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那个,呃,不客气啊,都是老同学,今晚上不好意思了,都喝多了,我这算是清醒的把他送回来了,啊,你是彭湃吧?听卢喆提过你,嗯不错挺好的你俩。”
彭湃没搭茬,一下子尴尬了。
“不行,我要吐!”卢喆要推彭湃去厕所。
“啊,下次再见吧,你先照顾他吧。”
“慢走。”彭湃把门关上,扶着卢喆去了厕所。
然后嘛,卢老师吐的昏天暗地的。
靠,你特么这是喝了多少啊?
在彭湃的印象中卢喆是喝完不吐的人。
帮着卢喆洗了洗脸,换下衣服,又把解酒药和蜂蜜水送到嘴边看那个人吃完,然后躺倒安静睡觉了,卢喆手还拉着彭湃的衣角。
真拿你没办法!
彭湃很无奈!
早上九点,卢喆醒来发现自己赤身luǒ_tǐ地躺在了床上,头痛欲裂。拽着床单裹在了身上,没戴眼镜就走出了卧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