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苍澜姑娘,这人是你师兄?”一听苍澜对那人称呼,也就不急着上去帮忙。
“师弟!”苍澜却顾不上桓煜,浊焰虽有凝肃真气护体,但是毕竟年少,这只守不攻,眼看苍卯一剑就要刺中浊焰胸膛,苍澜吓的惊魂失色,然而上去救援已经来不及,眼看惨剧就要发生。
“桓煜公子?你莫多管闲事!”苍卯本是以为这一击必中的一剑,却不想剑锋半途被一软剑缠了,人也连带着被弹开,连退几步才站稳,抬头一看,却是那日禅宗祭祀,与宗主平立的桓煜。
“浊焰你没事吧?”桓煜却不想搭理苍卯,只将苍卯击退,回身一把抓了浊焰手臂将人带至一旁,上下打量。
浊焰却不理桓煜,有些眼神惴惴的看着不远处苍卯“四师兄,我...”
“你什么你,你个霍乱师门的孽障,还不过来受死!”只见苍卯长剑一指,一副毫无商量余地样子。
“四师兄,浊焰是我们从小看着长大,他的性子你还不知?如今师门遇祸事,我们都很遗憾,但是也并没有什么真凭实据就证明是浊焰做的啊!”苍澜一急,上前挡在苍卯长剑前方,唯恐苍卯再发难。
“如果不是他做的,他为什么要逃出!”
“并非我自己逃出!”浊焰挣脱桓煜手掌,绕过苍澜,走到苍卯身前。
“那你怎么出的地牢,还伤了七师弟,你敢说,这些都与你无关。”见浊焰不认,苍卯更加义愤填膺,提剑就要又动手,幸好被苍澜上前拦住。
“我是被一黑衣人劫持出来的,七师兄也是被他所伤。”浊焰咬唇,心里实在不安,要说七师弟受伤与他无关这话,他还真说不出口。
“黑衣人?”苍卯略收了剑,禅宗上下,除苍澜之外,本就属这苍卯最是赤子心性,此刻听浊焰说出个来由,不由火气下去半分,略收了剑,就等浊焰继续说。
浊焰见苍卯终于冷静,这才继续说道:“他武功很高,我与他只能对上几招就落败,七师兄也是被他所伤,法器被盗似乎也与他有关系!”
“你可知他为何做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