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过你会谨守诺言的!”桀要士忍不住吼道。
“那是当然。”理所当然似地颔首,尹冰晖向前逼近一步,“不过是要在你也遵循承诺的前提下。”
“我已经实现对你的承诺。”
包括工程的转让,和yù_wàng发泄的管道。这样,他还有什么好不满的!
“一小部分而已,不是吗?”即使是咧着嘴笑,尹冰晖的姿态看起来还是那样地优雅。
做梦也没有想到会这样的发展,桀要士被突如其来的事态惊吓住。
“如果你不能让我得到全面的满足的话,我当然也有毁约的资格。”倚仗桀要士为了妹妹绝不会说不的意念,尹冰晖嚣张地又说:“事实上我还挺想念小菁的温香软语,我可不介意回到她床上。”
他猥亵的言语及嘲弄的行为几乎令桀要士的自制崩溃,让他险些想将双手绕上他的脖子,索性将他勒死。
不晓得自己的性命陷入危险边缘,尹冰晖继续狂张地宣示自己应有的权利。
“怎么样,你的决定如何?”
这根本只是多此一问而已,两人皆心知肚明结果如何。
“我明白了。”
弄不清楚为什么明明有着无数的性感美女任君挑选的尹冰晖,会在这一刻坚持要自己来满足他的yù_wàng,但条件就是条件。
桀要士僵硬地点点头,顺着他嚣张的要求,开始褪下一件件的衣服,慢慢地踱步回到沙发上。
???
没有约定下一次,桀要士不晓得自己是不是该松一口气。
仍旧是使用精油充当润滑剂,这一次是强烈的麝香味,任凭事后他怎么擦拭仍是挥不去那阵刺鼻的味道。
所以当他回家时,发现家里的电灯都已经熄灭时,暗地松懈下来,这样就不用担心会被妹妹发现这股不应该在他身上的类似古龙水的香味。
昨夜回到家中已经是十点过五分,他在玄关并没有看到妹妹出来迎接他的身影;稍后,才晓得她因体育课的劳累而早早上床睡觉。
如果她能就此走出那片阴霾就好。
站在妹妹的床边,他伸手怜惜地顺了顺她凌乱的发丝忖道。
可是——
在妹妹终于如自己所愿地和尹冰晖渐行渐远后,他发现反而是他和那混蛋的牵扯越来越复杂。
昨晚的那一次……桀要士衷心祈祷也是最后一次。
???
“去散散心也好啊!小菁,反正期中考刚结束不是吗?”桀要士对着镜子,照例又打不好领带。
“真是的,哥。”看着哥哥正和那条深色领带奋战不懈,桀莞菁忍不住笑出声,“你直接叫我帮你就好。每次都一个人在那里弄个老半天,时间都被耗光!来,把头摆直一点。”
被妹妹当成连系领带都不会的无能孩童,桀要士也只有耸耸肩,任由她来帮自己,谁教他真的是对打领带这事棘手呢?
虽然这么说,他倒也是挺努力地想把这种生活琐事做好,不过也不晓得是不是天生和领带犯冲似的,还是他下意识里,系领带和在脖子上套上铁链画上等号,他就是没办法把这玩意儿驯得服服帖帖的。
“唔!”因为妹妹恶作剧地用力一扯,他直觉地叫出声音:“很痛耶!你想谋杀亲兄吗?”
“好器张喔,哥,这种情况下你应该是要感谢我才对吧?”
“谁会向一个差点害死自己的家伙道谢?”
“不甘心的话,你就赶快学会自己系领带。”桀莞菁张狂地大笑,心情愉快地闹着对她猛皱眉头的哥哥。
被说中痛处,桀要士自然是无话可说。
拉了拉让妹妹帮自己打理好的领带,他将谈话导回之前的话题。
“我刚刚说的事情怎么样?”
“啊?”
“就是一分钟前我提过的,要不要一起跟我去参加王总经理为他母亲举办的庆生会?”
“嗯……”
“这种话我只在这里说——”桀要士对妹妹眨眨眼,“那个老太婆虽然已经九十岁了,可是心却年轻得吓人,而且老喜欢打扮得不合年龄,不过人倒是满不错的,既健谈又开朗。”
“我考虑一下……”
“不用考虑,反正就当成是考试后的放松。”
积极地劝诱着妹妹参与今晚的宴会,借口当然是要她去发泄一下前阵子为准备期中考而疲累的身心;但真正的理由是,他希望她能借此散散心,忘却这些日子来积压在心头的伤痛,而且如果能在宴会上结识个不错的青年才俊,也有助她遗忘那个该死的尹冰晖。
在两个星期前那个出乎意料如恶梦般的夜晚之后,他对宴会的邀约起了反感,他还不至于愚蠢到自投罗网。为了不让尹冰晖有机可乘,他用尽方法拒绝这两周来的所有邀请函,原因不外是他事前查探的尹冰晖也会出席。
当然假使尹冰晖当真要找他的话,只要一通电话打到公司或者家里,都可以将他逮个正着,但这么做至少能尽可能减少和他碰面的机会。
虽然明知道只是消极的逃避,却也是他现在唯一能做到的。
而今天他之所以准备出席这场晚宴,甚至还尽全力说服妹妹也去,不消说,自然是他得到尹冰晖不克前来的消息。
“怎么样?就当作是陪我去也好。”
“嗯……”
“小菁,男子汉做事干脆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