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子琰唇一抿,干脆把上衣脱了,放在地上,他虽然痛恨自己这具yín_dàng的身体,却不得不承认,这具身体对男人有莫大的吸引力,就连冷静自持的君痕,也不止一次在床上失控,非搞得两人都yín_shuǐ四溅才肯罢手。
在胸膛上狠狠揉搓一通,两颗柔软的rǔ_jiān硬挺如果实,这才慢悠悠转身。
下午的阳光正当炙热,透明一样从巨大的落地窗射进来,空气中尘埃飞舞,君痕周围一片静谧的亮堂。他安静地垂着头,修长的手指摁在文件上,被阳光照得近乎空灵。冷子琰心里一颤,放轻脚步,静悄悄走到君痕身后,从背后搂上他脖子,身形在君痕面前落下一大片阴影。
“你挡住我光了。”君痕叹气道。
冷子琰立刻伏低了身体,鼻尖刚好碰到对方耳垂,呼出的气息滚烫:“看什么看那么认真?”
宽厚的胸膛,线条流畅的腰腹,挺翘的臀部……自己把自己脱干净,如果是凌晔和野鸡,早就扑过来,把他啃得渣滓都不剩。
偏偏坐这的是君痕。
气定神闲,死死看着手里的文件,压根没有回答他的意思。
冷子琰告诫自己,不要气馁,君痕天性温吞,反应迟钝,不是刻意要为难。
君痕是很有原则的人,怕是不会在办公室这种地方做爱,而且现在是办公时间,自己赤着身子勾引他,反而显得很饥渴。
想到这里,冷子琰只得把手缩回去:“我在沙发上等你?”
“手……”
“嗯?”
“把手给我。”君痕把文件扔桌上,没有回头,却再度叹了口气,“受伤的那只手。”
冷子琰受伤受惯了,这种足以让寻常人大呼小叫的伤势,他只简简单单皱了下眉,随手撕下半截袖子包好就晃回了学校,回住宿才换回绷带包扎。
结果刚才在电梯里秦轩出言嘲讽,冷子琰一时忘了手上有伤,双手交握在前面不小心捏住,当时就疼得他面部抽了抽。
秦轩没察觉,君痕却看到了。
一边埋怨这人不知好歹,一边把他手拉到面前,轻轻拆掉绷带。
“君痕……”
冷子琰这声叫得特柔,尾音很长,轻飘飘上扬。君痕不适应,怀疑是不是秦轩那句‘最好能撒娇’起了作用。
“君痕……”
又来了。原本是想好好给他缠,结果越缠越难看,绷带上大团血迹,触目惊心。
“君痕……”
“冷子琰,你究竟想说什么?”
“要不你给我用贞操带?有锁的那种,只有你能打开。”
话音刚落,君痕就握疼了他的手,冷子琰咬住下唇,把闷哼憋回去,忽然一阵天旋地转,君痕反身把他提过来压在桌上。
他便抬起头,一双黑黝黝的瞳子,漆黑如墨。
“我说真的,没有跟你开玩笑……”他微微掀起嘴角,苦笑,“我这种身体,你也知道……我……”在君痕暗沈的目光注视下,他闭上眼,语无伦次地道,“不管你相不相信,我说喜欢你,绝没有半点欺骗。当时答应只给你操,也不是信口雌黄。我只是……只是……”
“只是控制不住?”君痕语气温柔,动作却不是那么回事。
冰凉的指尖顺着光裸的胸膛一路下滑,在胯下那一大团隆起的部位停住。“冷子琰,我不过压你身上,你就硬了。”君痕的声音,犹如在做报告一样平稳,“是不是每一个男人都能让你这样,是不是只要被压你就兴奋,就迫不及待想向着对方求欢,是不是?”
“……是。”
指尖抖了下。“你原先那些荒唐事,我虽看着难过,却没有资格管你,最多也就怒其不争哀其不幸。后来我们一起了,你说你的身体只属于我……”说到这里他微微停顿,镜片反射出冰凉的光泽,藏在后面的眸子却是眯了起来,缓缓道,“当时我想也没想就相信……甚至觉得幸福……那种幸福对我这种随时都会死掉的人究竟有多珍贵,你根本不懂。”
“君痕……”
“可现在呢?原来冷少爷的诺言不值一提,原来你这yín_luàn的身子,是个男人都能进去。既然如此,你为什么要口口声声说……”
“我错了,对不起。”冷子琰摘掉君痕的眼镜,放在桌上,蹭起身子,去吻他眼角,小心翼翼,带着连他自己也惊叹的讨好意味,“对不起,君痕,如果再有下次,你怎么惩罚我都行,好不好?”
“下次?惩罚你?”君痕别开脸,“你父亲打过你几次?你改了吗?”
冷子琰抿紧唇,脸紧紧绷了起来。“别拿我父亲说事。”
“为什么不提你父亲?”两根手指,扳起他下巴,“你交往那么多男人,现在还好好当着你继承人,你以为没你父亲功劳?你在前面寻欢作乐,却要靠你父亲给你擦屁股。冷子琰,你太任性了,你父亲把你护得太好,你从来就没从他的角度考虑过,我要是生出你这么个儿子,我早就……”
“早就掐死我?”冷子琰狠狠一扬眉,“你说话的口吻和他越来越像,是不是你心里也觉得我随时都像个妓女一样yín_dàng不知廉耻?”
“冷子琰……”君痕哽下口气,“我没有这样想。”
“你就是这样想的,要不秦轩也不会说什么刚从别人床上爬下来这种话。”胸膛喘息几下,冷子琰把手遮在额头上,轻声道,“你不要和我父亲那样……不要不理我,不要看不起我……你觉得我哪里不好,你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