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绝对不会。”顾择魇突然生气的将茶杯捏碎,站起身立即出门,站在桃花树下,抬望已经落尽桃花心中突然苍凉,竟觉得自己原来现在只剩自己了,抬脚走到肖清雅房内,将肖清雅抱住,将自己埋进肖清雅肩窝,此刻自己的脆弱似乎只有这个时候的肖清雅才明了。
肖清雅眼中已经回复原来透彻,对背后的顾择魇不知该如何回应,想要回头去看,却突然自己被他搂得生疼,而顾择魇又紧紧的贴着自己,只得让他这样抱着。
“清雅,就让我这样抱一会好吗?就一会……”顾择魇闷闷的对肖清雅说,明知道肖清雅听不见,但仍还是说着。
而这一句让肖清雅心中一紧,没有说一句话,任由他搂着,这次他又为了什么而脆弱?又是为了顾择落吗?是吧,为了他而气愤的强占了自己,为了他与自己恶语相向,顾择魇一切都是为了顾择落,这次也该是为他吧,眼眸中的受伤连自己都没有发觉,轻轻闭上,不想去想,被他抱了这一宿,天不亮顾择魇起身未看肖清雅一眼便离去再次趁凰儿熟睡之时潜了进去。
凰儿转身睁开还在迷糊的双眼看见顾择魇还以为自己眼花,揉揉了双眼看清躺在自己身边真是顾择魇的时候立即坐起身,整个酥肩全露出在外面而不知,惊讶地看着床上睡得急不安稳地顾择魇。
凰儿细细地看着顾择魇,白皙干净的脸,浓浓紧拧的双眉,高挺的鼻梁,微抿的薄唇,这般俊美的模样若是在自在阁肯定是花魁当之无愧,然,他却是王爷。凰儿不禁有些看痴了,傻傻地就这样看着,对自己的长发落于胸前,薄被到达腰间浑然不知。
“还没有看够?”顾择魇睁开双眼锐利的看着床上的人儿,这般勾引的模样若是在以前顾择魇早就将他压下,而此时他却没有了任何要他的想法,起身穿好衣衫,背对着凰儿微冷地说道,“把衣服穿上。”
凰儿低头看看自己这才反应过,原来自己一直光着半身,不禁微微一笑,此笑真是妩媚动人,无人可及,庸懒起身缓步走到屏风前将自己的衣衫穿好,他的动作不仅撩人更加让人想要吃了他yù_wàng,然而可惜地的是顾择魇没有看他一眼便已经出房门。
顾择魇反射性的望了望清雅居,见没有任何动静才举步到厅内与大家同桌吃饭,这是顾择魇定下的规定,小宝、小贝、水弑也在一旁等候。见顾择魇来了三
人立即禁声,不看他一眼,更是低头没有任何动作。
若是以前的小宝必是一走了知,若不是答应了肖清雅要帮顾择魇,而且此刻顾择魇不让任何人看肖清雅,偷偷去了几次都被暗卫给挡了下来,凤殇更是被顾择魇关了起来,此时他若离开,那他对教主的尊敬和关心岂不是作假?
顾择魇见四个男宠都已到位,而小宝他们也在一旁,这本不是他所愿,若不是当初想要给肖清雅一丝温暖,他也不会这样做,而此刻他又想起肖清雅因此开心而微扬唇角的模样,回过神来,看见百里晴空想要问肖清雅的情况却又欲言又止。
百里晴空见他欲言又止却最终没有问出口而心中愁叹,该如何是好?肖清雅虽然将双眼闭上却仍没有想要理他的意思,他该说的,该做的,他都做过了,可仍没有任何办法。
“吃饭。”顾择魇说了一声,也不打算再问肖清雅的情况,昨晚自己已经明了,又何需再问?而且昨晚那样脆弱的自己居然在肖清雅面前展现真是越来越可笑了,他何时将肖清雅这棋子当回事了?
对了,他只是个棋子,他现在还不能有闪失,他现在是魔教教主,他倒可以利用他来让魔教帮自己,这样一来,自己何愁事不成?这样想着,自己的心也安了下来,一切舍不得的借口也迎刃而出。只要他不死,只要他还在自己身边,那么魔教就可以利用。
吃过早膳顾择魇便直接去自在阁找莫兮问近况如何,而四个男宠便在院内无所事事,几人虽同出自在阁,却见面不多,了解更是不多,此刻四人却坐在了一起,更可笑的却是他们从一个牢笼跳到另一个牢笼里。
“凰儿,听说你媚功是天下一绝,不知道昨晚和王爷怎么样了?”若流半是讽刺半是探究地问,真假参半。
“王爷昨晚什么都没有做。”凰儿轻轻回答,像是说给他听又像是说给自己听。
“怎么会?那王爷找我们做男宠做什么?”陶醴不明白的大呼,他本来在自在阁做得好好的,突然来当什么男宠。
“或许别有目的。”清漠人如其名,清之淡漠,但却又有很多人因为这般淡漠而很多人喜欢,不过,他倒是对凰儿有了不一样的看法,虽然在自在阁说他媚功天下第一,没有他玩不了男人,但他骨子里仍是个冷清的人。
“对了,王妃怎么没有出现?从昨天咱们来就没有没看到,早上更是没有看到。难道他是因为王爷招了我们而生气?”陶醴疑惑地询问三人。
“谁知道呢。”若流不甚在意地回道。
“凰儿怎么了?”清漠见陶醴说王妃之后便望向那
桃树。
“没什么,可能是看那光枯的桃树有些伤感吧。”凰儿对清漠笑笑,转头再去望那桃树,昨晚王爷也是望着那桃树,那桃树难道是为王妃种下的?
清漠、若流、陶醴都随着凰儿去望那桃树,一时间没有人说话,更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