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贯中既然选择效忠自己,那么以后的历史或者小说,会不会留下自己的名字?以前听到“人生自古谁无死,留取丹心照汗青”的时候,只觉得那是遥远的传说,而今,这绝对是唾手可得,想下就有点小激动。
吴立仁将罗贯中安置好,封给了他一个闲散文职,便让他先下去休息了。而他,自然要去打听俞大猷的消息。
冬天已经到了,吴立仁此时也已经穿上厚厚的衣服,他不知道俞大猷到底在阜陵城的哪个方向,也不想惊动太多人去打听,便带着逛逛这阜陵城的心思,一边闲逛一边打听俞大猷的消息。
还好这阜陵城不算大,他带着两个随从,四处打听了两个时辰,总算找到了俞大猷开的武馆所在的位置。
武馆的正门前挂着一个牌匾,牌匾上写着几个大大的金字:尚武堂。两侧的柱子上有一副对子:龙潜深渊,腾云驾雾终有时;虎啸山林,嘶风吼雨岂无期?吴立仁不禁点了点头,当他敲开大门之时,有一个仆人打开门,看到三人,下意识地问了问:“三位是来报名习武的吗?我家老爷要到开春才会再收新学徒,请几位到时再来吧!”
吴立仁连忙摆了摆手,“非也!某仰慕俞大家的威名,特来拜会,这是我的名刺,还望小哥代为通传!”
那小厮看了看吴立仁不像一般人家的子弟,便连忙接过吴立仁的名刺,飞奔着跑进去,交给了俞大猷。
没过一会,只见从尚武堂里小跑着出来一个虎背熊腰的大汉,一边跑一边大声说道:“不知吴公驾临寒舍,有失远迎,有失远迎!”
吴立仁心道:想必这就是俞大猷了!他也没有端什么架子,向来人拱拱手致意道:“敢问阁下可是俞骁俞大猷?”
那人年约三十多岁,脸上满是沧桑,四肢发达有力,一看就知道是个经历不一般的人物。
“草民正是,不知吴公大驾光临,实在令骁有些意外,失礼失礼!吴公,请里面说话!”
吴立仁笑了笑,跟着俞大猷的指引,走了进去。
“天气寒冷,草民为吴公烫了一壶热酒,我们边喝边谈!”
俞大猷确实没有想到吴立仁今天会来这里拜访,他甚至不知道他其实刚来到这个世上,在他被植入的记忆中,他在阜陵城中一直教授武艺,当吴立仁大军攻陷阜陵后,他也没有太放在心上。这乱世之中,城池易主是再寻常不过的事情了;然而当吴立仁全椒城外搦战之时,曾一人之力力战桥蕤和纪僧猛的事情传到他耳中时,他不由得对吴立仁另眼相看。等到后来,吴立仁大军大败张勋后,他便有心想投靠在吴立仁的帐下,立一番功业,可是他知道自己没有进身之功,不知该如何才能让吴立仁看重自己,所以一直在家,闷闷不乐。
他哪里会想到,吴立仁会亲自登门拜访自己,这对他来说是一种多么大的荣耀。
两人端起酒杯,一起喝了一杯后,吴立仁笑着说道:“俞大家好生有闲情逸致,竟然在此开馆收徒,实在令人羡慕啊!”
俞大猷此时有些不好意思,他嘿嘿笑了一声,“让吴公见笑了!某平生不会太多技艺,只学到些舞刀弄枪的本领,在此收徒,也只是混口饭吃。”
吴立仁知道俞大猷在此授艺,一定不是自己的本意,毕竟能力越大,身上的责任也越大。“俞大家有如此本领,何不投军报国,强于在此开馆收徒,也不至于埋没了这身的本领。”
“哦?吴公见施过某的武艺不成?”
吴立仁早做好了回答此类问题的准备,“我在城中闲逛的时候,听闻城中百姓所言,皆夸赞俞大家武艺高超。”
俞大猷摇了摇头,他起身向着吴立仁拜了一拜道:“百闻不如一见!草民也曾听闻吴公曾经以一敌二,大战桥蕤和纪羌,故草民斗胆,请和吴公切磋一番,不知吴公可否赐教一二?”
这时,吴立仁身旁的随从站了出来大声喝道:“大胆!主公何等身份,怎么能和你切磋?”
吴立仁倒是无所谓,一,以他现在的身手和武艺,能和俞大猷斗上几十回合不成问题;二,他知道俞大猷是自己召唤出来帮助自己的,他的性格就是这样直来直去,所以也并不会怀疑俞大猷的居心。
“退下,难得有机会和俞大家切磋一番,尔等不得无礼!
随从只好退下,吴立仁和俞大猷一起来到尚武堂的训练场,他从场边拿出一根长枪,毕恭毕敬地送到了吴立仁手上,“听闻吴使君善使一把虎牙枪,枪法更是变化多端,草民这就领教一番,还望主公不吝赐教!”
接着俞大猷抽出一柄木剑,对着吴立仁拱手道:“吴公,请了!”
俞大猷95点的基础武力,自然能强上吴立仁的92的基础武力,然而吴立仁和俞大猷战得竟然旗鼓相当,丝毫没有一点压力,吴立仁暗想:难道是俞大猷有心相让不成?
“俞大家何不用尽全力一战,无须有心相让。”
然而俞大猷的回答,让吴立仁却有种想吐血的冲动,“听闻吴公虎牙枪法精妙,草民想完整看一遍,所以不需太着急。”
敢情俞大猷是想看自己表演的?自己无意中成了给俞大猷喂招之人给了?吴立仁叹了口气:俞大猷果然是个极度爱武之人。吴立仁虽然有种肝疼的想吐血,却一点都没有生气,而是心中对俞大猷更加敬重起来,他将五式虎牙枪法从前到后使了一遍,满足俞大猷的这个心愿。
最终俞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