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先生莫要卖关子,到底所说是何人,快快道来!”
此时在场的文武,也都和公孙瓒一般,等着这魏徵说出这两人到底是何人,直勾勾盯着魏徵看着。
魏徵不慌不忙地答道:“此二人正是在仅凭一千老弱便收复藏县,独守边关,抵抗异族的祖逖和于谦。”
此言一出,顿时让众人都无话可说,两人的能力,确实是有目共睹,而一旁的福尔康更是倒吸了一口凉气,心中暗道:原来这魏徵是来为祖逖而来,看来他们还是故交。现在主公对魏徵如此相信,若是再将祖逖召回,我再无好日子过。
一念及此,福尔康立刻站了出来,对公孙瓒拱了拱手,接着转向魏徵道:“魏先生,祖逖将军自然是能力不凡,可是他只有让他守在藏县,才能确保我主无后顾之忧,若是将其调回,试问谁又能替代他的位置呢?”
福尔康的这番话,让魏徵冷笑一声,“福将军善于用兵,难道还对付不了区区异族吗?”
福尔康心中顿时又对魏徵生出一种厌恶的心情:呵呵,让我打异族?分明是嘲笑我是异类。
福尔康转身对着公孙瓒跪下说道:“主公明鉴,末将愿意请命前去藏县,替换祖将军而回,替主公分忧!”
公孙瓒一听,哪里愿意,连忙下来,将福尔康扶了起来,“福将军这是说哪里话,这两年多亏了你,汝功劳之大,甚于祖逖,若是将你打发到藏县,岂不是令众将士寒心?”
“多谢主公厚恩,末将必定肝脑涂地以报主公!”
福尔康起身后,看了看魏徵,眼神中闪过一丝不屑。
魏徵连忙再次恳求道:“主公!如今藏县城防已备,将士同心,只需遣一大将守之即可,否则让祖将军和于参军二人,无异于浪费人才,还望主公明鉴!”
公孙瓒叹了口气来到魏徵面前,“我知道魏先生是忠心为我,可是军国大事岂能儿戏?这样,我将于谦先调回来,对抗异族,还是需要祖将军。就这样,都散了吧!”
魏徵摇了摇头,再次恳请到:“主公!忠言逆耳,属下请主公罢免福安,亲贤臣,远奸佞,请主公三思!”
公孙瓒听着魏徵说着说着便说道了福尔康身上,不由得怒火横生,“魏徵!莫要在此哗众取宠,真以为我不敢杀你吗?”
魏徵冷眼看着福尔康,接着再次拜倒在地,丝毫没有一点惧意,继续说道:“属下死不足惜,为了主公大业,请主公将福尔康赶出朝堂!”
福尔康也跟着跪下,诚惶诚恐地说道:“主公,请看在末将为主公立下些许功劳的份上,让末将辞官,这祸国殃民的骂名,末将担不起啊!!”
公孙瓒看着两人,大吼一声:“来人,将魏徵拿下关入监牢!”
魏徵哈哈一笑道:“主公不听谏言!他日必为此贼所害!”
“给我拖下去砍了!”
公孙瓒更加气恼,这时又一人站了出来,连声喊道:“主公息怒!杀谏议之臣,于主公声名不利!不如暂且将他关押,等到破袁之日再行处置。”
公孙瓒脸色铁青着,看着那人,正是渔阳人田豫,现在在公孙瓒手下充当从事。
田豫的话,让公孙瓒稍微缓和一些,不过仍然是怒容满面,“快将魏徵给我拉出去,关到死牢,任何人不得探监。”
说完之后,立刻一拂袖,转身走了进去。
“滴!检测到魏徵技能谏诤触发,公孙瓒未能采纳魏徵的建议,当前谏诤被采纳累计次数归零。”
吴立仁听到这里,他已经可以想象的到,公孙瓒一定是经历了一场什么样的唇枪舌战,心中不由得有些暗自庆幸。
转眼间,新年到了,又是一年过去了,于谦终于还是如同魏徵所谏,被公孙瓒召了回来。不过显然于谦不知道他的回来是因为监牢中魏徵的缘故。
回到蓟京,公孙瓒甚至连召见于谦都没有召见,直接让他留在家中等待命令。于谦有些无奈,他虽然久不在蓟京,可是也一直关注着蓟京的局势。然而他在家中,也没有闲住,开始写起了奏表,将在边关对异族时的心得应对之策,同时又提出了军制改革等一系列的方案,洋洋洒洒写了几千字,托人交给公孙瓒。
公孙瓒看到是于谦上交上来的表章,可是他心中对魏徵之事一直耿耿于怀,所以对魏徵推荐的于谦,也是颇有成见,所以并没有去看。
公元198年,新建安四年。
新年刚过没多久,陈近南便来见吴立仁——虽然他不想打扰吴立仁一家四口的团圆,可是鲁肃却忍不住来求陈近南。
“主公,如今约定时间已到,是否真的要让孙先生和鲁肃一起前往长沙,为孙策治病?”
陈近南刚问完,吴立仁笑了一笑:“此事我已和文和商量,即使让孙策不治而亡,孙氏还有其他子嗣。若是让其能身体慢慢,慢慢恢复,难免会有居心叵测之人从中作梗,到时,孙氏若起内乱,我便可以从中取利,此才是上策。”
听完吴立仁的话,陈近南连连赞赏道:“文和果然高明!我不及也!”
吴立仁呵呵一笑道:“近南,如今我你想法设法让鲁肃在此多呆一段时间。”
陈近南心领神会的点了点头。
鲁肃心中一直记挂着孙策的病情,所以他在下邳多呆一天,就是多一天的折磨,他每天都去拜访陈近南,可是陈近南却一直不在家,说是回老家祭祖。
鲁肃无法,就直接来到吴立仁府上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