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了。”明明在帮另一个人做着淫(累,不会爱)秽的事,但是赤司就是有本事做得光明正大还不容侵犯:“关于那个问题,我答应。”
“嗯……唔……哈啊什、什么问题?”脑子里只有赤司在抚慰他赤司在抚慰他赤司在抚慰他的降旗,拼尽全力保持一丝清醒。
“当然是……和你交往的事啊。”
作者有话要说:关于板车组。是很苦逼的! 和哥:呐小真,你去找个调解者吧?看你这么难受的样子我好心疼呀(ˊ.w.ˋ)。。。 翠翠:去死。 和哥:诶我说真的啦,我不介意的。 翠翠:那你先去找一个,我也不介意。 和哥:诶怎么这样!我有小真就够了!才不要别的调解者! 翠翠:……我也不需要别人。总是尽人事吧。还有你别来烦我,坐开点。
☆、7
所以现在就是这种状况。
【↑那句话是正文恩--】
【以下肉】
【打空格太麻烦】
【累,不爱】
【phpboard=36=20421】
【125l】
怀疑地看了对方一眼,最终还是因为体力过度消耗,而没能再多说一句的笠松,就这么陷入沉眠。
在睡觉之前,还听见笨蛋后辈在说:“一直做就好啦……”
怎么可能啊。以后你找了女朋友谁还和你做啊。
虽然想这么说,但是实在没有力气反驳了。
第二天,傍晚终于甩开烦人后辈的笠松出门透气时遇到了黑子。
“已经……没有青峰君的味道了呢。”
“哈?”
“笠松君现在身上满满都是黄濑君的味道。”
……
尽管只是偶遇黑子,但生性开朗的笠松就这么与他攀谈起来。
对于笠松而言,帝光这个组织十分神秘,目前为止,他只知道这个基地里人并不多,资源却非常丰富,在c区赫赫有名,几乎无人敢犯。最奇怪的事,坐镇这么强大的帝光的——居然是个调解者。
想到无论是copy技逆天的黄濑,还是有着精妙医术的绿间——他们都是难得一见的优秀强化者,却甘于屈居一个调解者的领导之下。
帝光的谜团真的非常多。
不过首要的还是……
“黄濑那小子怎么会加入你们?”不知不觉还是把话题拐到烦人后辈身上。
黑子捧着一杯奶昔(亏他能在这种世道下喝这种奢侈的东西),一边咬吸管一边模模糊糊的说道:“是赤司君把他捡回来的。”
“捡回来?”
“因为黄濑君那个时候伤得很重,快死了似的。赤司君说他是可造之材,所以我们把他带回来了。”
“他没和我说这个。”笠松皱起眉头。
这几天除了荒淫无度的□之外,他那烦人的后辈也会啰啰嗦嗦的讲一下这一年里发生的事,大多数是他又学会了怎样的格斗技巧、以及吵着要前辈发誓以后一直和他在一起。
尽管在看似轻松而烦人的交流之下,黄濑的神色和以前没什么两样,但在某次,笠松被插(累,不爱)进体内那坚硬的阳(累,不爱)物狠狠插(累,不爱)入时不自觉伸开手,抱住侵(累,不爱)犯者的时候,手指无意间擦过对方脊背上的某条伤疤,对方却不易察觉的颤了颤。
好像非常痛的样子。
可是那之后,又是一副精虫上脑模样的黄濑,并没有给予前辈足够多的询问时间,就再一次把对方拉入情(累,不爱)欲的深渊里。
但是还是很在意……
“他背上那个伤口是那时候留下的吗?”
“是的。不过我不能说更多了,黄濑君和赤司君都会生气的。”黑子吸溜吸溜的把奶昔喝完,安安静静地把杯子放到一边,才继续说道:“我也只是稍微的知道一点罢了。”
“这样啊。”笠松抓抓头发,叹了口气,并未强求,而是换了个话题:“那,你们这些家伙是怎么解决的?”
“什么?”
黑子漂亮的蓝色眼睛盯着笠松,海水一样的纯洁颜色里是全然的困惑——显然他没听懂对方在说什么。
“咳咳……是那个,那个啦。你和赤司是调解者,却没有和这里的任何一个强化者那个吗?”
黑子这才明白过来。他看着有些脸红,别扭地把头瞥向一边的笠松,考虑了片刻,慢慢说道:“异变到现在为止也才发生二十年。所有的临床数据其实都不足以作为一个定论——虽然主流论调是属性不同的人通过交换体(累,不爱)液可以控制情绪的狂躁和身体的衰败,但这并不是绝对的。笠松君应该知道,无论是强化者还是调解者,在成年之前是不会被‘狂躁’或者‘衰败’所影响的吧。”
“嗯。”
“一旦到了某个年龄段——大部分人都是到快成年的时候,身体会开始发生异变。具体则表现为强化者的情绪开始狂躁化,调解者的身体开始衰败。”
“但是这个异变不是绝对的。例如我,虽然我已经快要成年,但是我并未出现身体衰败的迹象。不过笠松君则应为要成年而出现了这种症状呢。”
黑子淡淡对这个看上去一无所知的家伙进行着科普:“不过这不怪笠松君,因为大部分人都觉得强化者和调解者只有通过体(累,不爱)液交换才能共生。而赤司君则在很久之前就开始研究通过其他方法来抑制这些异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