浴室里,莲蓬头的冷水冲刷着白子月的身体,一头长发湿漉漉的贴在头上和胸前,即便是初秋、冷水都无法给她一点点安抚,心里像是装着无数狂躁了的小兽一样。
抓着衣服,最后一丝理智让她极力想要保持衣服的完整,在这一刻她清楚明白的很,她在等夜煜城能如同天兵降临一般出现。
手里还抓着电话,冷水淋湿了她的同时,电话也没幸免,白子月握着电话的手青筋都起来了,就在这个时候门外传来了脚步声,而这脚步声不是夜煜城。
白子月第一反应就是来了坏人,也许是冷明珠的人。
回头,看到了旁边洗漱池旁边放着毛巾的横杆,用了全身的力气把横杆拽下来,握在手里,人贴在门一侧,浑身颤抖的抓着横杆,紧紧的盯着门的方向。
大块头晃着膀子推开了浴室的门,刚一伸头……。
白子月想都没想直接出手了,这一下子横杆直接弯了,白子月整个人就傻掉,贴在墙壁上一动不动。
大块头偏头看着落汤鸡一样的白子月,满脸横肉都哆嗦了:“你打我?”
“我没打。”白子月立刻否认。
“我收了你!”大块头直接扑了过来,白子月仗着身体小巧,直接从大块头的腋下钻出去了,直接跑到了卧室。
一个小女人,还是中了药的女人,大块头嘿嘿笑着走出来,每走一步都有地动山摇的架势,白子月小脸苍白的退后,身后就是阳台。
“你这样的学生妹都很开放的对吧?咱们也就是玩玩。”大块头说着,搓了搓手,那一脸的垂涎欲滴。
白子月看了身边没有任何防身的物件了,一阵绝望,身体叫嚣着渴望,理智却垂死挣扎,看着一步一步逼近的男人,她想逃走,又想扑过去!
药物作用在不断被放大,白子月身体软软的倒在了地上。
大块头乐颠颠的走过去,弯腰的时候,脸一瞬间僵硬了,缓慢的举起手:“有话好说。”
在他身后,黑洞洞的枪口抵着他的后脑勺。
白子月最后一眼,看到了常春的扑克脸,整个人放松的闭上了眼睛。
常春看都没看白子月一眼,直接反手就一枪托,大块头闷哼一声就躺下了,可想而知常春的力气有多大!扯着大块头的胳膊直接给拉出去了。
门外,夜煜城快步进来,弯腰抱起白子月:“子月。”
白子月眼皮很沉,身体不由自主的缩成一团,她的感官中就像是有一盆冰水在身边,能让她不那么热了。
过热的体温让白子月浑身都泛着粉色的玫瑰红,整个人如同无骨一般软绵绵的,抱在怀里一小团,任凭谁也受不了。
把人放在床上,刚起身。
白子月伸手抓住了他的胳膊:“你叫夜煜城来。”
夜煜城眉心一抖。
“我是。”
“你是常春,叫夜煜城来。”白子月声音软糯中带着几分迫切:“他来了,我就安全了。”
夜煜城无可奈何,自己这不近女色还成了优点了,这女人到了这个时候还想着这个!
“我去给你叫,你等我。”夜煜城拍了拍白子月的小手,转身去锁了房门,翻身回来。
白子月只看到了后背上刺着麒麟图案,那麒麟威风凛凛,水蓝色的鳞片和猩红的舌头。
“看,你又把自己弄成这样了。”夜煜城转身,伸手抚上白子月的小脸,那手指像是带着电一样,一路火花的往下,湿淋淋的衣服就这样轻而易举的被剥落了。
白子月整个人都不能自主控制了,原本还抱着的一点儿希望破灭了,整个人就这样被纳入怀中,极尽索取。
而她,小兽一样缠着他,抵死缠绵。
直到一切风平浪静,白子月安静的睡去了,全程她一个字也没说,他也一样沉默着。
偏头,看白子月平静的小脸,夜煜城眸子缩出危险的弧度了,刚要起身就听到了轻声的哭泣,整个人如遭雷击的顿住了所有的动作。
她,从来没哭过,第一次没有,第二次没有,第三次她哭了?
转过身,伸出手拭去她眼角的泪滴,声音轻轻的:“等我给你报仇。”
白子月抿着唇瓣,不说话。
穿衣的声音,离开的脚步声,在门口他轻声说:“处理干净。”
一切声音都消失后,白子月睁开眼睛,从牙缝里挤出来三个字---夜煜城!
没错!刚才那个男人一定是夜煜城,白子月可不觉得除了夜煜城谁还能使唤常春这号人物。
至于说报仇,凭什么要用夜煜城?自己也可以!
浑身酸软的她迷迷糊糊的睡着了,醒来的时候已经是傍晚时分,刚醒来就传来了敲门声,白子月淡漠的看了一眼门:“常春吧?门没锁。”
门被推开,常春提着食盒进来,放在了旁边:“记得吃饭。”
“告诉夜煜城,今晚有舞会,我少一个舞伴。”白子月走过来提着食盒到小餐桌旁,慢条斯理的打开餐盒,准备开吃。
常春楞了一下,转身离开了。
校董办公室里,夜煜城一张脸黑的像黑锅底一般。
“妈,你就这样由着冷明珠胡闹?”
苏念把资料放在档案袋里,淡淡的抬眸看了一眼夜煜城,一字一顿:“一个冷明珠都对付不了,那么子月怎么对付白家那些狼?”
“我可以保护她!”夜煜城整个人带起了一股低气压,对面的是妈,如果不是亲妈的话夜煜城都要拔枪了,白子月如果需要这样的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