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敏感……」夏焰有些意料之中但又难以置信地低喃,低头懊恼地审视胸膛前被不慎喷溅上一小片白色污渍而半毁的衣衫。
「谁叫夏哥哥不先把衣服脱掉!」季漓气喘咻咻睨他一眼,红著脸嗔道。
「你还好意思说,也不想想是谁早早剥光衣服然後猴急地连声催促,才害我连脱衣服的时间都没有就急急忙忙帮某人『服务』。」夏焰责怪地睇著「某人」。
「我也不知道是谁!」季漓皱皱鼻子闷哼一声,耍赖地偏过头去,打算来个死不认帐!
见他这麽「幼稚」的赖帐行为,夏焰既是好气又是好笑,同时深深喟叹自己窝囊,因为,他不但舍不得当头赏他一记爆栗,反而觉得他此刻的神情真是可爱得不得了……夏焰不禁苦笑,带著一丝自己或许已经「无药可救」的自嘲意味。
不知不觉把这只任性的猫给宠上了天的自己完全是自作自受!
「夏哥哥,为什麽突然不说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