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一说完,苏行风就已经迫不及待地又冲了进去,毫不留情地一下全部插入。这一下让他舒爽地叫了出来,片刻不停留地开始律动。林千松则闷哼一声后,舒服地几乎连续呻吟出来。
这本是人人天生会做的事,方才那一下让苏行风食髓知味,开始每一下都照着刚才的做,全部抽出来后一点也不浪费时间,立即狠狠地再插进去,直捣最深处。
好舒服!这比自渎舒服多了!
林千松也尝到了甜头,只是与苏行风不同,他是受方,舒爽之外,额外还有一些细微的感觉。那硬`挺的巨物在他的身体里来回耸动,身上的男人在做本该是他对别人做的事,让他升起一股自己正“被征服”的感觉,竟莫名有些愉悦。
这一切,都怪那个上了自家主子、又擅自逃走的萧忘尘!
这莫名其妙的愉悦之感让林千松有些气愤,想撑起身。苏行风原本在一直迷乱地抽送着,品尝初次性`事带来的美好滋味,林千松这一起,肠道缩紧,夹地苏行风忍不住闷哼了出来。
“唔……舒服……”苏行风长叹道,此时再顾不了在林千松的胸膛和脸上取乐,或者好生抚慰身下之人的感觉,双手紧紧抓住林千松两条大腿,让其双腿大开到臀`部离床翘了起来,两人交`合的地方在他眼前一览无余。
他抬眼看了眼林千松的脸,注意到林千松不愉的表情。
“老爷……”他皱了皱眉,停止自己的律动,林千松的不愉表情更浓了。兴许刚才的不快之情,是因为他还不够努力,毕竟恩公是久经情场之人,而自己今天不过是第一次接触真正的性`事。“你不高兴吗?”他问,“告诉我你的姓名好吗?”有了肌肤之亲,他不想连对方的姓名都不知晓。
“林千松。”林千松道。
“千松,好听。”苏行风在林千松颈边,撒着热气,柔柔地说。
脖子上的热气挠地林千松内心奇痒,忍着饥渴的感觉,林千松一手撑在苏行风胸前,不让他动作,故作严厉道:“面对德王,你就这点反应?”
知道他是王爷,还想着上他的人,除了萧忘尘,这又是一个。
“德王?”苏行风迷惘道,“我不认识。”也没兴趣认识,他现在只想纾解内心的燥热,最好能日日夜夜埋在恩公体内。
“你这大胆刁民。”林千松要气死了,大干王朝的天下,竟有不认识他德王的!就算不认识,也该知道德王这两个字代表了什么,这苏行风竟然听都没有听过!
苏行风这会听不进林千松的念叨,又红着脸喜滋滋自己跟自己念了一遍林千松的名字,内心喜悦的情绪翻涌。这会性`器已经涨地生痛,他不理会拦在胸前的手,那点小小的力量对他来说,算不上什么。
尽全力地操进去,干到最柔软肉`穴的最深处、更深处!在里面停上一小会儿就抽出来,连顶端都抽出穴`口外,紧接着再用力干进去!狠劲十足,霸蛮激情。
“啊啊──轻、呃啊──”
夜夜偷香、8 h慎
淬不及防,林千松被干地尖叫出声,浑身微微战栗,用不上劲。另一个男人的巨物在体内进进出出,动作生涩却干脆,完全不懂除此之外的其他方式,只知道一个劲地抽出!插入!毫不拖泥带水,没有一丁点技巧,只有满腔的欲`火与渴望,只能向身下之人索取满足。
虽说做过一次,但那一次毫无快感可言,自然也算不上什么经验,所以在男男之事这方面,林千松只是有个概念,知道从哪进,其他其实也都是门外汉一个。苏行风顶地他欲仙欲死,这会儿完全顾不上地位廉耻,爽地止不住地呻吟、淫叫,从未在床事上做过下位者,他不知道该怎么摆弄自己,只有死死抓着身上之人的肩膀,指甲几乎抠进肉里。
肉`体拍击声永远是这种时刻最美妙的伴奏,将恩公的表情尽收眼底,耳边听着恩公难以自持的声音,每一样都狠狠冲击苏行风的内心。苏行风获得了心理上极大的满足,他自己也说不清究竟是怎样的满足……大概是那种在性`事上征服另一方,让对方因自己的所作所为而神魂颠倒、无法自拔的虚荣感。
“呃!啊啊──轻点……你,你没听啊……我说话吗!”
林千松已经连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断断续续、不清不楚,夹杂大量“嗯嗯啊啊”。此时的他王爷的架势荡然无存,平日里自然而然的高贵气势也早不知道被丢到哪去,两条腿开地大大的,另一个英俊的男子伏在他身上,做着最原始的抽送动作。
两人肢体交缠,林千松完全是被动地承受,也不知道自己该干些什么,只知道很享受。苏行风卖力地狂攻猛操,底下的人兴奋,自己也兴奋,从不知道同是男人的柔软肉`穴,竟能给人带来如此庞大的快感。
“呜呜……啊──轻、嗯啊──”
每一下都使尽浑身解数,就怕自己生涩的技艺让林千松无法畅快,看着林千松意乱情迷的神情,如在欣赏最淫秽的春宫,让自己的内心更加激情澎拜,简直想将身下这人吞入腹中。
又过了许久,林千松已经只能发出“嗯啊”这类呻吟,一点话也说不出,身体完全酥软地瘫在床上,随着每一次野蛮的插入而微微颤抖。林千松眼看就要达到云霄顶端,苏行风也感到自己一阵高过一阵的快感冲击,忍不住吼出声来,连干几十下。
林千松高叫了一声,被男人操地泄身了,精`液喷在自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