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脚踹开房门,穆炎凉将他扔在床上,转身吩咐人抬热水进来。
他再回来时何牧之差不多已将衣服都脱净了,只剩一件衣襟大敞什么也遮不住的xiè_yī,他浑身上下已泛起了粉红色,眼中湿漉漉的有些失神,看着穆炎凉轻唤,“教主……”
“教主……”
他这一声声染上了情//欲的呼唤烧得穆炎凉直如置身火海,他极力控制着自己的冲动,上去掀翻了何牧之按住他的腰,一掌一掌扇在他屁股上,他气他不自爱,气他用这种方式逼迫他。何牧之不知道穆炎凉其实什么都知道了,还只当他是因为自己摘得那朵花惹了祸才动怒打自己,一声声的低吟随着巴掌着肉声越发清亮。
掌下的臀肉慢慢变红肿起,何牧之受不住了,挣着身子向前爬去,被拽住脚踝拖回来,他顺着力道跪趴下去,腰下沉,将红肿的臀部送出去,喑哑的声音里充满了压抑和邀请。
穆炎凉知道中了绮艳的人唯有云雨一番才能缓解,当年他和那几个师兄弟也是掩着面央求大师兄到妓院里寻了几个姑娘来释放了一回才算解了毒,他此时已忍得辛苦,内力压制不住身体的反应和心里的渴望,何况何牧之本就是自己认定的人,只是自己一心为了他好,想等他一年,谁料他这么糟蹋自己的一番情意。穆炎凉恨得牙痒痒,又不能眼看着他被情//欲折磨,心里哀叹一声,罢了,反正早晚都要经这一遭。
何牧之难受的要命,昏沉间被人放倒在床上,双腿被折到胸前,后面涂上了一片冰冰凉凉的东西,他不能分辨那是什么,只觉得这冰冰凉凉的暂时缓解了他的燥热,但身体里的热依然烧得他难受,只能抬高了腰热情的邀请更多。
“啊!疼!”
身体被撕裂了一样的疼,眼泪几乎是瞬间就流了出来,唇上覆上了一片柔软,何牧之疼的发昏,下意识逮住那人的舌尖一阵舔舐缠绵。渐渐的不那么疼了,仿佛有一种愉悦从身体里升起,绮艳的药力被缓解,他找回了些明智,浑身瘫软无力,两腿早已从那人腰上跌下来,他猛然想起了自己正在做什么,仿佛能感觉到那毒//药通过他的身体正慢慢进入穆炎凉身体里,明明是最亲密的事情,却充满了算计和阴谋,他又想起那人对他的好,鼻子一酸,眼泪奔涌而出。
房里的旖旎声响直折腾到日暮西山才消停下来,何牧之早已昏死过去,软软的趴在床上,赤着的身体上全是纵情过后的痕迹。
原本准备的热水早就凉透了,穆炎凉内力本就属热,当下不遗余力的尽数催进水里,等着一桶水重新变得温热才将何牧之抱进来,两人一起泡进水里。何牧之此时变得乖极了,任穆炎凉将他摆弄来摆弄去的清洗,只管垂着头睡。药力作用下穆炎凉再克制还是失了方寸,何牧之的后面不仅肿了,还流了血,他愧疚不已,也无暇去想这一切都是何牧之算计来的,两三下把人擦干净抱回床上,细致耐心的给他上药。
知道他醒后必定浑身酸疼不已,穆炎凉一手揽着他,一手贴在他后腰轻轻按揉。朝思暮想的人抱在怀里,他觉得很满足,何牧之终于是自己的了,虽然颇有几分赶鸭子上架的意味在里面,但拥有他的感觉实在太好,穆教主自动忽略了被算计这一茬。
这一觉直睡到临近天明,四更时何牧之醒了,“唔……”,腿好疼,腰也好疼,胳膊也疼,全身都疼,身上还是光溜溜的,只搭了一层很薄的蚕丝被单,他往穆炎凉怀里蹭了蹭,被托起下巴。穆炎凉撑着头笑看向他,“醒了?”
何牧之呆呆点头,不觉中生出了些羞涩来,忙低下头低低应了一声。
“饿不饿?”
他这才恍然觉出些饿来,两人只吃了一顿早饭就忙着出去找鬼王菇,折腾了一天竟是什么都没吃,不过他摇头,“不饿。”
又往对方怀里靠了靠,拉起穆炎凉的手放在自己背上,“教主抱抱我。”
穆炎凉此时满心都是疼宠和怜惜,抱也不知道怎么抱才好,只觉得哪种方式都不能表达出自己对他的疼爱,于是紧紧搂着他光裸的身子,恨不得将他揉到自己骨子里去。
“小牧,”
“嗯,”
“可曾后悔?”
何牧之知道他问的是与他做到这一步可曾后悔,他自是不后悔的,可他想到的是另一层面,的确是后悔的,以前为了完成主子交给的任务,他费尽心思勾着他上床,现如今真的上了,他反倒后悔起来,既担心会伤害穆炎凉,又担心他知道事情真相后会生气把自己赶走,千头万绪却不能说出来,只得默默抱紧了他。
没等到他的回答,穆炎凉又问了一遍,“小牧,会后悔么?”
遇到你,不后悔,爱上你,也不后悔,悔的只是让你遇见了这么身不由己的我。
何牧之摇头又点头,却是一句话也不肯再说了。
天明之后穆炎凉去后厨找吃的,本以为只是些简单的早饭,却没料到炉子上炖了一盅乌鸡汤,里面滚着许多中药,浓浓的鸡汤味扑面而来。
小九蹲在一边扇炉子,见了他殷勤的笑,“教主,我昨晚就找厨娘炖上了,已经焖了一夜,等会儿就给小夫人送过去。”
穆炎凉问,“你炖这个作甚?”
小九有些不好意思,支支吾吾道,“昨天……教主和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