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闻困的要命,又睡不着,脑海里反复闪现阿琛的话。
“他从中档饭店出来,给一个秃头点烟。”
“真没想到,秦翼有天也会满脸堆笑。”
借着飞机上微弱的灯光,阮闻摘下手表,放在手心慢慢摩挲。
他的手指划过冰冷的钢质表带,指腹擦过几丝不易察觉的细痕,略微粗糙的手感,让阮闻整颗心都纠了起来。
情不自禁的想起自己被抛弃的那天。
阮闻和秦翼在一起四年,头一年秦翼偶尔还出去打个野食,后两年多两人就像真正的爱人般相处,秦翼逼着阮闻叫自己老公。
以前,这称呼只在床笫间调解情趣,阮闻死活不好意思开口,被狠狠地惩罚几次,第一次开口喊老公吃饭,后来越叫越顺口。甚至还在心中,隐隐的感觉甜蜜。
幸福的日子终有尽头。
大概从被抛弃半年前,秦翼说工作忙,回家时间越来越迟。
阮闻先是傻乎乎的担心秦翼身体,想方设法给秦翼做好吃的。
就像每个被抛弃的故事那样,做了饭的痴痴等,直等到饭菜凉透,胃口倒尽,那人也没回来。
秦翼忙的连家也不回。
阮闻想去送饭,却不知道秦翼究竟宿在哪里。
他推了不少通告,只在家等秦翼,生怕秦翼偶尔回来被他错过。
夏礼很生气,说这种大少爷肯定是有了新欢,你还真当自己是人家手心里的宝呢?没了大少爷,你也可以自己努力啊,娱乐圈大的很,你何苦抱着秦翼不放手?
新欢?想到这个词,阮闻心脏紧缩,随即又笑了。不可能的,秦翼只是工作忙,没有新欢。
很肯定的语气。
秦翼前段时间,还说要在纯白的教堂里向自己求婚。阮闻想起两人滚完床单说的傻话,眼睛又亮起来。
夏礼摔门而去。
直到……那一天。
阮闻接到秦翼的短信,只有几个字。“抱歉,以后不能见面了,如果可以,在家等我。”
阮闻疯了一般冲出片场,飙车到秦翼公司大楼,在大门口被保安拦住。
“我要见你们秦总。”阮闻脸色难看的说。
“抱歉,请问你有预约么?”
“没有,你告诉他我要见他,最后一次。”阮闻后悔死了,之前怕恋情曝光,把自己和秦翼的关系藏得严严实实,即使在最艰难的时候,也没来这里找过他。
“没有预约,秦总不见客人。”保安冷漠的回答,轻而易举的把阮闻挡在大厦门外,阮闻不肯走,硬要推开保安往电梯上闯,秦翼,你在哪里……
秦翼,你为什么不要我了……
阮闻坐在大厦对面的花坛里,哭的歇斯底里。
短信像尖刀一般,狠狠地扎进他的心脏,他可怜的爱情、家庭、尊严像玻璃被砸了粉碎。
幸福来得太顺其自然,他理所应当的认为就该是这样。
果然,上帝惩罚他的自以为是,残忍的再一次夺走他爱的人。
阮闻觉得那一瞬间自己好像疯掉了,绝望灭顶,下一秒被人拉住右手,用力一拽,落入熟悉的怀抱。
“回家。”秦翼抱着阮闻,伸手招来出租车,半拖半抱的把阮闻塞进车里。
阮闻停止哭泣,睁着眼睛死死盯着秦翼,脸上表情似痛苦似喜悦,十分扭曲。
第四章 分别(下)
回了家,秦翼把阮闻按在沙发上,轻柔的舔去他脸上的泪痕,灵巧的舌头顺着泪痕,从眼角,舔舐到唇边。
秦翼把阮闻的嘴唇含进嘴里,用牙齿轻轻咬住唇瓣,温柔而霸道的辗转。
感到身下人身体不再僵硬,秦翼将舌头送入对方温暖的口腔。
阮闻条件反射般,将舌头缠了上来,嘴里忍不住发出呜呜的呻吟。
两人身上的衣服很快落地,秦翼把涂了润滑剂的手指插进阮闻后穴,阮闻身体一激灵,抗拒的说:“不要,我没清理……”
秦翼没回答,撕开一个保险套套在手指上,重新涂上大量润滑剂,他心急的并拢食指和中指,把两根手指一起挤入xiǎo_xué。阮闻许久没做,不适应的紧缩内壁,秦翼喘着粗气,也不等阮闻适应,就在穴道里张合手指。阮闻的身体里温暖紧致,手指在里面动的困难,秦翼转而舔弄阮闻肚脐,用舌头在肚脐周围画圈,沿着肚脐一路下舔,跳过阮闻的阳根,把圆滚滚的囊带含进嘴里,大力吮吸。
这里是阮闻最敏感的地方,被秦翼近乎粗暴的玩弄,让他立刻像过电一般,“啊……”的尖叫。秦翼更加卖力,把两个小球全部含进嘴里,舌头和口腔挤压小球,把它们从两边嗦到一处。
阮闻难受之极,扭动腰部企图摆脱这种磨人的快感,秦翼用舌头在两球之间进进出出,阮闻咬紧下唇,“恩……啊!”的呻吟还是从唇缝溢出,不自觉地弓起腰部,双腿大张。
秦翼抬起头,拉起阮闻的一条腿靠在沙发背上,穴道已经松软下来,两根手指在里面开合、弯曲,变着方向刺激内壁。阮闻摊在沙发上,两眼紧闭,面上浮着诱人的红晕,rǔ_tóu微微翘立,湿润的嘴唇随着秦翼的动作发出破碎的呻吟。秦翼想让阮闻舒服,又加了第三根手指进去,尽量拓展入口,找到阮闻的敏感点,按压上去。
阮闻叫的声音都变了调,后穴嫩肉猛烈地收缩,把秦翼的手指吸到身体深处。
秦翼低笑:“舒服吗?”又按了一下,阮闻紧紧抓住沙发,脚趾弯曲,疯狂的摇头。秦翼又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