糜竺眼神放光看着吴立仁道:“主公所言莫不是军师王阳明?”
“然也!军师于我,亲如兄弟。虽然阳明年岁短于我,却早已到了娶妻之年。从吾起兵之日,阳明一直为吾筹谋,无暇顾及终身大事。今子仲之言,恰好让我想到军师。不知子仲对铭这个提议是否满意?”
糜竺笑了笑,“主公既然开口,竺自然无不满意。军师之名,吾妹虽在深闺,也尝有耳闻。时常对其赞叹有加,今若以此事问之,怕是不会有甚意见。只不过军师是否有意,还望主公多多费心。”
成了!吴立仁心中一喜,王守仁也已经二十四五,按理确实应该到了结婚生子之时,只不过这几年为了自己东奔西走,又不断帮自己教导人才,确实辛苦万分。
当吴立仁将糜贞之事说与王守仁之时,王守仁不住地摇头,神色间竟然还有少许羞涩,这让吴立仁心中暗笑不已。
“主公还未成家,我不敢为之!”
王守仁的理由让吴立仁感觉到弱爆了,这要是来一句天下未定,何以为家,吴立仁便无话可说。“阳明此言差矣!天行有常,自古男大当婚女大当嫁,阳明若不成家,岂非逆天而为?况且我虽未成家,但是貂蝉就在家中,他日等相约之时到了,便可成家。吾一番美意,阳明切莫辜负!”
王守仁虽然不能说辩才无双,可是要是真辩论起来,他绝对能让是个吴立仁无话可说,然而说到他的终身大事之时,却显得如此拘谨,词不达意,吴立仁知道,王守仁一定也是动心了。
“况且,我已经在糜子仲面前打下保票,若是阳明不同意,怕是会冷了糜家之心啊!”
王守仁此时终于下定决心,拱手谢道:“多谢主公美意,属下应允便是!”
听到王守仁松口,吴立仁总算松了一口气,王守仁总算可以成家了,想到这,吴立仁忽然有一种淡淡的忧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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