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敬先生,既然伯符有难,吴铭自然不会袖手旁观,我会让孙先生和你一起赶往长沙。”
吴铭立即答应了下来,鲁肃更是感激涕零,对吴立仁再次行了一个大礼:“吴公大恩大德,我等必然没齿难忘!”
这时,一旁的陈近南走了过来,对着吴立仁道:“主公,如今即将过冬,若是让孙先生去长沙,也需等到明年开春。一来,路途遥远,冬天赶路,势必会很危险;二来,请恕属下直言,主母临盆在即,若是遇到什么情况,有孙先生在,也好策应完全。”
吴立仁点了点头,心中不由得对陈近南的话竖起了大拇指。鲁肃无法,只好点了点头,“多谢吴公!那肃便在此等到来年春,和孙先生一起回长沙。”
“哈哈哈,那自然是好,以后可以有时间向子敬先生多多请教,近南,你去安排下子敬先生的住所,切不可怠慢了。”
吴立仁心中念念不忘的就是收服周瑜的任务,想要收周瑜无异于登天一般,但是通过鲁肃,可以赚一些印象分。吴立仁自然不会真心想救孙策,即使他对孙策也颇有好感,只是若是孙策不死,周瑜便不可能收服,那他就只有死路一条。
一时瑜亮啊!系统给的任务真是艰难。
吴立仁在想着周瑜,同样远在长沙的周瑜一样在想着吴立仁。
“不知吴铭是否会救伯符兄,哎,如今之计,只能死马当活马医,否则伯符若是真有不测,那孙氏基业岂不是毁于一旦?伯符将这种隐秘告诉于我,实在让我左右为难。仲谋啊仲谋!哎!”
此刻孙权正来给孙策请安,孙策让孙权陪着自己走了一会。孙策虽然身体中还有余毒未清,但是外伤已经愈合,整个人看上去十分憔悴,不过精神还是不错。
“恭喜大哥,身体康复了。”
孙权十分高兴,孙策也点了点头,不过却没有什么太高兴,他看向孙权,叹了一口气道:“仲谋啊,我这体内的余毒未清,身上经常会有阵阵疼痛,恐怕,哎!”
刚说完,孙权却不以为意,连忙接着说道:“大哥何必担忧,我听闻周都督已经派子敬先生前往下邳请那个叫药王的人来给大哥清毒,相信不要多久,大哥身体便会恢复如初。”
听到这,孙策脸色忽变,原本还是春风满面的孙权,看到孙策忽然变了一副模样,也吓到了,连忙说道:“大哥息怒!此事,母亲也知晓,大哥为何如此动怒?”
孙策重重吐了一口气,摇了摇头:“你们啊,我孙氏子孙,若想能成大事,怎么能如此轻易去求别人。即便这次孙思邈过来,将我医好,那么我孙家必将承担吴铭一个天大的人情,以后逐鹿天下,岂能与其相争?况且吴铭怎么肯真心实意让孙思邈为我驱毒疗伤?”
说完这句话,孙策忽然又咳嗽了起来,这一咳嗽,立刻让不远处的方金芝听到了,连忙赶了过来,她已经知道了孙权的事情,所以此时她看到孙权,仿佛是看到仇人一般,怒目而视,冲着孙权吼道:“仲谋,你难道想气死你的兄长不成?”
孙权一听,连忙躬身一拜,连连说道:“嫂夫人息怒,都怪小弟不慎。”
孙策摆摆手,“不干仲谋之事,仲谋你先回去吧。夫人,扶我回房休息一番。”
孙权恭敬地目送孙策和方金芝离开后,自己也随即离开了。
到了房中,孙策吐了一口气,又忍不住咳嗽了几声,方金芝唉了一声,“夫君到底又为何事动怒?身子要紧!”
“公瑾还是去求吴铭了,虽然我知道他是为我好,可是吴铭怎么肯诚心帮我?”
孙策叹了一口气,“总比现在好,夫君,只要能治好你的病,其他什么都可以重新来过。”
“罢了罢了,其实为夫现在只想要个孩子。”
方金芝听到孙策忽然这样一说,不由得有些害羞地立刻低下头,“等夫君身体好些,想要几个都可以。”
“时不我待,夫人,就现在。”
鲁肃在下邳,闲来无事,便应了陈近南之邀,在下邳四处逛了起来。
下邳城中,像李豹这种人毕竟还是少数,百姓在陈近南等的治理下发展越来越好,虽然赋税不重,但是现在下邳一郡的人口达到了一百三十万,仅仅下邳一城,就大约有将近四十万人,这个数量都已经比一般的大都市人口都要多。
鲁肃心中对下邳此时的繁荣自然也感慨无比,虽然长沙这两年由寇准和二张等人的治理,也开始慢慢繁荣起来,但是毕竟人口却是远远达不到下邳的这种程度。
“陈先生,肃一直下邳吴公兴建的郡学颇为感兴趣,今日不知是否有幸前去一观?”
鲁肃一直听闻下邳郡学中人才济济,更是吸引了许多寒门士子,诸葛兄弟、刘墉、欧阳修等等,许多下邳的基层官员都在这郡学中呆过,这让鲁肃早就想来郡学参观一番。
陈近南点了点头,他自然不会拒绝鲁肃的这个请求。
鲁肃作为孙策的使者前来徐州参观郡学,自然让郡学中的学生颇为高兴,一来可以能多接触一下其他名士;二来也能有机会表现一番,以望能得到上层人物的注意。
陈近南和鲁肃一起来到正在授课的学堂之中。这时,施世纶正在和众学子一起讨论《礼记-大学》中的一段话,他先念了这段话:“古之欲明明德于天下者,先治其国;欲治其国者,先齐其家;欲齐其家者,先修其身;欲修其身者,先正其心;欲正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