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被魔尊以眼神死死盯着的年轻人刘秀,便常常的打喷嚏,他偶尔和大他很多的忘年交严光玩闹,更是半途就不自觉的打起寒颤,这让严光颇为不解,然在孤身一个时,他直视虚空、喃喃自语:“我总觉得有个很熟悉的视线?但汝为何不现身?”
心情不好的重楼在大家眼里甚是傲娇的无声冷哼一声,严光自然是听不见的,但他却托腮一笑道:“我总觉得,你现在心情很不好?不如我拿点酒?”不等答复,严光掳袖子去取了美酒,然后想了想,他将酒坛放在桌子上,自己干脆去床榻上睡着了。
最后,重楼犹犹豫豫的把酒给喝了,第二日,严光唇角上扬,其兴致明显很好,而重楼的心情也跟着变好了。如斯岁月如白驹过隙,后来刘秀起兵,严光大笑予以支持,不过短短三年,刘秀就建立东汉,严光则隐名换姓的隐居富春江畔,他归隐著述、设馆授徒、每日垂钓。这时的生活里,就只有一明一暗的一人一魔,虽不照面,但对于对方都知之甚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