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吧, 我不需要人伴着.」萧妈命令着,
我也只好烫贴从命.
回去的路上我想起, 刚才打开萧妈的手袋取证件时, 一幅老旧照片掉了在地上,
我检了起来看, 那是年轻时的萧妈, 好看的笑容, 和一个陌生的男人. 那时光, 看似很幸褔的烙在照片上了.
12
烦厌的音色, 舞池上咯咯的跳动, 我站落在一角,
忍受着烟气的沉俗和熏人. 萧妈留院了, 但大家都活得和平常一样, 有她没她, 分别不大. 『东方』有我和mī_mī理着数,
竟也和平常没俩样, 甚至还搞得比较好.我, 却感到不高兴了.
有点不正常, 我是知道的.
也许是这几天都忙着往萧妈和这里边两头跑, 所以有点睡不足吧. 我感到烦躁又不安, 两只黑圈团团环在白晳的肌肤上, 好不吓人.
没了烟, 手就不知该向哪里放. 我想了想, 又摸向了酒杯.
平静的夜, 只余我心波澜.
「秋哥, 外头有人给你这个.」一个小厮向我怀内塞进一个东西.
方方的小盒子,
用着, 淡淡又沉稳的, 上面又交义的架了个十字绢带, 没有打蝴蝶结, 自自然然的贴在盒子上.
我看了又看, 正打量着是什么东西. 可也没有这个时间, 就被另一位上气不接下气跑来的人打断了.
「秋哥, 秋哥, 不好了, 出事了!!」他拉着我要跑, 声音低低的, 但却充满了惊慌.
我把盒子随意塞回一个人手里, 示意他为我藏好. 不知怎的却有点不舍, 那被我抚暖了的盒子一离手,
只引来一片空虚.
我的脚是跨开了, 可是却忍不住回头去看那个盒子.
就好像是和某种事物永别一样.
平静得悲凉.
才刚到了那个起事的场所,
我抽倒了一丝冷气, 是辉哥, 还有被他抽出皮带打得衣衫凌乱伏在地上哭泣的蕾丝.
我却好像没有看见她那无助的眼神一样, 哈着腰笑着向辉哥道:「辉哥, 咱们这儿是寻开心的地方...」
我话还没完, 辉哥就横眉打断了我:「寻开心是吗? 这个臭丫头却教我不高兴啊. 秋,
你说你们『东方』要怎么赔我?」
我盯了一眼身后的小厮, 他马上凑近我的耳边说:「蕾丝不愿被辉哥上,
所以开了这么一场的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