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机会,吴天大喜,大声吼叫道:“收弓,祭枪,兄弟们把他们串成糖葫芦了,散开大队,小队阵型全速前进;杀呀。”
“呼哈,把他们捅个对穿。”
“杀鞑子呀。”
“娘亲,看俺为您报仇了。”
“臭鞑子,老子要吃你的肉。”
………
“额!这些家伙反应这么牛逼!也许是压抑太久了,嘿嘿,他娘的正合吾意;兄弟们,俺给你们打前锋了。”
大吼完毕吴天挥舞着《降魔棒》驾驭天马一溜烟就扑进鞑靼骑兵群里凿路去了。
“嘿还有我哪,这种场合怎能少得了我!”
没等龙骑军为吴天欢呼,骑阵的背后猛然一声惊天咆哮传来,一转眼一人一马迅猛超过骑兵阵直接凿进鞑靼骑兵群里面开了另一条血路。
“三将军!是三将军呀。”
“三将军来了!”
“兄弟们加把劲啊!”
“杀呀………”
瞬间像被打了激素的龙骑军人人将骑枪放平夹紧,浑身发热策马扑向鞑靼人。
‘轰隆哐当、噗噗噗……’前排龙骑军的枪尖上至少都串上一个鞑靼人,多的两三个;有个别的家伙骑枪上居然串了四人!真成糖葫芦串了。
扔掉挂人骑枪,前面的龙骑军拔出横刀呼喝着冲锋与鞑靼人劈杀,后头的龙骑军则继续夹着骑枪做串糖葫芦的工作。
“剁了你这胡扎……”
“俺劈了你这臭鞑子……”
“砸死你这混蛋……”
“我撩你肚子……”
“我捅……”
整个战场上咒骂吼叫、刀砍枪刺、惨叫落马的乱成一片。肩膀上被砍了一刀的金脱脱再次的出阵回马驻足观望,劈落敌方一名成员所升起的一丝欣喜被眼前的惨像完全浇灭。
前方战场一眼望去,完整的、不完整的人马尸体全是鞑靼人的,而对方却寥寥无几;原先是多少人,现在看上去仍然是多少人;均在远处列成了阵型在欢呼,在缓慢的前进;看样子又要开始冲锋了!在看看自已周围,人,已经不多了!而且失魂落魄、伤痕累累,个个双目发直地盯着远处的龙骑军发愣,士气完全丧失。金脱脱心里一片茫然,不知该如何是好。
“兄弟们,我们龙旗军………”
“万岁、万岁、万岁。”
“呼哈、呼哈、呼哈。”
“吼………”
“呵呵,我说老吴哥,现在的他们才总算称得上是一支强军了,脱胎换骨了呀;不过这‘万岁’叫的可是有点那个啥哦。”
“随他们咋叫吧,这帮家伙苦尽甘来熬出了头,发泄发泄也实属正常;反正在这大草原上谁管的着俺们,谁又敢来管俺们?!”
“嘿嘿,倒也是;就让他们这么叫下去,将来回到大明呀,还是这么叫;谁敢叽叽歪歪的我揍扁他,然后让大哥上位当皇帝去。”
“哈哈哈,这话俺爱听,就让大哥当皇帝去;到时以大哥为主,咱哥俩把这地球当泥巴捏着玩。”
“一言为定。”
俩兄弟右手对拍,地球仿佛都抖了三抖。
“兄弟们,就让前面这些臭鞑子当咱们龙骑军威震天下的垫脚石吧;楔形阵灭了他们,前进。”
“呼哈、呼哈、呼哈。”
这回龙骑军以十人为小组列成一个大楔形骑阵全力飞奔,轰隆隆的马蹄夹着时不时响起的整齐呼号声宣告威震天下的龙骑军正式诞生,自此以后天下莫不闻其名而丧胆。
‘哄。’
不等金脱脱下令,最后仅剩下六百余人的鞑靼髨头骑兵二话不说掉头就逃,根本不敢再回头了;这第二次骑战对撞足足让他们在战场上留下近九百具尸体,特别是那些‘糖葫芦串’让他们的印象深刻,胆气完全熄灭;而对方所付出的只是二十几人的伤亡,代价根本不成比例。
“走。”
无奈叹了口气,金脱脱随即率领身边仅留下的十几个惶急的骑兵追随着溃兵而逃。
“想逃?没门!老吴哥,火器中队就在正前方;咱们将他们赶到那边去,让他们也尝尝火炮的滋味。”
“好咧!吹号,两翼包抄,将他们往中间赶;包饺子啰!”