的屋子里窥看过。就算成了鬼,他也要做一只有素质的鬼。
却不想,先时之素质,换来今日之灾难。
从某种意义上说,他失去了宝贵的“第一次”。当那些快感都随着某处疲软消退之时,王长啸很清醒,他没有因为这偶然的一次欢愉而爱上莫福洋。
他的取向仍然是女人,他了解自己。
看着他越来越差的脸色,洋洋同学终于顾不得羞耻开门叫人帮忙。
苏半夏进到这屋里时也是吓了一跳,看向王长啸的眼睛里就多了异样的光——这才真是牡丹花下死做鬼也fēng_liú啊!你小子是有多豁得出去,为了办事直接亵渎神佛!人家是不作不会死,你都已经死了还作个p啊!
容玉曜看着莫福洋卧室的墙上、桌上、架子上好些闪着凡人看不到的灵光的塑像、摆件、珠子,也暗暗叹了一把:洋洋哥这样的人类才是鬼魔的克星!
这间卧室已经堪比一个法阵,要不是王长啸因为在苏半夏的指导下渐渐消除了魂体里的怨气,只怕早已经被净化了。
赤身果体的王长啸被直接卷在毯子里送到了客厅的沙发上,动手的当然是明白人苏半夏和容玉曜。
凤姐终于看到了王长啸的真容,对莫福洋既羡慕又同情:唉,洋洋也有伴了,姐姐我依然是女光棍。不过,这种不太“耐用”的男人靠谱么?如果能力太差,只怕以后洋洋的生活会比较干涸无趣啊!
所谓好“姐妹”,就是会在不约而同地想问题想到一个方向去。
因为远离了那间了不得的卧室,有功底在身的王长啸很快便“奇迹般”恢复过来。
因为打着莫福洋男朋友的旗号,凤姐也没刻意关注王长啸的来历。最主要是,苏半夏和她的面瘫弟弟似乎很认可王长啸,如果这两个人都觉得没问题,那么王长啸一定不会太孬。
王长啸的神奇恢复能力让莫福洋原本有些黯淡忧伤的心情瞬间活络过来,他此时对王长啸是怎么看怎么顺眼。他才不会告诉凤姐他们,王长啸就连那个地方也和自己的某个地方很契合呢!
这就是天造地设,哼!
王长啸是个不善于拒绝的人,他生前有些窝囊,死后仍然保持着这份秉性。所以当莫福洋以一副“已经是自己人”的姿态亲热挨着他坐下时,王长啸只能如木桩一样僵直身体,不敢摸、不敢推、不敢走。
向容玉曜和苏半夏投去最诚肯的救助眼神,前者完全无视,后者则传音入耳:“你自己做的好事,自己收尾!”
是啊,洋洋正在兴头上,苏半夏怎么能选择这个时候去泼他冷水?再说了,起码从表面上看起来,王长啸和洋洋还是挺般配的嘛!
妖族美男子的幸灾乐祸没能持续多久,面瘫弟弟忽然对他说了一句:“我有事情跟你说,去你卧室吧!”
除了容玉曜自己,其他人无不将嘴张成o型。
o!还有比这更红果果的暗示么?
一定是偷听别人ooxx结果自己“性起*”控制不住,想要疏导一下啦!原来面瘫帅哥竟怀有一颗如此激情澎湃的心么?十八岁就是十八岁呐,龙精虎猛完全不是那些疲软的老男人能比的!
看到众人的反应,容玉曜也意识到自己刚才那句话说的时机不对。其实他没有任何不纯洁的想法,只不过想将今天周顺到学校的事情跟苏半夏说一下,这种事,当然不能让凤姐和洋洋听到。
于是,他不得不为自己的失言做出一个补救措施,拉过苏半夏来凑到他耳边说了几句悄悄话——只是为了说明白目的。
苏半夏听后点点头,起身和容玉曜一起进了卧室,然后将门关上并且反锁!
天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