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我家的果果好勤劳哦。”方臻眯起双眼,两只水汪汪的眼睛里盛满了小星星,“我好喜欢,好喜欢他。”
“哎!”季墨伸手在他眼睛面前晃了晃,“我的意思是他根本不在乎你的‘脱衣麻将’哦!”
“这有什么?”方臻咬了口油条,神情已经恢复正常,脸上浮起一个淡淡的笑容,“离我和他约定的时间还早得很呢。”
“你到挺有信心的。”季墨递了杯水给他,“待会儿我真的走了,你不怕吃亏呀?”
方臻叹了口气,咬住自己的指甲,一脸的落寞表情,“怕有什么用?果果要是不来救我,我也只好认命了。”
“你……你说真的,还是开玩笑呀?”季墨盯着方臻的脸,仔细的观察,一时之间吃不准他是真是假。
“你说是真的就是真的,你说是假的就是假的吧。”方臻放下手里的油条,拿桌上的毛巾擦了擦手。
“方臻,你可不能真的这么胡来呀?这种事……这种事……你后悔可是来不及的呀!”季墨张目结舌。
方臻没理他,拿起桌上的钟看了看时间,“你到时间消失了。”
季墨还想再说什么,门口传来了敲门声。三张兴奋的满脸红光的面孔挤了进来,“请问方学长是在这里的吗?”
“我们是经过千挑万挑挑出来的麻将精英。”
“xx”
“xxx”
“xox”
方臻冲季墨使了个眼色,拉开门,露出甜美的如同妖精一般的笑容,“欢迎,欢迎!等你们好久了。”
三个男生完全迷失在这个甜美的笑容之中,丝毫没有发觉方臻投到那墙上的那道影子就如同一对张开的恶魔的黑色的翅膀,并且正一点一滴的将他们吞了进去。
门关上了,季墨被推到了外面,一阵恶寒从他脚底直透他的头顶,“妈的,不是才十一月份吗?怎么会这么冷?”
方臻坐在摆好的麻将桌前,纤细而雪白的手指捏起两粒骰子,笑盈盈的看着在座的另位三位,“让我开头,没有问题吧?”
“没问题!”
“没问题!”
“当然没问题。”
三个人连连摇头,彼此之间交换一个眼色。
在来的路上,他们已经最后的达成了一致,与其分散着单打独斗,不如联起手来,这样取胜的把握要大的多。就算最后什么也捞不着,可是,只要能看到传说中的“妖精”的身体,也够回去吹嘘一阵子了,更不用提让眼睛吃到的冰淇淋了。
想到这里,再回头看那三位投在墙上的影子,俨然是一只猪,一只狼外加一只大猩猩了。
……
“啊,完了,完了,又有衣服从窗口扔下来了。”包大同简直可以与奥运会上现场直播的记者相媲美,眼不停,口不息,拿着高倍的望远镜直接做着最详细的报道,“根据衣服的外形和颜色,以及落地所受的阻力,再加上我聪明的脑子的分析,刚才扔下来的应该是一件衬衫,对,是一件格子的衬衫。”
“你闭嘴好不好?”忍无可忍的林果站起身,伸手在身后的墙上敲了几下,“你的声音能不能小一点?我在看书,你知不知道?再这么吵,当心我揍你!”
“那你揍好了。”包大同完全没把林果的威胁放在心上,因为他正安全的侍在离林果虽然很近,但是隔着一墙的隔壁寝室,林果的拳头再长也不能伸到这边来不是?
“我知道你心里着急,又死要面子。不过好朋友是不会在意这些的,我完全可以体谅你的心情,所以租回来这架高倍望远镜替你观察大四的寝室,你其实也不用太感激我的。哈哈哈哈!”
包大同笑得很得意,吃准了林果拿他没有办法。
“你有种!你一辈子不要照我的面,我就服了你。”林果气得坐回位置,刚想整理一下笔记,却发现钢笔没水了,恨恨的想转开钢笔吸点水,谁知道又用力过猛,把好好的一支钢笔给硬生生捌成了两半。
“他妈的,连你也和我做对!”
一怒之下,惨死于他怒气之下的钢笔连个尸体也没能保住,一股脑被他飞出了窗外。
偏偏隔壁还要时不时的传来“又脱了……”“又扔了……”之类此起彼伏的叫声,真是让林果的心烦得快要烧起来了。
“啊,又扔了,又扔了,这次扔的衣服好像面积很小……实在是隔得太远了,不知道是小背心还是小内裤呀!”隔壁的包大同这回的直播加分析更是让人听了心惊肉跳,“完蛋了,肯定已经有人光着了,也不知道是不是方学长呀?按照扔下衣服的数量计算,就算是平均一人一件,方学长身上所剩的有限衣料也不会太多了,如是按照这个频率下去,不出五分钟,就要走光了……要是超过这个计算,方学长估计现在已经……”
“啊,我好像看啊……”胡伦眯起眼睛,口水差点流出来。
“笨蛋,是不敢想才对。”包大同继承林果的铁拳,一记敲在胡伦头上,“你连看都没看到,就已经露出这种猪哥的表情了,不用说那大吃冰淇淋的三位了,难道已经……”
“你的意思是方学长已经被他们三个给……”
“估计现在这会儿,正在苦苦哀求,或者是拼死挣扎吧。”
“天啊,他们难道会用强?”
“三对一,能会身而退的机率实在是……”
“方学长虽然很任性,可是如果遭受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